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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对方答应,我又说了几个问题,比如,如果毒品溶于水,有没有简单方法将其重新提纯之类。
老张当即答应下来。
当然了,这些问题张哥一一记录,告诉我半小时内给答案,甚至还说要亲自来一趟西京女监,给我站脚助阵,不过被我直接拦住。
现在还只是猜测阶段,算不上有眉目,兴师动众有些不合适。
张哥并没有问我干嘛要知道这些问题,也许张哥猜到我已经察觉出某些眉目,而我江枫的脾气他更清楚,该说的时候我肯定会说,而不愿意说,谁问也没用,我主意大着了。
有了警方支持,我心中更加有底,思路也愈发清晰起来。
又将接下来准备实施的行动方案仔细写出,反复推敲,确定没有太大漏洞,忙了一个多小时,我将张哥反馈回来的情况融入计划里,这才从办公室出来。
我问外面坐着的异地互查小组成员,“刘孜,马监见了没?她今天来上班了吗?”
“马监?江队,你是说马雨茗马监吗?”
“对,就是她。”
“好像…我没见到,这两天都没见到。”
我的心就有些发沉,总往坏处想,担心马雨茗会不会出现什么意外。
索性去了西京女监一把手朱监办公室,我开门见山问对方,“朱监,马监呢,她这两天没上班吗?”
“哦,马监啊,她说家里有事,请假了…怎么,江组长找马监有事?”
“也…也没啥大事。”
我不好多问,只能说,“朱监,我想下一趟监区调查案子,前两次都是马监陪着的,所以就想到继续找马监。”
“嗯,理解。”朱监想了想,拿起一张面巾纸在胖脸上擦汗,说,“江组长,既然你和马监配合的比较好,那我还是尽量找她吧…你等一会,我很快给你回信。”
我说好,那我去外面抽烟,您请尽快联系马监。
没回异地互查小组办公室,我从西京女监主办公楼出来,叼着烟想了一会儿,给仇冉可打电话。
对于这家伙,我还是很有好感的。
这是一个胆小懦弱却耿直善良的男人。
他或许没有太多担当,也不得不在形势所迫下,趋炎附势,迎合那些腐.败分子,国家蛀虫,但仇冉可的本质是好的,并没有同流合污。
况且,仇冉可这家伙心细如发,脑子好,手里收集了大量西京监管局有问题干部、工作人员的黑材料,在西京监管局这一亩三分地,的确是我可以依仗的帮手。
接到我的电话,仇冉可有些吃惊,说等一下给我回过来。
几分钟后,仇冉可问我,“江科长,您找我?”
我笑骂,“老大,都说了叫我小江,你干嘛这么见外?草,几天不见,你老哥怎么就和我生分了?”
我的态度感染对方,随即,仇冉可也笑了,问我,“有事儿吧?嘿嘿,我就知道没事你江队也想不起我这个边角料毛毛虫的。”
“哪儿的话。”我否认,老脸却有些发红。
“老哥,现在能来一趟西京女监吗?”
“现在?”
“对,就现在!”
“能告诉我什么事儿吗?”
“上次你参与过的,贩毒运毒网络大毒枭案!老哥,我胡汉三又杀回来了,这次你放心,不会再出现上回那种虎头蛇尾的情况。”
“真的?”
“必须啊,我特么啥时候骗过你!”
电话那头陷入沉默,好半天,仇冉可终于道,“行,我想办法马上过来。”
…
心放下,有了仇冉可这个熟悉西京女监的高参,就算马雨茗一时联系不上,我也不含糊被西京女监某些家伙哄骗了,毕竟这是人家地头上,我才不信没有内应,那个大毒枭特么能安安稳稳藏在监狱里?!
好消息接连传来,刚抽了两根烟,朱监就告诉我说联系上马雨茗,她已经出发赶回西京女监,大概半小时后到。
算了一下时间,如果仇冉可那边一切顺利,也差不多半小时四十分钟后就能来,到时候,我们三叉戟重新聚齐,我还就不信了,那个大毒枭能永远藏得四平八稳消消停停!
耐着性子,我出去买了一大堆吃的,两只手都提不过来。
刘孜和小陆几个笑得合不拢嘴,说江队就是大方,这第一天回来上班,就给大家改善生活,看来几天内的零食算是有保障了。
我绷着脸,装逼道,“各位,吃人嘴短拿人手短,你们吃了我的喝了我的,干活的时候可不许掉链子。”
小陆问我,“江哥,我们天天都在干活了好吧,你瞅瞅这一堆堆财务报表,看的人家都快吐了,哎哟,现在完全没有工作效率,再坚持几天恐怕就要光荣在岗位上了。”
“那我一定给你申请烈士待遇。”
我一本正经的样子将大家逗得哄堂大笑,沉闷的办公室里,气氛也开始活跃。
几十分钟后,仇冉可先到,我俩一根烟还没抽完,马雨茗的倩影随即出现在我面前。
面对这个身世凄苦又对我有着莫名情愫的女人,我…竟然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她的气色同样不太好,不过,和陈倩的憔悴劳苦有所区别,马雨茗表现出来的似乎属于健康问题。
我依稀记得她好像告诉过我有遗传病,难道这段时间,病情加重了?
当着众人面我不好多说,打完招呼后,只能用眼神询问对方。
马雨茗却没有理会我的暗示,淡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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