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要操些心的。”
张儒沉默了许久,终是点了头。
夕秋在一旁听着,咬了咬唇,跪地道:“老爷夫人,奴婢不出宫,若真要出宫,也得等小姐什么时候生下了小皇子才是。”
张嫣稀罕地瞅了夕秋一眼,适才她好似就是哭过的,现今又说出这样的话,看来是与哥哥私下见过面了。
凌末回来的时候面上很是高兴,张嫣瞧了瞧张卿,使了使眼色,两人走到一旁,张嫣才道:“我与父亲说了,他同意你以后留在京里了,还有……你与夕秋的事,我也与父亲说了……”
“我的好妹妹!……”张卿偷偷瞧了眼张儒,脸上尽是掩不住的喜悦,他自成年以来便被父亲打发了出去,成年过节的也回不了家,父亲说是让自己在外历练历练,可哪有历练的过年也不让回家的。
至于夕秋,张卿瞧向夕秋,她也正瞧着自己,刚刚一番话,俩人算是表明了心意,心没来由的就安稳了下来,他看向张嫣,“父亲母亲我在家会好好照顾,我与夕秋,这个不急,待你在宫中安稳了,我们再定也不迟,况且外面还有些事需要我忙,没个一年半载也不行,你在宫中定要小心才是。”
夕阳橙红,明日应是个日头天,张府门外围了许多看热闹的人,他们都听闻了东宫今日回娘家省亲,这难得一睹皇室风采的老百姓怎会错过了这样的好机会,所以早早的就围在张府门外,惹得京都的巡防营都不得不出动,以防有个什么闪失。
上车之前,张儒吞吞吐吐了半晌,终是递出了个红包,凌末愣了好半晌,才有些僵硬地接了过去,他对一旁的张卿没头没脑地说道:“待会儿扶好了。”
说罢,突然撩袍跪地朝张儒郑重地叩了一头,吓得张儒两腿都是颤的,若不是张卿扶着,他定是要栽在地上了。
马车被一群官兵们护送着朝宫城驶去,车内,张嫣解了披风放在车内的小几上,她倒了一杯清茶递到凌末面前,笑意盈盈地道:“殿下辛苦了!”
凌末接了茶,却戏谑笑道:“太子妃倒是说说看,本殿下怎么辛苦了?”
张嫣瞧着凌末,眉眼之间尽是笑意,她这个太子夫君很是知道怎么安抚媳妇啊!凌末那一跪,给足了张家面子,张家好,张嫣自然也好。
“都辛苦!”
刚回到宫中,昭和帝便召了他们到紫微宫,皇后也在。
昭和帝难得的心情愉悦,他看了凌末许久,终是拍了拍凌末的肩膀,眸中尽是欣慰。
“嫣儿若是想家,平日没事了多回去走动走动,你父亲母亲年岁也大了,总见不着女儿也不好,孤虽想请他们进宫与你叙旧,可亲家若是进宫怕是又该拘谨了,不若你常去走动的自在。”
皇后依旧在一旁文雅含笑,张嫣瞧她一眼,跪地谢了恩,凌末在一旁意味深长的浅笑。
翌日,凌末在东宫陪着张嫣习了一天的书,两人在书房嬉闹了一天,免不了一番缠绵,惹得夕秋都不敢进那屋去,只让随侍的宫女内监都立在殿外,没有里面二位的话,谁都不敢进去。
初四,早朝回来,凌末一脸的神采奕奕,张嫣瞧了,也是高兴。
“进了内阁就这般高兴?”张嫣替他换了朝服,打趣道。
凌末愣了一愣,脸上的喜悦敛了许多:“自然高兴,能跟着学不少东西。”
“对了,上元节的事,父皇下了旨意,让我与皇后操办这事,皇后想着让我也历练历练,想听听我的主意,你也知道,这些事,我也不是很懂,士族小姐们经常热闹这些,我想着后日请她们来东宫,听听她们的意思。”
“她们?你八成听不得什么,她们成日里热闹的那些也只能在下面胡闹,若是搬到台面上,也不成个体统,届时惹的父皇生气,不好。”凌末想了想,又问:“是皇后让你出主意的?”
“我知道你的意思,皇后没为难我的意思,如今你都进了内阁了,我也该做些什么才是。”
“这话是皇后说的吧!”凌末瞧进张嫣的眸子深处,张嫣也不躲避,大方的点了头,“我觉得她说的也有理。”
凌末轻叹了一声,搂着张嫣躺在榻上,“这事也不难,父皇平日最喜民间的那些事,你后日照常请了那些人来,问问她们可都会剪纸做灯笼什么的?”
张嫣撑起些身体,不明所以地瞧着凌末,“问她们这些做什么?”
“中元节那天,宫外可是放花灯闹元宵的,宫内自然比不得外面热闹,你若是在宫中办一场花灯会,我想父皇该是会高兴的,花灯么,我认识的那些虽说做的不怎么样,倒也能拿得出手,你后日请了那些人来,直接告诉她们你的意思,没必要与她们商量,降了你太子妃的身份,届时,她们若是会剪纸作画什么的,便直接贴在灯笼上,这样热闹着也有意思,她们也会感激你事先告知,不至于到时太为难看,若是她们不会,直接让宫里的画匠备了,等中元节那天由她们直接糊在灯笼上。”
张嫣听的津津有味,直接搂住凌末的脖子,“你是怎么想到这些的?我怎的没想到,我只想着排个什么节目的。”
“那东西,他们平日里见的多了,怎还会有兴趣。”凌末说的随意,张嫣却怔了怔,她将头搁在凌末的肩膀上,脸上的笑意也慢慢地消散了,他与她,生活的很是不一样呢!
张嫣将主意告诉了皇后,皇后思量片刻便点了头,“这主意不错,届时灯谜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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