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相关的女性而已。”
西西莉这一琢磨,感觉好像也对哦,西西莉在福尔摩斯面前的形象应该是有些鲁莽的那种,毕竟就见了那么一次就给求婚了,再加上西西莉作为维多利亚时期标准女性,平时举止优雅什么的自然是不在话下,甚至在福尔摩斯面前西西莉憋不住脸红——确实啊怎么都想不到两人是同一个人的。
“老哥,”西西莉陷入沉思,“你说我该不是精神分裂吧。”
莱斯利:“我觉得你快了。比如我听说小福尔摩斯先生问了知不知道西西莉的婚姻情况,而且我还听说你大义凛然地回答了。”
“???你从哪知道的?”西西莉一脸懵。
“你哥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啊。”莱斯利有点儿想秀优越了。
“到底是怎么知道的嘛,哥哥~”
撒娇的时候r可以转三个弯。
“我不想告诉你啊……”莱斯利也学着,拖长了语调,但是他不会唱山路十八弯,毕竟那样就太娘们唧唧了,真不知道西西莉平时这样说话假扮成莱瑞会不会露馅。
“那就不说好了。”西西莉瞬间性冷淡脸。
莱斯利:……你怎么不求我啊?我一点成就感都没有,生气。
莱斯利觉得自从自家妹子遭了变故之后脑回路是越发深不可测了,他甘拜下风。可就算这样,妹子的感情动态还是要问清楚啊,这小福尔摩斯今年就要毕业了,他晓得西西莉在学校孤僻,除了个胆小怕事的肯特之外也只与小福尔摩斯来往,要是小福尔摩斯毕业了两个人都没进展,他家妹子该不是真的要学医到孤独终老嘛?
他还是要问:“你还是和小福尔摩斯……”
“朋友!朋友!绝对的朋友!哥我都没问你了你就别再问了!”西西莉就差没有指天发誓了。
莱斯利更加惆怅了:我就怕你把人家当朋友,人家却想上你啊。
他大概是已经忘了,他先前还在担心自家妹妹单恋未果,这下子又担心别人图谋不轨。大概妹控就是这样一种奇怪的生物。
那边,福尔摩斯两兄弟也在谈话。
迈克罗夫特坐在硬邦邦地扶手椅上,觉得自己的脊椎都在被虐待:“我迟早得在安乐椅上工作,我对这椅子早不满了。”
“自从你从政之后,整个人是越来越懒,”歇洛克有些不赞同地皱了皱眉,“并且你对甜食的嗜好也是越发不受控制了。”
迈克罗夫特端起茶杯:“把某些难以克制的瘾头,安放到这种不会改变的东西上,可以预防自己不受控地去做其他危险的事情。”
歇洛克挑了挑眉:“任何形式的瘾都是不好的,不管上瘾的是咖啡还是唯心主义(荣格),我以为兄长比我明白这个道理。”
“是啊,”迈克罗夫特慢吞吞地又把茶杯放下,“但是什么事情不是瘾呢,就像你做实验的时候废寝忘食,看见案件就兴奋地不能自已,还有关于你的朋友……你也习惯了你的朋友……”
“习惯和成瘾的区别,我觉得不需要再说吧?”歇洛克失笑,“你这是在诡辩吗?”
“我对这些东西没什么追求,徒好这些口腹之欲,”迈克罗夫特忍不住,又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肩膀,几乎听见了骨头咔咔响的声音,“我也不强求,只是把一些不必要的情感通过另一种渠道抒发,我想你知道该怎么平衡。”
“迈克罗夫特,我在想,你特地把我叫过来,不是只和我谈心,让我不要对化学实验上瘾?”歇洛克挑了挑眉,“还是不对案件上瘾,又或者,你是来提醒我的交友问题?”
“你明白的,歇洛克,”他坐在这椅子上,就是哪儿哪儿都不舒服,“你不应该不明白。”
“当然了,如果你控制不住,我也不介意。”他突然低低地笑了出声,“你快毕业了吧?”
歇洛克的手搭在扶手上,不觉中指节用了力,又像是慢慢被酒泡软了似的,松开:“她挺不容易的,在学校里……如果不想被人发现,就势必与众人隔离,而我力所能及地帮些忙也是应该的,我视她作朋友,一开始也没有考虑性别问题。”
“那么现在呢?”迈克罗夫特的眼皮上似乎总是耷了什么东西,往下压着,这让他总能在‘合适’的时候睡着。
是,她既然已经知道如果不想被发现,就必须和别人保持距离。她害怕那些庸碌平凡的人看穿,怎么会忘记歇洛克的观察能力?
“我仍然将他看作朋友。”
他的语气没变。
福尔摩斯家总有一种特别的笑容,就像是突然牵拉嘴角,然后很快收回。这种笑在迈克罗夫特脸上的体现不明显,他似乎连这样的笑都有些懒,只是嘴角慢慢地翘了起来,也不明显,然后很快地放下去。
此刻迈克罗夫特就是这样的表情,他从非刻意如此动作,但这个表情总让他的政敌对他颇为忌惮。
迈克罗夫特没问下去了。
其实他还挺期待的,之后会发生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福这里还是想照顾西西莉,但是又觉得自己的照顾有些多余,毕竟没有自己西西莉也能游刃有余,掌握好和旁人的距离等等。他尊重西西莉作为一个独立个体的能力。无关性别,他都认可了他的朋友。
麦哥则是并不打算拆马甲,甚至帮福把情敌提前k了,这个助攻非常到位。
e不知道说啥
给大家拜个晚年,祝大家鸡年大吉吧!
ps.我把这些都说完了你们评论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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