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去拿起兰花图细细看了起来,比起和墙上那些画风细腻的线条,这幅画中有几笔线条粗而僵硬的线条。
冷文宇若有所思地放下兰花图,这时终于走向床榻上衣衫散乱的二小姐。
陆堡主看着自己女儿悲愤从心中起,转身想关上房门不让别人看,但林海伸手抓住房门,哀求道:“承蒙陆堡主抬爱,将令爱许配与在下,还请让在下也……”
陆堡主没想到自家闺女发生了这种事情林海还一副深情不悔的模样,叹口气让对方进来了。
“爹,我也……”少堡主也想进,结果被他爹一瞪站住了。
冷文宇冷冷地瞥了一眼林海,目光在对上身上审视地转了一圈。她越靠近二小姐所在的床榻越觉得奇怪,二小姐的床榻并不杂乱,二小姐双眼瞪的大大的躺在那里。
冷文宇伸手比划了一下二小姐脖子上留下的掐痕指甲痕迹深入皮肉,的确是成年男子的手,不过比起符一往的要小很多。
检查二小姐四肢和手指,四肢无挣扎痕迹,手指甲有皮肉和血迹,应该是被人一把掐住脖子只来得及扣住对方的胳膊或者什么地方,没来得及挣扎起来就被掐死。
她才想挪开去检查别处的视线,忽然再次挪回,她伸手按着二小姐的脖颈展开,那处深入皮肉的痕迹中有一点点及不可见的紫蓝色,和书桌上未完成的兰花图一样的紫蓝色。
甜腻的玫瑰熏香、两人笔迹的画了一半的兰花图,小柱篓中绣着的鸳鸯戏水图……并不凌乱没有打斗痕迹的床榻,冷文宇心中隐隐有了个想法。
她解开二小姐的衣服查看下面情况的手暂停了下来,转头对陆堡主和林海说:“冷某想进一步检查,还请陆堡主和……这位所谓的林少侠回避。”
林海脸色不大好,但陆堡主扯着他,只好跟着转身背对冷文宇。
冷文宇具体检查完毕后确认了之前她心中的那个想法:二小姐不是被人强迫,而是在和第一次爱人欢愉时被爱人突然出手掐死,所以才会反应不及四肢挣扎,只是做出手指扣住对方在自己指甲中留下血肉,最后在诧异中死去。又或者那些血肉痕迹是在激.情之时抓挠对方留下的,
她的视线禁不住落在背对自己的林海身上,会不会是他呢?毕竟陆堡主说二小姐倾慕与他,怀着怀疑的心用看出对方骨头内脏一样的方式去看林海,就在林海的右手指甲中有一抹紫蓝色。
冷文宇替二小姐穿戴整齐盖上被子,起身弹了弹褶皱的衣摆慢慢向林海走去,而后在陆堡主和林海诧异的目光中,一把钳制住林海右手。
陆堡主不解:“冷少侠你这是做什么?”
林海脸色微变:“你这是要挟持在下逃跑吗?”
冷文宇不再克制体内阴寒内力,在林海被冻得上下牙齿相碰的时候,看向陆堡主:“陆堡主不是要为爱女报酬吗?这个阴险小人就是凶手!”
不等陆堡主发问她就说:“之前冷某和陆堡主告别后就在回房间的路上被一个黑衣人给引到了后山树林,黑衣人极为了解堡中地形,更重要的是他似乎早就知道二小姐会出事,为了第一时间赶到出事的二小姐院落,就只穿了一件上衣。陆堡主您看他的靴子和裤子,一片泥泞还有树叶站在鞋帮。”
陆堡主看着林海的视线变得怀疑。
林海辩解:“在下确实去过后山,但是这也不能证明在下杀了二小姐,在下对二小姐是一片真心,二小姐对在下也是如此,在下怎么忍心杀二小姐。”
“只怕你对二小姐是真歹毒狠心吧!”冷文宇面露讥嘲眼中尽是一片阴寒杀意:“正因为而小姐对你倾心,你才必定是凶手无疑。
二小姐房中燃着甜腻的玫瑰熏香,绣篓中放着鸳鸯戏水绣图,就在桌面上放着存在两个人笔法的兰花图,无不在说明二小姐就在自己房中见到了一个人,一个她真心倾心的人。
再看二小姐床榻凌而不乱,二小姐四肢没有挣扎痕,下.体也没有强行撕裂状况,说明他们二人在一起描绘兰花,而后……那个所谓真心之人哄骗二小姐与其……趁缠绵之时痛下杀手。”
陆堡主听得脸上一阵紫一阵黑,林海更是大叫她血口喷人:“你为了给兄弟脱罪还真是什么污言秽语都说的出来……”
“冷某可是有真凭实据的!”冷文宇用握断对方手腕的力道将林海的右手抓到陆堡主眼前,“你看他指甲中的蓝紫色痕迹,这和桌子上的兰花图的颜料,和而小姐脖颈掐痕上留下的痕迹一般无二!”
林海悚然一惊,陆堡主则死死盯着林海的指甲。
冷文宇扔开林海的手,忽然出扇一扇子削开林海的衣服:“冷某还有证据,而小姐指甲中有皮肉血迹,那么杀害二小姐的凶手身上定然有指甲痕迹。”
事到如此陆堡主尚未完全转过味来。
林海倒是不再示弱,他运出内力开始反抗冷文宇剥离他衣服,检验身上是否有痕迹的举动。
龙有逆鳞触之必死,冷文宇想到这个人莫名其妙的陷害符一往,就怒从心中起,整个人变得鬼魅阴森目含血色杀意,身影飘无不定每一扇子扇下去,林海都来不及反应就被削下一片衣服。
而冷文宇完全没留余地,随着每一片衣服掉落在林海身上留下一道扇风带出的血痕。
符一往一早听到打斗声就像冲进去了,但冷文宇之前告诉他老实呆着,害怕又因为不听冷文宇的话添乱,只得捏着拳头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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