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来,吃菜,金龙。
可能是觉得在饭桌上互称老板太别扭了,年纪比魏金龙大几岁,酒过三巡之后,杨菊花开始直呼起魏金龙的名字来,这样显得亲切一些。
嗯,杨老板
求之不得,为了解酒,魏金龙快快喝了一大口汤,出于持重和尊敬,魏金龙还是称杨菊莲为老板。
再来一杯,金龙,今天生意好,一下子就赚了好几百哩,我高兴死了。
喝,杨老板!
盛情难却,魏金龙背雨一战。
就这样,两个人一边喝酒,一边吃饭,一边聊天,魏金龙一时忘记了外面的雨,还有原本归心似箭的心情。
喝酒就是这样的,经常喝,只要不过量,一般都不会醉;如果平时很少喝,现在即使喝不多,也会上头的。
毫无疑问,平常基本不喝酒的魏金龙,自然不能例外。
半把个时辰过去了,已经酒足饭饱,感觉晕乎乎的,魏金龙靠在沙发上看起电视来,好像一副乐不思蜀的样子。
哎,金龙,你看雨还大着哩,你坐着歇息一会儿,我先去洗个澡儿。
杀鸡宰鸭,难免会有一身腥味,又是大热天,杨菊花不好与魏金龙靠近着继续聊天,不得不要去卫生间淋个浴。
好叻,杨老板,我看看新闻。
杨莲花去洗澡了,魏金龙把电视频道切换成了央视新闻。
看新闻,尤其是央视报道的新农村政策,与他的事业息息相关,是魏金龙关注的重点。
渐渐地,酒的威力正在发挥作用,魏金龙感觉电视画面在晃动,主持人不是嘴歪就是头摇,事实上,这是他自己在摇晃。
哎,金龙~
突然间,魏金龙好像听到杨菊花在叫唤他。
呃~
出于本能,魏金龙应了一句,模里模糊的。
哎,金龙~
叫唤声跟着敲门梁声。
这一次,魏金龙听清楚了,就是杨菊花在呼唤他哩。
哦,杨老板,什么事儿?
从沙发上起来,魏金龙摇摇晃晃地来到了厨房门前。
原来,杨菊花的卫生间和厨房连在一起的,卫生间在里面,外面风雨声很大,所以她喊了几声,魏金龙才听到。
什么事儿,杨老板?
魏金龙重复了一句,看样子他还是蛮清醒的,其实酒已经醉上头了——不是烂醉的人,他的神智是清醒的,但是动作不听使唤。
哎,不好意思,金龙,刚才匆匆忙忙,我的睡衣忘记在椅背上了,你去帮我取来吧。
啊?!哦~
吃惊不小,魏金龙先是啊的一声,再哦的一声答应了——这是没办法的事儿,房子里就两个人,无人可以替代。
又踉踉跄跄的折回来,从椅背取下杨菊花的睡衣,乳白色,半透明,丝质,超薄,柔柔的,手感真是好极了。
来到卫生间跟前的时候,魏金龙又吃了一惊,原来杨菊花的浴室只挂帘子不关门,在黄黄的灯光下,魏金龙窥见了她那朦朦胧胧的美体。
刹那间,在酒力的推动下,魏金龙感到一股热流往上涌,胯间的小家伙自然而然的翘了起来,魏金龙想要压制它,却被它强硬地反抗着。
喏,杨老板,给,给,给你~
热血,口干舌燥,魏金龙结结巴巴地说,高高地把睡衣递到门前。
你举得太高了,金龙~
叫了一声,杨菊花伸出一条白白嫩嫩的手儿来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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