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虔诚的跪下。
梁玉和安达都不信佛,两人站在钟罄身后,安达看着钟罄虔诚样子,用胳膊肘捅捅梁玉:“闺女儿信佛?”。
梁玉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她觉得别人都拜觉得好玩?”
安达不说话了,小孩子总有些奇奇怪怪的想法,大人摸也摸不透,比如他儿子安荣。
“信女钟罄,愿佛祖保佑亲朋好友身体健康万事如意,愿信女钟罄与声声早日换回身体。”
出了大雄宝殿的门,三人往后走,走过拱门,是另一番天地。
靠墙的四周是两米见宽的长廊,回廊的中间是一棵巨大的榕树,将整个空间笼罩在树荫下,树荫下的空地上是两个方形的石桌,桌子上坐着两个慈眉善目的老和尚,两个和尚的四周围满了人。
梁玉拉着钟罄的手走到长廊里找了个空着的的长椅上坐下,安达坐在她身边,钟罄跪坐在长椅上,看着两个老和尚眼睛眨也不眨一下。梁玉见状笑道:“声声,想去玩就去吧,妈妈累了,在这里坐会儿。”
钟罄闻言欢快的应了一声,飞快的跑了过去。
“啧,声声体力真好,我都累个半死,她还能跑。”说着话的是安达,上山的时候声声没叫累,他都做好下山时背着声声走的准备了,结果人家跑的比他还快,他心里那滋味啊,都分不清是庆幸多一点还是失望多一点了。
梁玉听着丈夫的话,心里乐开了花,哪个做父母的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健健康康的?心里甭管怎么乐,她嘴上却还谦虚的说道:“小孩子不都这样。”
安达也不戳破她。
钟罄跑到榕树下,从人群的空隙中穿到老和尚身边,两个老和尚正在下象棋,钟罄不会下也看不懂,就这么静静的看着两个老和尚,心里想着怎么开口。
四周的人越聚越多,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大,钟罄心里越来越着急,已经中午了,再找不到机会说话,就该下山吃午饭了。
“小施主,可是有事相询?”忽然,这句话透过人声钟罄的耳朵里,钟罄猛地抬头,看向两个老和尚之中的一个。
“是。”钟罄看的是耷拉着眼睛的那个和尚,年龄相较于另一个年轻许多,胡子没全白。
那和尚也没看她,嘴巴也没动,可钟罄却能清晰的听到他的声音,环顾四周,大家还在自顾自的说着话,仿佛没有一个人能听到他们的谈话。
像是知道钟罄的想法,和尚道:“小施主莫怕,别人听不到你我的谈话。”
钟罄沉默了,许久过后她试探着问:“法师,我能相信您吗?”建国后,国人大多已经不再相信世上有鬼,便是偶尔有灵异事件也没人会相信。钟罄的手无意识的透过外套抚摸着暗袋里的全家福。
老和尚轻笑一声,“小施主,信与不信皆在你心。”
钟罄闭眼,决定赌一把,确定四周没有人能够听到她说的话以后,她把事情慢慢讲来,只是隐去声声藏在何处,她又来自何方。
话说完,老和尚久久不说话,象棋也不再落子,静静的思考着,在外人看来他是在思索着下一步棋怎么走。
“老衲研究命理数十年,遇到过的人不计其数,小施主命格奇特,看着像是放在之人,却又生活在这红尘之中,没想到是这个原因。”老和尚叹了口气,继续道:“这也是天意。”
说完,他从宽大的和尚袍中拿出一串紫檀念珠递给钟罄,道:“此物是我佛圣物,念珠上的菩提果生长在我寺舍利塔旁,又被老衲温养四十余年,施主拿去吧,也许能够解决施主一直以来所担心的问题。”
钟罄拿着念珠,檀木向来贵重,这念珠又是佛教圣物,有市无价,本不想要,可听到老和尚说的能解决她的问题,她又舍不得还回去。深吸一口气,檀香幽幽涌入鼻中,心忽然就静下来了,她看向老和尚,认真的道谢:“谢谢法师,不知法师怎么称呼?”
“阿弥陀佛,老衲法号境檀。”
之后无论钟罄再问什么问题老和尚都不再说话,钟罄便不问了,见已经到了中午,钟罄一步三回头的走向安达和梁玉。
梁玉和安达在回廊上闭着眼睛,享受着这一片刻的悠闲时光。
“阿达,我觉得我们以后可以多出去走走。”像这种没有工作,没有应酬的时候实在不多,忽的一下子放松下来,梁玉觉得她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都舒展开了。
“好。”安达也很享受。
钟罄把念珠带在左手上,梁玉拉着她的手,却没有询问念珠从哪里来的,就好像没有看到一般,就像刚才和老和尚说话时一样。
这个想法一出,钟罄的心砰砰直跳。
“妈妈,你看我的手腕。”钟罄试探着,右手下意识的捏成团。
梁玉急忙停下脚步,拉着钟罄两只手的手腕翻来覆去的看,“没事儿啊,声声,你的手腕咋了?”说着用手按了按。
真的看不见!
“没事,就是这里刚刚像是被针扎了一下一样,有点疼。”钟罄指着念珠和梁玉说,眼睛紧紧的盯着梁玉,深怕错过她的一丝表情。
梁玉仔细看了下,“啥也没有啊,是不是刚刚咋树底下被蚂蚁咬了?阿达,你看一下。”梁玉什么也看不出来,赶忙把走到前面的丈夫叫回来。
安达回来了也拉着钟罄的手看了看:“啥也没有,还疼不疼啊?”
钟罄放下心来,摇摇头:“不疼了。”
夫妻两个松了口气,继续往前头走,钟罄跟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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