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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了。
其实在陈倩说总不能一晚上都呆在城墙上的时候,我就知道后面会有这样的话的等着我。
似乎,倩姐特别喜欢享受和我在一起的那种暧昧的感觉。
虽然没有真抓实干,真刀真枪比划,但陈倩却从我刚进沙山女监没多久,就已经不知道是无意还是有意,喜欢上和我纠缠不清了。
最早的时候,我记得刚去上班没多久吧,倩姐带我和瑶馨、小周去吃黄焖兔头,那天晚上睡在陈倩在东河县的单元房里,晚上我喝多了,隐隐约约觉得做了一场春梦,就像有一个美貌女子走进我的梦中,和我巫山云雨。
后来,又因为躲着舒丽雅,我曾藏在陈倩办公室的写字台下面,抱着倩姐两条大长腿…风景更特么旖旎了。
这些往事如同放电影,不断在我脑海中闪过,其实并没过去多少日子,却像过了好几年。
所以,从心理学角度,如果一个人迷恋或者钟爱某种感觉,那当她或者他需要选择的时候,往往会下意识选择曾经让自己觉得愉悦的过程。
放到陈倩身上,就是这个时候,她潜意识里期待能和我厮守,但不一定涉及到最后的底线。
拉着她的手,我说,“倩姐,你希望我去你那里住吗?你和我,一个未婚一个未嫁,而且我可是生龙活虎血气方刚的棒小伙,三月不知肉味了,倩姐,你就不怕我把你给…”
“你能把我怎么样?”陈倩听出我话里的含义,娇羞着低下头不敢和我对视,却依然嘴硬。
“我能怎么样呢?嗯,这可是个很有意思、值得好好研究研究的问题哈。”
我索性故意逗她,“倩姐,要不你教教我吧,你希望我把你怎么样呢?”
“混蛋、臭流氓!”
陈倩羞恼,狠狠拧了我一下,骂道,“江枫,你个坏小子,脑子里都装着什么东西?天天没有一个好念头,我就不明白了,岚监那么出色的女人,干嘛就喜欢上你这么个下流胚子!”
我喊冤,“六月飞雪啊,姐,我怎么下流了?我刚才说什么了吗?我不就是让你教教我嘛,你不会忘了吧,我刚来那会,业务不熟悉,还不是倩姐你手把手教我、照顾我的?姐,这些往事我都记在心里的,一时一刻也不敢忘怀。”
“哼,算你有良心!”
陈倩脸色变得舒缓,不过还是很气愤的样子,说,“江枫,你别跟姐耍小聪明啊,你别以为我听不出来你话里话外的意思,你不是说那个嘛!”
“哪个?”我继续装傻。
“就那个事,烦死你了,你讨不讨厌啊!”
哈哈,我大笑,推着陈倩道,“我的亲姐啊,咱们别耍小孩子过家家了,走吧,凌晨三四点的时候,天气最冷,寒气特别大,我倒还罢了,就怕你受不了!走,我们下去。”
最后又向四面八方狠狠眺望几眼,我俩似乎想要将冬日在西京古城墙上关上夜景的这一幕牢牢刻在脑海里,愣是又看了十几分钟,这才依依不舍从原道返回去。
这一次,由于有了几个小时之前的经历,陈倩变得胆儿大气来,虽然还需要我从后面推着她,但倩姐的动作却显得十分利索,身体颤抖得也不像上次那样严重。
再一次,陈倩继续被铁栅栏卡出,我依然采用将内息运在两膀上,奋力将铁栅栏撑开大约一两厘米左右的宽度,倩姐则在拼命收腹缩腰肢的努力下,终于钻了过去。
我们搓着双手,哈着热气,跑到大街上,拦住一辆夜班出租。
我没说话,倩姐很自然地报了她在西京包月的宾馆,两人手拉着手,一路无话,似乎都在等待一个特殊时刻的来临。
我有些犹豫,明白如果这次我提出过分的要求,直说吧,我想要得到她的身子,相信陈倩一定不会拒绝的。
也许因为我和她那神秘的过往有某种牵连,像极了某个男人,所以陈倩一开始对我的感情就存在一种盲目的寄托感。
千万别小看这种寄托,有些人,尤其性格比较孤僻的,他们不善和别人交往,平时的兴趣爱好也很单一,而一旦有了特别喜欢的人或者东西,包括宠物,就会特别担心和害怕失去。
我曾看过一个报道,一个非常孤僻的人,一辈子只有一个朋友,就是他的妻子。
这个男人对妻子的爱已经到了畸形的依赖程度,年龄超过五十岁后,几乎每时每刻都要和老婆在一起。
后来妻子病逝,他将这个消息瞒住所有人,并且没有对遗体进行任何处理更别说火化。
他买了很多的冰块,酷暑八月或者寒冬腊月,屋里都像冰窖一样,他觉得只要妻子还在这个房间里,他还能每天看到她,那爱人就没有死,她还活着,只是不说话、睡着了。
就这样,三年后,屋子里充斥着腐臭的味道,当人们发现这一切的时候,这个男人安安静静躺在妻子身边,也死了。
这个事情曾经引起轰动,舆论并没有过分指责这个男的,只是社会主流的观点都认为,这家伙肯定有心理疾病,精神不正常。
我的老师任逍遥曾经私下和我们分析过这个案例,老爷子的说法是,这个男人心理的确不正常,但还没有达到精神错乱的地步。
他仍然能够保持像平常一样偶尔出门买一些生活必需品,他也没有对社会有任何伤害,之所以这样,就是因为性格过于孤僻,没有正常的人际交往。
因此,当唯一值得信赖的人离去后,他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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