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谦南带她在桌边坐下,点了两杯低酒精饮料。
他一坐下,先有人随口问起:“应朝禹的事儿摆平了?”
说话的人叫傅筹,是钱东霆那场子的另一个股东,和他也有几分交情。傍晚出事的时候,钱东霆那屋里坐着好几个人,傅筹就在其中,眼看着他出的门。
这些人来来回回就这么几个地方,结果后半夜,又撞上了。
杨谦南嗯了声,俯下身来帮温凛摆筹码,低声对她说:“用不用教?”
温凛说:“我会一点点。”
“会一点点。”他重复,“上回怎么赢的应朝禹?”
杨谦南说话时的气息轻轻的,拂在她面颊,很好听。
温凛莫名有点脸红:“那个是……运气好。”她又低低地说了一句“打麻将和这个哪能一样”,但杨谦南好像已经没在听了,在和服务生吩咐些什么。
倒是傅筹理了她一下,说:“那要不换个简单点的?”
温凛不好意思地摆摆手,轻声轻气说:“不用了。”
傅筹饶有兴致地笑了声,觉得这姑娘,怎么说,和杨谦南以前看上的那些,有点不大一样。具体哪里不同,他也说不上来。反正上了赌桌都是一样的,玩儿起来没有章法,看得出来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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