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风冷飕飕的,我头上的发膏被风一吹,就觉得变得硬邦邦的了,跟顶片儿瓦在头上似的。
我是万般的不适,却不敢说。
可我妈确是万般的同情要来的人:“哎呀,姜师傅,到这儿来接人哦?这大春节的,赶个车吧,这走路多辛苦哦,不行,呆会儿我得说,我来给车费。”
姜老头儿用怪异的眼神看着我妈,然后忍不住一阵抽抽,却不说话,我估计他又在玩神秘了。
等了将近半个小时,没见啥人来,我妈那脸被吹的红彤彤的,都快跟她那口红一个颜色了,她不停在念叨:“哎,这走路要花多少时间啊,这还是坐车好啊。”
姜老头儿呢?在路边站的笔直,那件大衣搭在手上,就是不肯穿身上,这衣服啥时候是用来遮胳膊的了?我师父是不是傻了?
我怀着这样的疑问,无聊的蹲在路边拔草玩儿,也就在这个时候,这条大路上传来的汽车的声音。
我没啥反应,这个年代,汽车说多也不多,但是比以前的出现频率就要多很多了,已经过去好几辆车了,我没觉得有啥稀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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