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次想去上他的课,只是不晓得是不是每次都巧了,总是和别的课或者实验、杂事什么的撞上,总是碰不上面,就算是偶尔见到的那几次,都是距离颇远,这次都算是最近的一次了。
他摇了摇头,到底还是没进教授的办公室。
若是有机会,还是会再遇的。
他在走廊里转悠了一圈,恰好听见了一番争执。
“威廉姆斯!你确信戴维斯老师的事情和你无关!”
是另一个天文学教授的声音。
说这么重要的事情,为什么没有关门?
福尔摩斯左右相看,决定就在门口偷听。
“我确信,”这个声音应该是属于威廉姆斯,“我承认我作弊,我是说我作弊的事情我承认但是我绝对不会去杀人!”
“那么你告诉我,那天你去哪了,”老师的声音隐含着愤怒,“苏格兰场的人找我取证,说是不是我叫你谈话了,我给你做了担保,可是我们都知道你当时并没有在我这里。”
“你非要知道也可以,”威廉姆斯的声音讥诮,“你没有发现今年的试卷已经被偷看过了吗?”
福尔摩斯心里也有了数。
“期末的试卷?期末考试还有一个半月……?我答应过你会给你——”
“去年戴维斯抓到了,今年你还敢给我?”威廉姆斯的声音变得无比平静,“试卷会经过戴维斯,但是戴维斯喜欢出难题,终审过不去,在到戴维斯手里之前拿去复制,不是最适合的吗?”
老师重重地叹了口气:“苏格兰场的人在查你,连着我也在怀疑,你要是没做,那也就无事——”
“你不过是收了些钱才和我做这舞弊的事情,也不必要装着端着你的架子多庇护我这么个品行恶劣的学生了。”
福尔摩斯预计着人要出来了,脚步又轻又迅速地离开了。
威廉姆斯的语气听着不似作伪,福尔摩斯估摸着他的身材确实也不太好,要是说真的绑着绳子练那么几回,估计整个人都是要散架的,若是希尔维斯特那么一蹦,估计也是得被风刮着挂在教学楼上摇摆。
想到那样的情景,他想着要是记得的话一定要嘲讽他的朋友几句。
然后他瞬间思绪归位,回到了案件上。
练习所用的绳子倒也是比较好藏,若是放在包里,带出去之后怎么处理已经是不可知了,凶手又是这样逃脱的方式,想要找到破绽似乎也有点麻烦。
如果要有破绽,那么破绽到底在哪?对于凶手来说,还能留下什么?
如果希尔维斯特的信息有效,那么或许,找迈克罗夫特求助可以得知一些别的信息?
不对,迈克罗夫特的手还没伸到校园里来。
他离开了办公楼,难得有种不知何处去的茫茫然。
从来都是细枝末节中显现出真相,只是这一次,关键到底在哪里呢。
他觉得还有些东西他还没挖掘出来,一定还有些事情。
这一天的课程结束,西西莉觉得自己整副身子骨都快僵硬了,也不晓得福尔摩斯那里进度怎样,只是脑子里全是课业,一时半会儿也塞不进去案子的事情了。又要有小测,一大堆医学生往着自习室图书馆赶,西西莉就仍旧去了咖啡厅。这次倒是没有坐在窗边的需求,她随便找了个角落拿了书出来看。
她不喜欢英国的菜式,又因为作为男性体重太轻,有时候会喜欢吃些甜点,也没有什么卡路里太多的负罪感,倒是真的吃多有点腻。
她坐在那儿,看着书,这看着看着吧,就发觉了有点不对。
少了个乞丐,而且是莫名其妙少了个乞丐。
突然就少了个,刚好卡在这个时间,而且身高,体重与斯威夫特相仿。
如果说那位约翰逊真的和这件事情相关,那么他现在还能活着吗?
西西莉猛地站起身,东西胡乱地往包里一塞钱往桌上一拍就往外跑,果然又看见了苏珊娜。
苏珊娜看见希尔维斯特先生自发自觉地走到了一边,没有同其他的乞丐站在一起。
西西莉摸了摸口袋,她觉得自己该多带点现金,但是这会儿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三十个先令,”她从口袋摸出来十个,“找到约翰逊,你知道他会在哪。”
苏珊娜有点发愣:“找他?”
“这里是十个先令,找到的话我给补二十个,一共是三十先令。你可以多叫几个人——不能叫大人,只能告诉小孩子,懂意思吗?”西西莉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告诉你相信的人。”
“找到的那个人可以多拿五个先令,”西西莉蹲下身,“可以成交吗?”
苏珊娜看着西西莉——这是唯一一个同她说话会蹲下身的人。她抿了抿嘴唇:“多长时间?”
“越快越好,活见人,死见尸,一定先告诉我。”西西莉反复强调。
“可能死了?”苏珊娜没反应过来。
西西莉这一下也被问住了,也给不出个答案,只能说是:“有可能。”
“定金我不收,找到了你再给我。”苏珊娜把钱退还给西西莉。
西西莉没接,苏珊娜明明只是小姑娘,却总是很懂事的模样,表情有时候也很稳重。
“您在剑桥大学,我该怎么联系您?”
“我会出现在这个咖啡厅——”西西莉想了想,突然改了主意,“你拍电报给他,福尔摩斯先生。”
她的课多,有时候会略掉电报,福尔摩斯倒是经常收到电报,错过的概率不大。她从口袋里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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