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之校的眼睛酸了一下,不过接着听完吴喜才的话就不淡定了。
“不过我跟他说程之校此人闷骚至极,虽说去了德国但据我所知与她女朋友还保持着紧密联系,你与其担心他过得好不好,还不如多想想给你的孙子起个什么名字呢!”
“造谣诽谤你是一流。”程之校看了他一眼,笑了,“谢谢你替我照顾我妈妈。”
“谢什么谢,还没有你的时候我跟你妈就是好朋友,谢是多俗气的字眼。”
程之校详细跟他说了这两天南音的异样,包括他再一次催眠南音的事情。
他一直专心听着,其间插了一句话:“南有乔的事情让她回忆起多年前发生的事情,她的记忆已经开始解封,慢慢地她将无路可走。”
程之校发现他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即使他这个人平常再怎么没正经,一到思考的时候格外认真。
认真不过三秒,听完程之校讲完,他又开始笑得一脸贱样:“你说说你这人,刺激刺激她,让她想起来不好吗,好进一步做治疗。”
程之校惆怅了一下说:“我也想,不过看到她痛苦的样子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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