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远处,却都没有下马,似是相互间商议着什么。
薛哲手上握紧了佩刀刀柄,回身道:“都警醒着些,后面那些人难说没安好心。”
侍卫们闻听也都精神起来,纷纷朝那边张望过去。虽说他们这边人手不多,可真亮出诚王府的牌子,哪个不长眼的敢劫王爷呢?侍卫们都不信真会有危险临头。
诚王喝着热水,淡淡朝那边瞟了一眼,纹丝未动。
这里已是保定府的地界,宁守阳是想在自己老家境内动手?距离京师还如此之近,可见他是真等不及了。
不过,仅靠后面那点人手,还少了点吧?除非那里面能有几个徐显炀那般的高手。
一想起徐显炀,诚王不觉露了点笑意出来。
从小到大,接触过宫里宫外的侍卫们,年少年老的都有,却还未见过一个功夫能盖得过徐显炀去的,他真是个练武奇才,听说入门功夫就是跟个天桥卖艺的学来的,结果小小年纪就厉害得不得了。
记得有一回一个四十岁上下的侍卫头领想在手下面前教训他逞威风,结果竟被他一脚踢落了两颗牙齿。那时的徐显炀,好像才十五六岁吧?
这几年过去,想必他的功夫更好了。
难不成,蓁蓁就是为这看上他的?
他正捧着茶杯胡思乱想,忽听一名侍卫道:“薛头,前面也有人来!”
诚王朝道路前方望去,见那边黑压压地来了一队人马,也是一人一骑,一时看不出人数,但总也不少于五六十,若与后面那队是同一拨的,加在一处便有百十人了。这下人数是差不多了,百十号骑马又带刀的汉子,把他们这三十多人杀个片甲不留想必不难。
诚王不由冷笑,这才是离了京城的头一天,宁守阳还真是心急得不成。
也好,离京城越近,影响就越大,堂堂的国朝亲王还没出北直隶就被人杀了,这还不轰动朝野?到时但凡何智恒一派稍稍造势,即便皇兄一时还不去怀疑宁守阳,也必会紧密追查,不怕查不到指向他的蛛丝马迹。
作者有话要说:徐显炀:蓁蓁你别担心,等我救了基友,就回来娶你!
请原谅我真的忍不住想添上上面这句话_(:зゝ∠)_。
对于上一章里表述的诚王的感情线,其实细推想,耿芝茵是真心爱他的,虽说最初绿茶了一把勾引了他,但人耿大小姐付出的感情是并不掺假的。
诚王呢,在没遇到更好的替代品时就对耿芝茵的投怀送抱来者不拒,在遇到了理想的女孩之后,一朝顿悟,就连搭理都不爱搭理人家了,跟杨蓁说起来,还好像最初是他受了骗挨了人家的套路是个受害者一样。
如果耿芝茵没死,他也不会认真考虑怎样善待那个已经一切都交托给了他的女子,顶多就是给个名分随便养着罢了,所以说徐大人对他翻脸无情的那个判断真的一点都没错。这个人也就是个男二,如果让他做个男主,肯定要被很多人骂作渣男吧。
这样的男人可能会适合做宫斗文里的皇帝。
诚王:qaq人家都快为国捐躯了你怎还忍心说人家的坏话啊喂!
正文62|虎入狼群
侍卫们再如何坚信没人敢打王爷的主意,这会儿也看出不对劲了,眼下天都快黑了,哪儿来这么多人碰巧踏雪赶路?
人人都紧张了起来,薛哲向诚王道:“王爷,上马吧,以备不测。”
再如何做好了赴死的准备,也不会情愿坐在这儿等人砍啊,诚王答应了一声,随着他们都上了马。
果然见到前面那些人接近,停在后面的那三十多人就缓缓靠了过来,等到诚王一行人重新上马集聚在官道上,就正好被那前后两拨人夹在了中间。
那些人装束各不相同,但无外乎平民常见的粗布棉袄棉袍,大多戴着棉帽,虽未蒙面,在这稍显昏暗的阴天傍晚也看不清相貌,粗略一看都是些青壮汉子,每人身上都配着兵刃,多数都是朴刀,另也有些长刀、马刀和土质狼牙棒之类。
总之一看就不是寻常良民。
薛哲手按刀柄高声道:“哪里来的狂徒胆敢冒犯皇亲贵胄?我家主人是诚亲王,当今圣上的亲弟弟,敢来挡王爷的驾,你们想造反不成?留神朝廷诛你们的九族!”
薛哲这么说并没有错,真是遇见寻常的拦路匪寇,这话想必足以将对方吓退,但此时诚王听了却感讽刺:这下不用逼问,人家也知道没拦错人了。
前面那群人里两个头领似的人物交头接耳了几句,其中一个忽高声喝道:“弟兄们别听他们胡诌,有贵人花重金买这小白脸的人头,干成了这一票,咱们就是抛家舍业逃之夭夭也够本儿了。动手,砍了那小子就有大把的银子!”
一时间人呼马嘶,响马们纷纷抽了兵刃在手,声势骇人。
侍卫们连忙也都抽了佩刀,提缰拨马,将诚王围在了中间,个个严阵以待。
诚王略略一看,对方的总人数怕是一百二都不止,看上去还都是惯于动武的人,自己这点人手以一敌四怎可能还有胜算?
“薛哲,记着不要恋战,寻到机会先回京城报讯!”诚王道。
薛哲一怔,对手有这么多人,此地离京城那么远,怎可能来得及报讯营救?王爷这意思,难道叫我丢下他逃命?
手底这些侍卫,仅薛哲一人最得诚王信赖,当此时候他自知脱身无望,自然不忍薛哲来陪葬,他扯下腰间悬挂的一枚荷叶玉佩抛给薛哲:“拿这作信物,必可叫皇兄信你不是临阵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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