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青草绿,野花开,红的白的,美丽极了。
马鹿沟上来了很多人,苗族的衣裙很漂亮,上衣是红色绿色的小外套,小外套上面是各种各样的两片,裙子是半身的百褶裙,百褶裙上面也黏贴着亮片,大腿光着,小腿上裹着刺绣成不规则形状的的裹脚布,鞋是布鞋。苗族男子穿的白衬衣红色小马甲,下面是白色黑色绣着白边的阔腿。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钟罄看看人家少年鲜亮的衣服,再看着自己旁边这位穿的黑色,嫌弃之色溢于言表,叶丹暗地里翻了个白眼。
人越来越多,各种各样的活动也开始了摔跤,斗牛,斗鸡,斗羊,腰鼓舞,竹节舞等等等等。
叶丹脱了外套,穿着墨蓝色背心上场了,他喜欢摔跤,这些年摔跤一直是冠军,从来没有输过,今天他更是有意在钟罄面前表现,第一个对手一招就被他摔出了黑色胶布外,围观的人鼓起了手掌,叶丹转着身子找钟罄,钟罄站在人群中,笑颜如花,双手拍着巴掌,叶丹觉得,声声今天比山上盛开的山茶花还要美。
在马鹿沟玩了一天,钟罄和叶丹手拉手走在回去的路上。
“阿丹,你知道骆鸣远吗?”同样是理科班,钟罄想着叶丹应该是知道这个人的吧?
从钟罄嘴里吐出了别的男生的名字,叶丹瞬间警觉:“你问这个人干嘛?我跟你说,这个人是个斯文败类,就会糊弄女孩子。”叶丹觉得,不管他说的是不是真相,不是也必须是啊。
钟罄担心了,蹙着眉头:“可是阿朵现在和她谈恋爱呢?你说会不会被骗了?”钟罄拉着叶丹的手。
知道钟罄问骆鸣远是因为阿朵,叶丹放下心来。
“骆鸣远我认识,理科班前十名,学习成绩没有阿朵好,但是多才多艺,你还记得今年元旦是时候上场弹吉他唱小虎队的歌那个吗?就是他。”
说到元旦,钟罄想起来了,今年的元旦节目格外出彩,除了往年的唱歌舞蹈小品外,还有各种乐器表演,除了传统的民族乐器外,还有吉他表演。
“他真的喜欢糊弄小姑娘啊?”
叶丹摸摸鼻子有点尴尬:“这个倒是没有听说。”见到钟罄似笑非笑的神情赶忙解释,“我就是听到我们班上好多女同学都说他好帅好帅,我还听她们说,初一初二有好几个女孩子给他送情书了呢不止送情书还送巧克力啊什么的,他也没拒绝。”
钟罄听了若有所思。
晚上还有篝火晚会,今晚的晚会和昨晚的又有些不同,青年男女格外多,不止同村的,连外村的都来了,有好几对看对眼的手拉着手联络感情去了,叶丹看着格外眼热。
篝火彻夜不息,叶金发作为村长得守着篝火,叶丹他们转战叶丹家,拿起纸牌玩起了斗地主。叶大哥今天下午到了家,带着他的女朋友。
“姐,你喝不喝水?”在云省,未婚夫妻到了婆家,婆家的小叔子小姑子是不能叫嫂子的,得叫姐,同理,男方到了女方家就是小姨子小舅子的哥了。
叶大哥的女朋友兴何,名字很好听,叫何夕,她手里抓着一把牌坐在叶大哥边上:“不喝不喝,你喝吧,一对二,有没有人要?”
“没有,出吧出吧。”
“对三对四对五。”何夕扔下一把牌。
“哈哈哈哈,对九对十对勾。”叶丹得意洋洋,“我只剩下一张牌了啊。”
阿朵一挑眉:“炸弹。”
叶丹瞬间苦了脸,何夕哈哈大笑。
扔下最后一个四,作为地主的叶丹完败,败的人要挨一个脑瓜崩,阿朵吹吹手指,给了叶丹一个响亮的脑崩,何夕有些羞涩,给了个不清不重的。
叶丹放下牌,“声声你来,我打不过她们。”
“小叶丹你个孬种,打不过就找帮手!”阿朵愤怒指责。
“你也可以找啊!”叶丹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
“飞机。”钟罄扔下一把牌。
“要不起。”“过。”阿朵也何夕有气无力。
“王炸,一对三。”
“崩,崩。”两声。
“不玩了不玩了,回家睡觉了。”阿朵放下牌,拉着钟罄往家走。
叶丹挥挥手:“有时间过来玩啊。”
叶大哥冷笑:“哼,要不是声声从小就定给你了,你这种男人活该百年孤独!”
叶丹哼哼笑:“没办法,我小时候就找到老婆了,再过我22岁孩子就出生了,你看你,你今年年都24了孩子影子都没见到呢。”
叶大哥心中中了一箭,喷出一口老血。
晚上睡觉,和何夕做/爱时十分卖力,都快把何夕撞散架了。
次日是个大晴天,叶丹骑摩托车载着钟罄和阿朵去望果乡搭车去林县,摩托车锁在了钟罄家,钟罄回到自己的小房间,想了想。拿上了自己所有的现金身份证户口本。
要去帝都上大学了,背着这么多现金去肯定是不合适的,又到了楼下中奶奶的房间,拿上钟奶奶留给她的存折。存折里是钟奶奶这一辈子存下来了一万块钱,还有钟诚牺牲时的抚恤金三万,钟罄摩擦着上面的存折上面的数字,最后面还是包好了放在衣柜后面的小箱子里,不到万不得已,她不想动这比钱。
坐车到林县,先去吃了个早餐,阿朵带着叶丹和钟罄去找骆鸣远。骆鸣远是县城人,阿朵去过他家一次,但没进屋,只到了他家的路口。
路口是一个小卖部,店主是一个老大妈,阿朵走上前去:“大妈,问一下啊,你认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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