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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发脾气好像又气不起来。
可不发脾气吧,看他这样儿又说不出的恼。
她脸没红,但耳尖都能滴出血了。
连想反驳都一下没能搜到说辞。
最后落荒而逃,连借口都慢了三拍到了餐厅才飞回厨房,“……我去拿扫地的工具!”
华榕溜到了浴室里,打开盥洗盆的水泼了自己满脸的冷水。
她抬头,看着镜面倒映的自己。
面如桃李,粉腮嗔目,能看出些恼意,可更多的是恼羞成怒。
她怎么非但治不了这男人,还回回被他得寸进尺呢?
身为一个“千帆过尽”的“情场老手”,怎么能这么节节败退还连情绪都被对方牵着走?
这不科学。
华榕洗了脸,又做了好一会儿的心理建设,擦干净脸上的水后才出去,在公寓里赚了一圈后找到扫地的工具,装作如无其事的拿着它们进了厨房。
江云深听到动静就转了身,走到她的面前伸出手,“你还是出去玩儿吧,古董很贵瓷器大师的碗碟也不便宜,你再摔几次,可能真的要卖身了。”
华榕正要递过去的手立马收了回来,一脸不高兴的说,“你这话听着怎么这么让人不愉快呢?我就是家里有钱了点儿长得漂亮了点儿,又不是偶像剧里的那傻白甜女主角,刷个碗还带刷多少洗多少的。”
他点着头说,“嗯,你也知道人家是刷碗摔碗,而你自己只是递个碟子就给摔了?”
“……刚才只是个意外。”
江云深嘴角挑起,似笑非笑的,“你真的不是想多发生几次意外,好让我有理由逼你肉偿?”
华榕义正言辞的指责他,“你的思想怎么这么龌龊?”
“嗯,我只是心疼我的碗碟,都很贵。”
“……”
华榕找不到反驳的台词,索性决定蛮不讲理,“我就要扫。”
江云深,“……好。”
然后,他回到了流理台前切菜,好像刚才的反对没有发生过。
华榕,“……”
……………………
饭后,华榕很是踟蹰。
她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留下来。
其实理智上,她怎么都是应该走的,因为上次的事情,还因为刚才那男人在厨房就又“强吻”了她,怎么想她都很有可能再被占尽了便宜。
可微弱又毫无逻辑的直觉却隐隐的告诉她,她好像还是想留在这里。
直到收拾完的男人从除非里出来,自然而然的问她,“公主殿下,你现在洗澡吗?”
华榕抿着唇,“我……我住你家好像不合适。”
“第一次的确有点,现在说这个好像晚了。”
“……”
华榕黑了脸。
江云深将擦手的纸巾抛入垃圾篓,“我家是目前最适合你落脚的地方。”
“……为什么?”
“你朋友很多,熟识的人很多,但信赖的并不多,你爸,你的经纪人,你的闺蜜,”
他从容不迫的淡笑着道,“你爸就不说了,夏泉家庭复杂,她本人住校,没有接待的你的地方,除非你们一起住酒店,墨念倒是有可供你暂住的条件,可你也知道,你爸对她最放心,你住她那里,你爸连你的安危都不会担心,就更不会有找你的念头,你们父女的冷战会无限拉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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