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你要是真的选择别人,就别怪我摸鱼了!”想到可能看见的令人不爽的画面,莫西南忍不住撇撇嘴,放了句狠话。
但这话也只能是说一说,毕竟他作为守护者和引导者,公冶肆意的安危还是必须要注意的。届时他可以将重心转移到抓捕“破79号”的踪迹上,转移了注意力,也能让自己好过一些。
理顺了心情后,莫西南又去打理了一下药园中的那些药物,采摘了一些这个世界能够用得上的,打算调制成药膏方便售卖。“有间医馆”里所用的那些药物,多半都是如今这个世界的原本产出,而调制药膏就不需要拘泥这么多了,在里面掺入一些效果不那么逆天的东西,使药膏效果更好,并不会被这个世界的天道所排斥。
调制药膏是个很琐碎的活,加上他此时又不想出去,心无旁骛的忙了许久,等忙完一查看时间,才发现外界已经过去一天两夜了。
发现自己居然离开了这么久,莫西南也有些吃惊,他进入空间后,外界自是踪迹全无,那两个家伙估计得急坏了。当下他便不再犹豫,趁着空间外无人,回到了现实世界当中。
才走到医馆门前,就听里面传来匆匆的脚步声,不等他抬手敲门,院门已被人从内向外打开,跟着莫西南便收获了一个熊抱,熟悉的气息让他并未挣脱,反而在对方肩膀上拍了拍:
“一大清早这么热情?”
公冶肆意不语,兀自抱着他不动。一天两夜没见到义父,他的确是急坏了。
之前连着寻找一夜没找到人,他回来稍微休息后,就继续出门寻找,然而始终不能找到丝毫莫西南的踪迹。若不是他在这四周没有找到过挣扎或打斗的痕迹,心急如焚之下,公冶肆意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些什么来。
刚刚在屋中他忽然听到了熟悉的脚步声靠近,所以想也不想的就飞奔出来开门,当见到门外那个熟悉的身影时,更是一时冲动将人抱在怀里。直到确定怀中的温热不是虚假后,公冶肆意的心中才松了口气,却又因为这种满足感久久不愿松开手。
这些年里他和莫西南从来没有真正的分开过,就算暂时分离,也是各自知晓对方的踪迹,知道只要回到家里就能找到另外一个人。
然而前天晚上义父的突然失踪,让公冶肆意骤然发现,不是所有东西都是一成不变的,有些人也不可能一直就那样留在原地等着他。
他几乎以为自己要失去他了。
感觉到他身上洋溢着的低迷气息,莫西南有点心疼,又在他肩膀上拍了拍:“行了,怎么跟没长大的小孩子似的,义父不过是出了个门而已,这不就回来了吗?”
但公冶肆意仍旧不愿松开,也顾不得医馆门口人多眼杂,固执的在门口抱着莫西南。直到跟着他后面出来的王之凡忍无可忍的咳了一声,他才总算清醒过来,有些不舍的慢慢松开了手。
王之凡之前正在给那个清醒过来的患者喂药,并没有察觉到莫西南的脚步声,但公冶肆意那么大的动作他还是发现了的。因此匆匆将药碗放下后,就也跟着跑了出来。
一出门就瞧见公冶肆意抱着莫大夫不肯撒手,王之凡顿觉有点尴尬。他能明白公冶肆意激动的心情,但这样一抱就不撒手,光天化日之下实在是有伤风化。
所以他才咳嗽几声提醒对方。
见公冶肆意松开手,莫西南才稍微整了整被他抱乱的衣襟,道:“都杵在门口做什么?进屋去吧!对了,我不在的这两天有发生什么事吗?”
他的态度太过正常,仿佛之前他离开真的是因为有事情要办,而不是无端失踪。
公冶肆意此时却成了哑巴,再加上之前一直不着家,医馆中的事情他什么都不知晓。所以只有王之凡开口回答道:“你放心吧,没发生什么事,就是我之前救回来的那个人醒了。”
话题自然而然就转到了医馆运行上,仿佛前天晚上那些争执,完全不曾发生一般。公冶肆意安静的跟在一边,看着莫西南和王之凡对答如流,相谈甚欢的模样,这会儿却再也提不起什么嫉妒或烦闷的感情来了。
或者说,比起那些情绪,他更在乎可能发生的失去。
莫西南之前的离开给他敲响了警钟,也让他这两天在浑浑噩噩之中,下意识思索起了之前自己办的那些c,ao蛋事儿。
公冶肆意觉得自己那两天就像是鬼上身了一般,整个人都不太对劲:看这里不顺眼,看那里不对劲,甚至会向着义父口出恶言……如今静下心来想想,简直不可思议。
而莫西南的离开,终于让他从那种头脑发热的状态下清醒过来,能够静下心重新梳理了一下自己的内心。
直到此时公冶肆意才想起,当初在听到王之凡的解释时,因为他与义父之间的父子关系,让他顺理成章的将感情的重心放在了王之凡的身上。
但他和义父并不是亲生的父子,他们之间原本就有着深厚的感情,既然义父会喜欢他,那么他对义父的感情,又为何不能是其他感情?
再联想起这段时间,自己每每看见义父和王之凡靠近时,心头所升腾起的那些不愉快。换一种角度去想,何尝不是因为王之凡对义父态度太过于殷勤,才会让他心中不愉呢?
他根本从一开始就没有搞清楚自己这醋究竟是对着谁吃的。
公冶肆意的过分沉默引起了莫西南的注意,在和王之凡的聊天告一段落后,莫西南便给他使了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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