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师傅仿佛失去思考能力地低头,而后骇然瞪大眼睛,菜板上阿银身上捆了一圈圈的绳子尽数被腐蚀地根根断裂,菜板也变得漆黑一片。
大师傅被吓得说不出话来,步步后退。
冷文宇伸手捏起蔫答答的阿银,伸手递给大师傅银钱,“回去买个新菜板吧。”,伸手拎其被毒素侵染的菜板。
大师傅傻愣愣地捧着银子,良久后回神,再看去那位冷冰冰的好心公子已经不见了,他砰地跪地,不断道谢。
周围有百姓好信儿来问,他慢慢道出之前的事情,而后摇头道:“公子救了我的命,怎么能反过来给我钱呢!这钱我不能要。”
有人提议,可以用于做善事。
平和镇县衙。
不请自来的赵郡守对着花问鼎、公孙锦溜须拍马。
那话语间的肉麻令厅堂内所有人都汗毛竖起。
就连一向沉稳的花问鼎都捏紧了杯子,似是内心反复幻想用杯子直接砸晕赵郡守!
有官兵到会客正厅禀告:“殿下、诸位大人,冷师爷他们回来了。”
公孙锦不禁眼露轻松,静等下文,好借以阻挡赵郡守拍他们马屁的手。
官兵只是通报这个事情,就等一句“下去吧”,就离开,哪里有什么下文。所以莫名其妙地半跪在原地。
花问鼎不着痕迹地环视一圈,放下了茶杯,沉声道:“宣。”
涂县令直接站了起来,催促道:“……快快,让冷师爷们火速赶来正厅,与殿下和公孙大人说说此案。”
衙役心道:等等人家没说现在要来。
衙役双手抱拳:“是。”,转身离去。
赵郡守这老头心里好奇,面上一片忧国忧民的发问:“殿下、公孙大人,此地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另一边,冷文宇原本打算洗漱一番换件衣服,没想到花问鼎、公孙锦和涂县令催促得如此急。她低头嗅了嗅沾着脏污的衣袖,觉得真是各种脏。
一盏茶后,会客正厅。
“冷某见过殿下、公孙大人、赵郡守,涂县令。”
冷文宇原本就气质若冰似石,鬼魅阴森。她一踏入正厅,厅内的温度就直接下降至零下,除却有内力护身的花问鼎外,其他三人都不禁打了个寒战。
领命一起来正厅的,还有许仵作、王青秀等五名昨夜的主要查案人员。
可赵郡守一眼看去,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肤色惨白、鬼气森然的冷文宇的身上,心道:哎?给人的感觉好生诡异,应该不是官场中人啊。难不成是殿下招揽的江湖能人?
赵郡守观察冷文宇,冷文宇也瞧着这位赵郡守——
此人穿着郡守官府,面向憨厚挂笑,可惜一双眼睛滴溜溜的转着,瞅见自己先是和善的笑,而后自下往上打量了一圈,又调整下笑的适合方式,一看就是善于伪装溜须拍马的人。
花问鼎的视线在冷文宇沾着脏污的下摆、凝着不耐烦冰霜的眉宇间停顿了一下,而后若无其事的移开……,那眼神分明再说:好脏好嫌弃。
冷文宇将验尸报告和案发现场周边环境记录全部呈递了上去,至于明城府官银失踪案、周边的山贼与此事的相关猜测并未写进报告,毕竟猜测的东西是不可误导他人写入报告的。
花问鼎简略的翻阅后,将东西交给了公孙锦。
公孙锦才刚翻了一页。便听花问鼎出声问:“冷师爷对此可有什么猜测。”
不用他特意点名,所有人都看到他视线落在冷文宇身上,所以一个个看向冷文宇。
冷文宇浓密的睫毛遮住了冰眸,脑海中回想与此案相关的种种,摩擦着手中合拢的扇子,掷地有声道:“回殿下,冷某的确有个充满疑点的推想。”
她声音一顿,睫毛遮挡着的幽深眼眸中有深浓的困惑流转,实言相告:“但冷某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故而不敢妄言。”
冷文宇这么一说,反倒把大伙的好奇心给勾搭出来了。
公孙锦放下各种报告,如春风拂面的徐徐诱导道:“冷师爷不妨说出来,一人计短两人计长,让各位大人参谋参谋。”
赵郡守跟着道:“公孙大人所言甚是,殿下与大人定然能点醒当局者的冷师爷。”
被赵郡守荼毒小半天的众人,同时搓了搓身上冒出的鸡皮疙瘩,这无时不刻的马屁拍得真响。
冷文宇轻飘飘看这位赵郡守一眼,单手展开扇子,慢条斯理的说:“我们先从岔路口处说起,路碑左后方有一融于地面布满菌类苔藓的圆木;
路碑近期被从面向右侧搬做了不左不右的朝向;
右侧路面有留有来回反复的雨后导致的马蹄、车辙痕迹。而且此地,只有月余前下过一场暴雨;
尸坑中尸体死亡年份,从表层往下递减;尸坑周边野草枯萎,坑中查出含有大量毒素。”
随着她将记录在案的信息分门别类、有意图的一条条列出。花问鼎、公孙锦和涂县令随着她说出的语句逐句分析,做出自己的判断……
赵郡守觉得:罗里吧嗦什么呢?这些我们已经知道了。人家六皇子就问你得出什么,你直接说出猜测不就得了。
冷文宇继续道:“两百具尸体,只有二十名官兵身上的‘明城府’腰牌、所用的佩刀全数完整,其他人则全无证明身份的物件。”
“明城府”三个字一出,赵郡守的心就被揪起来了,继而又松了口气。
他因为即将离职升迁的一些私心,在处理两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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