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檬给时戚发了消息,让他注意安全。
才刚发送成功,外面就传来奇怪的声音,宁檬提高警惕,眯着眼睛往外面看。
这一看,差点把眼珠子瞪掉下来。
窗户上赫然趴着两个婴儿,大头小身体,就像是刚出生的婴儿一样,狰狞着脸,冲着里面的她龇牙咧嘴。
窗户隔音还不错,宁檬看见他们张嘴,就知道肯定有声音,但她这边却是听不到的。
原本桌上的两只小纸人还在和铅笔玩的津津有味,结果被这么一吓,瘫软在桌上,立都立不起来了。
系统解释道:“这是蛊婴。和以前你在孟柠身体里接触的那次的那个不一样,这个是用蛊炼成的,专门是用来对付人的,采用的苗疆蛊术。”
宁檬问:“那刚刚的动静,还有大黄叫的,都是因为他们了?是那个幕后凶手过来了?”
系统顿了顿,不确定道:“应该是。”
蛊婴这种东西太难见到了,不仅是作为容器的婴儿难找,做材料的蛊也很难炼,自然炼成也极为困难。
能拿得出手的,必然是有资本的。
黄鼠狼对着窗户直叫,最后还跳上了桌子,爪爪贴在玻璃上,对着他们露出难看的表情。
宁檬在犹豫期间,窗户上两只蛊婴的手趴在玻璃上,映出他们奇怪的身体,还有狰狞可怕的面孔。
还没等她看好,其中一只蛊婴忽然张嘴,吐出一条蜈蚣出来。
那蜈蚣长得非常可怕,又长又粗,在宁檬惊骇的目光下直直地撞向了玻璃窗,速度之快难以想象。
很快,玻璃窗出现一丝碎痕。
宁檬:“……”
谁来告诉她,为什么时家这么有钱,玻璃窗户这么易碎,一条蜈蚣随便撞撞就裂了?
一条蜈蚣这么一撞,就顺着掉了下去。
很快,另外一只蛊婴又是一张嘴,飞快地吐出一样黑漆漆的东西,扭曲了半天,最后贴在了玻璃窗户上。
宁檬恶心得想吐,最后竟然发现那是一条蛇。
黄鼠狼立刻冲着窗户上的蛊婴叫,张牙舞爪,想要将他们都赶走,只可惜没什么用。
那条蛇的蛇头是三角形的,和蜈蚣一样,飞快地往玻璃窗上一撞,那窗户又碎了一块。
宁檬估摸着很快就能直接破了。
她趁着机会去把桌上的小纸人捏了过来,两只小纸人很惊慌,立刻抱住她的手不放,一直到被窝里才安心下来。
就是这样,它们还是不太放心,被放下后就偷偷躲在被子里,扒着往外面看。
宁檬灵光一闪,拿杯子装水,往玻璃窗上一泼。
水沿着碎开的缝隙露出去。
蛊婴的手脚沾染上,他们发出难听的声音,尖利刺耳,并且在窗户上爬来爬去。
就在宁檬刚刚才松口气的时间,两只蛊婴猛地撞破了窗户,径直飞进了房间里面,往她这边而去。
系统叫道:“快躲开!”
宁檬往旁边一躲,就要摔倒在边上,腰部已经多了一只手,将她揽住,收紧。
这种熟悉的感觉,除了时戚还能是谁。
她从这个角度看,时戚不知扔出了什么东西,打到了其中一只蛊婴身上,那蛊婴的身体就直接掉在地上,“啪”的一声。
这么一来,受伤的蛊婴旁边的另外一只蛊婴就安静了下来,抽搐着,不敢再往前动。
宁檬揪着时戚的衣服,心梆梆跳。
没几秒钟,地上的那只蛊婴又重新爬了起来,仿佛丝毫没有受到影响,继续往这边而来。
时戚低着头:“你到后面去。”
宁檬听话地在他后面,替他紧张。
那只蛊婴的身体里有了一个圆洞,却没有血渗出来,反而一点也感觉不到疼痛似的,直直往这边而来。
时戚将手腕处的链子拿下,剥出上面的圆珠,往他们身上扔,不过一会儿,两只蛊婴就倒在地上不动了。
他走过去,拎起他们的脚。
两只蛊婴悬在空中,乱晃着胳膊,嘴里发出呜呜的叫声,宁檬也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
楼下传来立春的叫声:“谁乱扔东西啊!”
她声音还挺大的,恐怕是气到了。
宁檬忽然想到了一开始因为撞碎玻璃窗掉下去的那条蜈蚣和蛇,恐怕是已经死了吧。
蛊婴的身上有不少圆圆的小洞,里面看着黑漆漆的,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就是他们被时戚拎着,张开嘴巴叫时,宁檬还能看见他们嘴里的那些蛊虫。
苗疆向来以蛊虫闻名,这个蛊婴身体里竟然都是那些蛊虫?
很快,两只蛊婴被扔出了外面。
伴随着时戚冷冷道:“滚回去。”
随后他又飞快地说了一句,宁檬离得虽然近,却一点也没有听明白,就感觉十分晦涩难懂。
等她纠结回过来,已经被时戚拉着下楼了。
楼下面倒是很安静。
拐角处,立春正拿着一把铁锹从后院那边走出来,上面还有泥土,混合着血迹,暗红色的。
看到她过来,她立刻挡住:“夫人,这边有不干净的东西,您还是别过去了吧。”
宁檬只能应了,“好吧。”
系统出声:“我可以跟你说啊。这个立春可是不得了啊,她发现蜈蚣和蛇后,直接就用铁锹拍了过去,然后把蛇和蜈蚣都拍懵了,最后又是把它们拍死了。”
死的好惨……
宁檬默默为立春点赞,真是厉害了。
“戚少爷。”立春又喊道,犹豫着要不要当着夫人的面直接把刚刚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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