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两个人一时兴起,在书房里做了一个长谈。客厅上,大名郡主内心里又气又怒。
她没有想到上官知居然不出来,毕竟她这是讨好他的行为,为了他才往楚家受气的不是吗?不管他满意还是不满意,女孩子先讨好了你,你总应该出来露一面,说几句好听的话吧。
随着时间的过去,夏日的日光更加猛烈。客厅外栏下的一丛大红花,怒放的有如胭脂。它在日光下是那么的滋润,那么的舒展。但是大名郡主的心,却渐渐的有如冰冻。
到底是个年青女孩子,哪怕算计上多一些,委屈还是泉涌般的不能抑制。但是她的眼泪都快出来了,她还是舍不得走。
白皙的手指轻抚白地红花的碗边,一旁的上官府中丫头见到,殷勤的把提梁壶送上来,又倒上一碗消暑的茶水。
大名郡主实在不想喝了,她都数得清楚,从她坐在这里哭开始,直到此时此刻,喝了五碗茶水。
好在夏天出汗多,不然她早就要寻净手的地方。
上官公子,他真的不来有个安慰吗?
清明的脑海说着应该告辞了,但往日轻盈的身子依然慵懒着赖在椅子上,一点儿也没有起来的意思。
上官国舅夫人看在眼里,好笑在心里。以她未来婆婆的身份,她是相当嘉许准儿媳对儿子情意别处流连的大度。国舅夫人就也认为上官知应该出来,哪怕一句不说,只见个礼呢。大名郡主不说走,国舅夫人就不会端茶送客,陪着大名郡主说些别的话题。
一个管事的进来,对国舅夫人回道:“顺天府尹现在老爷书房外面等候,他说”
对大名郡主看了看。
国舅夫人眼波微转,这是办事得体的管事,官员见上官国舅,她不应该当着大名郡主说出来。最后又看这么一眼,难道与大名郡主有关?
此时国舅夫人还没有想到楚家的反应,就会意地道:“郡主不是外人,有话,你只管回上来。”
“楚尚书府在顺天府把郡主告了,”
“什么!”
国舅夫人惊骇满面。
大名郡主冷笑以对,刚出来三成,忽然想到面前是未来的婆婆,手中帕子往面上一挡,呜呜咽咽又哭出来:“就为我看不下去他家民女定错的亲事,我多说了一句话吗?其实我哪里做错了,公子多看她一眼,不比跟着樊家的那个好?”
国舅夫人对她的怜悯再次出来,以她女眷的想法,这是心中有她的儿子。国舅夫人不慌不忙地道:“郡主不要着急,顺天府不敢在我家里拿人,再说你是郡主,没犯大事,也没有过堂的道理。再者,听听国舅怎么说。”
书房里,上官国舅开怀大笑:“楚老三这斯文人终于也发脾气了?”
顺天府尹也笑:“卑职也没想到楚尚书亲自出马,亲手写了状子,状告郡主毁人亲事,逼良为妾”他含笑的眸光在上官知面上打个转儿。
上官国舅微笑:“这里面没有我父子的事情。”
顺天府尹松一口气:“那就好那就好,卑职也觉得知公子怎么可能瞧得上楚家的民女。不是卑职偏听偏信楚尚书的话,卑职从楚尚书那里问的清清楚楚,说媒的时候楚尚书不在场,他的话里虽说得上国舅,却没有证人。但是,两个官媒婆说是为公子纳妾,楚家有证人亲耳听见。卑职只能往国舅面前来讨个说法。”
“这不是我的意思,也不是公子的意思。”上官国舅一脸的好笑:“我要为公子纳妾,有的是出身好的姑娘,犯不着和楚家犯呛。”
“如今,这只是郡主的私意”顺天府再哈哈腰:“这就好办的多。但是还要请示国舅,事涉郡主,下官要怎么办才好。”
上官国舅目光闪动,这事情他问心无愧,但大名郡主却是他内定的儿媳。益王夫妻不在京里,准公公眼睁睁看着儿媳吃亏不出手,益王进京可怎么解释?他应该说句话吧。
耳根微热,是上官知凑过来,低声道:“郡主惹事,郡主担。郡主担不了,让益王还人情。”
上官知心想他也问心无愧,他一没相中楚家的民女,二呢,他也没有任何动心的表示或者无礼的行为。
上官国舅微微颔首,对顺天府尹徐徐道:“郡主是朝廷所封,让楚家揪着上公堂哪能好看?你去见郡主,对她说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让她派个体面的妈妈,往楚家赔个礼,让楚家消了这口气。”
顺天府尹心领神会,这意思国舅不会出面。
大名郡主在客厅上边哭边对国舅夫人诉她的“委屈”,一边等着准未婚夫英雄救美。
他都救了楚家的民女一回,也应该有点儿情意给自己才是。
骄傲的她还不知道,她在盟约中把玩“情意”,别人可不是一定要跟上。上官知的怜惜,在今天她注定等不到。
消息插上飞翼般的满京乱走,很快就将传遍大街小巷。在大家都认为楚尚书不可能敌得过上官国舅这太师时,楚云丰抓住一件事情告到顺天府,是京中的大新闻。
听到的人讶异之余,和面对所有的谣言一样,说什么的都有。
“国舅指使郡主上门欺凌楚家的姑娘?拿个姑娘做法,这不像国舅的行事风格。”
“你知道吗?据说楚尚书在顺天府撂下狠话,说顺天府敢拖拉的话,他就往大理寺告,再把顺天府告到都察院。”
“那牵扯的人可就多了,京里要出大乱子喽。”
引出这件事情的主要人物,楚芊眠这个时候也没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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