宗整天神神叨叨的,给她灌输什么阴阳思想。
结果拿化验单跟做贼似的,东瞄瞄西看看,隔着墨镜看不清楚,她就只好摘了墨镜,最后倒是什么事都没有,化验单上一切正常。
佟蓁蓁坐在长椅上长舒了口气,放下围巾,拼命扇风,可热死她了,大热天的还不透风。
“?”突然身边的老外抑制不住地兴奋,“u.”
佟蓁蓁虽然没有脸盲症,但这一路走来都是外国人,她实在分不清楚了。
所以这老外又是谁啊?
“哦哦哦。”音调由高到低,佟蓁蓁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那个每天打扫草坪的小哥。他每次都戴个帽子低着头,佟蓁蓁也没想特意关注人家,不过他怎么会认识自己?
然后,这外国小哥问她关于芙蓉大姐的消息。
“r.”郭芙蓉?这就难怪了,以芙蓉姐姐的知名度,周围几个街区的老住客都应该跟她混熟了。
两人聊了会儿天,佟蓁蓁眯起眼,突然发现卓商的车折返了回来。
额……他是特意回来找她的吗?
卓商把车停在一边,很快向她这边小跑过来,“刚才临时有事,检查结果怎么样?”
佟蓁蓁很是豪爽地摆摆手,“没事没事,医生说尾巴骨那里没事,肾也没事,就是手臂那里,近期不能大幅度运动,轻微骨折。”
于是当天晚上,佟蓁蓁洗头的艰巨任务,就交给了卓商。
但是,从卫生间里传来的声音是这样的。
“哎哎哎,轻点啊,你下手别那么重啊,你往上匀匀,泡沫都进我的耳朵里了。”佟蓁蓁催促,“上面一点。”
她舒了一口气,叹息道,“谁要是请你做理发师啊,那肯定得亏本。”
然后,饭桌是这样的。
佟蓁蓁摇摇头,叹一口气,“家里没米了,总不能到时候没饭吃吧。”
于是,卓商又肩负了扛米的艰巨任务。
卓商很无奈,这种事,也想让他做?
结果他一个人,一小袋米扛上了车,还提了各种包小包的菜。
佟蓁蓁手上打着绷带不方便,这些搬运的重活累活自然落到卓商一个人身上。
两人开车回去,一路上阳光明媚。
暖阳照耀在他们身上,小花园的草坪上泛着金色的光芒,空气里弥漫着一种让人心情大好的气息。午后的气氛,静谧而舒心,很是温馨。
邻居在修剪草坪,给花浇水。
佟蓁蓁看见霍尔太太,笑着冲她招了招手,“m霍尔,勤快啊!”
卓商说笑,“下一次啊,麻烦你走路看着点,别尽走些没人走的地方,怎么磕着碰着了,疼的是你,累的可是我。”
佟蓁蓁知道他辛苦,自然顺着他的话,“那成啊,主要是那司机眼睛有点儿毛病,谁让他撞到我了,话又说回来,这还得是我命大。”
卓商默默抹汗。这还得亏是在这里,还住的是自己的小洋楼,这要住在市区的商品房内,爬楼不知道要爬多少层,就算是坐电梯,也容易接受路人的注目礼。
谁让卓商这人,又喜欢吃中餐,所以两人得经常买菜。而且两人做菜的手艺都不错,这样谁都不吃亏。
所以,这段时间就辛苦鳏夫了,佟蓁蓁这个懒癌晚期患者,就暂时犯犯病。
☆、【散步】
某一天,佟蓁蓁心血来潮,“哎,鳏夫,你在哪儿工作呢?”
卓商翻看报纸,神情认真,回答得很敷衍,明显不想理会佟蓁蓁。“离这儿有点儿远。”
佟蓁蓁贼心不死,“工作室也是你的?”
卓商无奈,叹了口气,看来连看报纸都不能好好看了。“不是,我只是一个合伙人,人家是老板。”
果然,佟蓁蓁了然地点点头,她说呢,一个整天在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闲人,怎么有钱买得起这样的房子?
看来他朋友倒是够义气的,而且出手还不错,是个独居的好地方。
当初文佳佳在警察局里说的那一段让人很感动的话,拿法餐和豆浆油条做比较。但佟蓁蓁就好像从来没这样的烦恼,在她的世界里,压根儿就不需要这种东西的存在。
用她自个儿的话来说,就是没事吃那么贵的玩意儿做什么,花好几千块钱还买不到一盘子。因为从小苦日子就过惯了,所以她习惯节俭。
等到一周一次全家大扫除的时候,佟蓁蓁盘起头发,工装背带裤,配上一张白皙明艳的面孔,尤其显得年轻俏皮。
扫地,擦地,抹桌子,做起事来有板有眼,显得踏实而勤快。
卓商抿嘴,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这种姑娘,现在已经很少见了。
至于换灯泡这种事,卓商原以为怎么着也应该他出手,没想到他很快被推到一边。
佟蓁蓁撇撇嘴,一脸自信,“这个啊,小菜一碟,你让到一边,我来。”
卓商的表情明显有些惊讶,“你一姑娘家还懂这些?”
佟蓁满不在意地摆摆手,“这有什么啊,以前我一个人,习惯了,后来韩镇东经常出差,需要他的时候也不在,也没能帮上我多大忙。”
她一边说话,手上的活计没闲着,看得出来动作很娴熟,应该经常做这种事,怪不得她的手上有一层细细的薄茧,却也并不显粗糙,只是出现这样一个姑娘身上,很少见。果然是个很实在很诚心的姑娘,娶回去应该很会持家。
一切收拾妥当以后,卓商突然来了句,“作为奖励,我安排好了,带你出去玩。”
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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