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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冉可不说话了,陪着我闷头抽烟。
不过脸上的表情很不好看,显然并不看好我这次起底大毒枭的行动。
连续抽了两根烟,我脑子里飞快转着各种念头,甚至仇冉可刚才说的那席话也在耳边转悠回荡。
突然,我意识到什么,问,“等等,仇哥,你刚才说,现在已经没有生活用的陶器了,是吧?”
“是啊,这还有假吗?那些生活用具,现在哪怕涉及到陶器,也肯定不是纯粹的陶器工艺,怎么都要加上陶瓷两个字,可陶瓷根本就是另外一种东西,不是陶器的。”
“我问你的不是这个。”
我忽然有些兴奋,“仇哥,你牛逼啊,太谢谢你了,要不是受到你的启发,我不定还得抓瞎到什么时候呢。”
“什么启发?我啥时候启发你了?”仇冉可一头雾水。
我继续问对方,“仇哥,你刚才说,现如今,基本上只有工艺品才会有陶器,是这样吗?”
“对,工艺品…卧槽,江科,你,你才牛逼呢,脑子太快了!”
我笑着拍了对方肩膀一下,差点没把这小子拍得栽歪倒下。
“咱啊,自己个儿跟这里互相吹捧啥啊,有意思吗,嘿嘿,把事儿给干了才是正路!”
仇冉可也笑,回应我说,“对的,事儿干了才是正路,那么江科,咱们是不是查那些女犯人随身带着的饰品?比如和宗教相关的陶器?这种东西监狱是允许带进来的,必须尊重民族信仰嘛!”
说到这里,仇冉可又有些发愁,说,“江科,可是万一要是查不出来,你事儿可就大了!你想,引起民族矛盾,这可不是小问题,尤其在西北,绝对是上纲上线的大事!”
“接着说!”
我鼓励对方,“仇哥,所有担心都说出来,也好让我有个准备不是?”
“还有,三甲集转监过来的女犯人只怕没有一千也有好几百吧,这么大数量彻查,我们几个根本不够看的,咋查啊?而且你和我还是俩大老爷们,有些地方你能看吗?你能让女犯人解开衣服tuō_guāng了让你检查吗?”
说到这里,仇冉可自己先笑了,“哎哟,我咋觉得就像在胡闹呢!”
“绝壁不是胡闹,是伸张正义,是将那些社会毒瘤绳之以法!”
我正色道,“仇哥你说的很好,但却有一点你却忽视了,甚至说完全想歪了!”
“什么地方?哪里想歪了?”
“我们想要彻查的真相并不是仇哥想的那么困难,恰恰相反,我认为非常简单!”
“哦?是吗?”仇冉可思索片刻没明白,问我,“那你说,我反正想不出来。”
“这不怪你,”我笑道,“仇哥,你忽略了一个问题,那就是宗教信仰!”
“嗯?”
我正色道,“不排除少数民族中也有败类,就说三甲集监狱关押的那些毒贩子,其中少数名族所占的比例并不小,甚至不比汉族少多少。但是仇哥,你并不清楚,这些毒贩子贩毒制毒运毒藏毒,更多的原因是因为文化程度低,不懂法,见到毒品有暴利可图,便稀里糊涂参与进来,和那些知法懂法却非要干这种敲头勾当的家伙不一样。”
“我还是没明白你说的不一样到底指的是什么。”
“这么说吧,知法犯法,高智商犯罪,这样的人属于丧心病狂一类,他们的确什么都能干出来,而且往往没有信仰,或者毁灭信仰。”
我索性一股脑解释清楚,“仇哥,三甲集犯人不一样,她们中的绝大多数只是没有经得住暴利诱惑才去犯罪,但大多数人,都是有信仰的,你明白吗?”
说到这里,以仇冉可这么聪明的家伙要是还不明白,那我算是看错他了。
果然没让我失望,仇冉可眼睛一亮,说,“我懂了!江科,我们的判断是,现在根本不存在生活用陶器,而工艺品却可以有,这是前提。”
我点点头,示意他继续。
“而工艺品能带进监狱的,除了和宗教有关的贴身饰品和念经祈祷用到的器具之外,我也想不出别的了。那么,既然因为背景特别,这些东西是可以被特批允许带进监狱的,所以某些狡猾的犯罪分子就会利用这一点,将毒品混合进去…而你刚才分析了,真正的少数民族,绝大多数是会尊重信仰的,因此她们即便贩毒藏毒,但却不会去亵渎神明,将毒品混进信仰供奉的东西里,哎呀,我也不知道怎么形容这东西,意思你懂的。”
“哈哈,没错,我懂,我其实也不知道民族兄弟姐妹叫那些东西是什么。”我笑道。
“所以这反倒好办了,我们可以缩小目标,将检查重点放在那些并不是少数民族,却说什么自己是习惯回民,口口声声说自己改变信仰的汉族罪犯身上,因为这些女囚,她们并不会真正尊重民族信仰,她们才最有可能做出利用宗教犯罪的行为!”
我竖起大拇哥,“仇冉可,你特么牛逼了,你说的比我想得还要清楚,哈哈,人才,绝壁是人才啊!”
…
重新回到管教休息室,我和仇冉可已是满面春风,就像打了胜仗一样。
陈倩和马雨茗有些好奇,问我,“江队,你怎么不愁眉苦脸了?难道已经搞定了吗?”
“并没有!”
我笑道,“早着呢,不过头绪和美目嘛,这个可以有!”
随即,大手一挥,我招呼,“姐妹们,今天就是我们大展拳脚,将那些杀千刀的败类揪出来千刀万剐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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