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应该不要紧的吧?但是这青天白日的,要她在刚确定二人的心意后又主动做出这样暧昧的事,她还是有点无措的。
想是这样想,但手上已经拿着勺子,舀了一勺粥伸到他的嘴边。
楚离笑了笑,低头喝了,目光却不曾从她的脸上移开。
就这样秦依依喂一勺,他喝一勺,很快一碗粥就见底了。
眼看着秦依依又打算盛第二碗,楚离适时按住了她的手,这一碗都已经比他平时一天吃的还多了,若是再喝一碗,他怕自己连装都装不下去了。
秦依依看他拦着自己,劝道:“表哥,你那么瘦,应该多吃一点。”
楚离摇头,双手慢慢地拉住她的手:“刚才刘大夫告诉我,他已经想到医治我的办法了。”
“真的吗?”秦依依惊喜地喊道。
楚离颔首,低声道:“真的,不过过程可能需要久一些,那几日,我没有办法陪你了。”
秦依依不知道内中缘由,哪里能想到别的,只知道他的病可以治好了,高兴得就差没跳起来了,别说等几日了,就算让她等一年,她也等。
“好。”她点点头,乖巧道。
楚离“嗯”了一声,没有再说话,只专注地将她的一颦一笑收入眼底。秦依依终于被他看得不好意思,红着脸偏过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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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三日,秦依依每天都变着花样给楚离做吃的,油腻的东西他吃不下,她几乎每顿都熬了不同的粥,再配一些小菜,虽然他吃得并不是很多,但好歹比从前吃的多了。
福顺看在眼里,心下对这位表姑娘的感激不断地增加。
连着几日,秦依依都亲自下厨给他弄吃的,楚离再迟钝也猜到了原因。秦依依走后,他一问,福顺就承认了是自己说的。他不怪福顺,只是心疼表妹为了他忙里忙外的,他却什么忙都帮不上。好在,他并不是无药可救,比起从前只能等死的日子,现在却多了几分希望。
这几日,傅容也从丫鬟口中听说了女儿天天为表侄子下厨的事情,趁着女儿得空,特地与她谈了谈心,才知道表侄子的病能治愈了。她很高兴,毕竟是她看着出生的孩子,若是能和以前一样活蹦乱跳的,她这个姑母也算是为表哥一家尽了心。
得知了此事,傅容暂时压住了心底的疑惑,只交代女儿好好照顾表侄子。回去后,与丈夫和婆母聊了近日来的所闻。
老太太是打心眼里喜欢楚离这个孩子的,以前总担心他的身子不好会拖累了孙女,才一直犹豫不决,可如今好了,他能痊愈,就什么都不用担心了,只要等孙女再长大些,问问她的意思,如果孙女愿意,楚离又不反对,她就让儿子去与楚家的老爷夫人商量两个孩子的亲事。
他们不是官家,没那么多规矩,面子哪有孙女的亲事来得重要?
婆媳两人在这方面的意见很快就达成了一致,家里的事向来由傅容做主,秦穆自然没有不允的道理。若说唯一不满意的,就是沧州与京城离得太远,来回一趟需要好几日的光景,女儿若真的嫁去了沧州,以后再要见到女儿就不容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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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刘清又来秦府。
秦昭等人都已经知道了他有办法能治好楚离的病,全都守在楚离的院子里,就连傅容和秦老太太也亲自来了。刘清与楚离通过气,没敢告诉他们实情,在秦家一家子老小的拜托下,只答应尽力医治他。
一连三日,刘清都在楚离的房里没有出去。金针疗法,每一针都不可有失,最忌中途有人打扰,福顺在门外守了三日三夜,连晚上睡觉都是抱了两床被子垫在地上,就这么凑合着过夜,除了按时进去送饭,别的时候都一直留在门口,生怕有人打扰。
等到了第四日,秦依依实在看不下去,冷着脸命令他回房去休息。
福顺起初不愿,十五年前他眼睁睁地看着公子落水昏迷,他一直自责是自己没有保护好公子,若当时他及时拉他一把,他也不至于昏迷那么久。现在公子好不容易醒过来了,他不放心,他一定要守着等到他醒来才行!可一想到刘大夫说还需要七日,他也怕自己再这样下去会撑不住,于是在秦依依的严词要求下,回房睡了几个时辰,不到天黑,又回来守着了。
看到福顺如此紧张主子的模样,秦依依心下微动。
这些日子,她也几乎没有离开过秦府,一直在房里等消息,每日总会去楚离的房门外转上几转,希望刘大夫能早些治好他。
日子一天一天地过去了,等到第七日,刘大夫终于从屋子里出来了。他在房里待了七日,七日未曾见到外面的太阳,刚开门时,还不习惯,用手挡了挡。等适应了屋外的光线,放下手时,就见秦依依和福顺一人一边盯着他望着,一副想问又不敢问的着急样。
刘清知道他们担心,这七日的金针疗法,他又何尝不是同他们一样担心呢?幸好,这孩子命大,已经熬过了最艰难的几关,他也有机会出来放个风,喘口气。接下来只要再稍加施针,不日便能痊愈了。
刘清看看福顺,又看看秦依依,最后朝秦依依笑了笑道:“去看看他吧,不过不要吵醒他,他已经两日没有合眼了,才睡着,让他多休息一会儿。”
从他的神色和语气里秦依依就知道表哥没事了,她感激地像刘大夫道了声谢,推开房门,蹑手蹑脚地走进屋里。
福顺也想去看看公子,但他又怕自己动作大,会吵到公子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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