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搞鬼!”
薛芳苒听她忽然提起旧事,心里仿佛被什么啃了一口,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僵在那里一时无语。
崔笑见薛芳苒不相信,便没再继续和她多说,回去的时候直接去找自己母亲了。
薛芳苒顿了顿,还是劝道:“你已经是王府的人了,总往你母亲那里跑,若惹得王爷不快岂非不好。”
崔笑不领情地切了一声:“王爷有你就够了,我就是死了王爷怕也得过些日子才能发现,我在不在王府有什么区别。”
薛芳苒见她固执,垂眸摇了摇头,便不再说了。
薛芳苒的丫头看不惯,可也不想给自己主子再招来崔笑一顿白眼,走得远了些才愤愤道:“这崔姑娘把好心当成驴肝肺,脾性又差,小姐何必再搭理她!”
薛芳苒也是隐有几分愧疚来着,毕竟不说武安王为人如何,都是崔笑喜欢的人。不过到如今,这一两分愧疚也被崔笑磨没了。
薛芳苒见崔笑匆匆跑进宅子里,想必是急着跟白夫人分享自己听来的秘密了,叹了声气道:“罢了,各人自有各人命,我也没本事替她兜再大的事情了。”
别说她不相信崔笑说的,就是自己亲眼看见了,也不可能以此去要挟阮心唯什么。阮心唯如今正当盛宠,他们人微言轻,岂是能凭着一两句话就能把她拉下马的,到时候惹得皇上不快,那可是掉脑袋的事。
“回去吧。”薛芳苒抚了下袖子,没再管崔笑。
崔笑跟自己的亲娘那真是从始至终一条船上的,就是崔大人和离之后分文不取离了家,在崔笑眼里依然是没有半分被说好的。
白夫人听了崔笑所言,立马就深信不疑,哼道:“还是太师教出来的女儿呢,不也是做出这等有辱门楣的事情?居然敢给皇上戴绿帽子,我看她是活腻味了!”
“可不是,我一直就觉得阮心唯是个不安于室的!”崔笑想起来见到她跟皇上那次,平心而论,皇上长得也不错,她还如此不知足,也不知道心里怎么想的。
娘两个就这没什么影子的事情说了半天,把八分说成了十分,也不管别人是怎么样,先把自己说得热血沸腾了。
崔笑回到王府已经晚了,武安王自是歇在薛芳苒那头,她撇了撇嘴,难得没有去骂薛芳苒,自己回去安寝了。
白夫人也是个嘴上没把门的,跟左邻右舍的夫人们闲话之时就把这事抖落了出来,不过也是以“我听说”开头,并没有把崔笑推到前头。
于是,一传十十传百,变了好几个版本的故事就传到了御前,更有甚者因为本身对阮太师存有芥蒂,就此事借题发挥,在上奏的折子里洋洋洒洒写了一大片,全都是明着暗着指责阮心唯,排挤阮太师的。
“胡闹!”叶弛看了当即就气得大发雷霆,折子掼在地上撕成了两半,“给朕去查!是谁在背后胡说八道存心诋毁!”
阮心唯未进宫前,也一直是跟叶弛在一起,更别提入了宫之后。即便是出宫两人也没有分开的时候,忽然就传出来这等事情,叶弛自是气得七窍生烟,一时也没想其他有可能被人误会的细节。
这事儿既传到了宫里,后宫的人也不可能瞒得住,小杨太后虽然也不怎么相信,不过觉得这传言有碍皇家威仪,特意把阮心唯叫去了翠微宫想示示威。
阮心唯原本不知情,听了小杨太后不甚清楚的训话,也还是一头雾水,最后只带着太后叫她抄一卷佛经的指示回来了。
叶弛处理完事情听说她被太后叫去了,急忙就跑来了毓秀宫。
“太后为难你了?”
阮心唯把佛经往他跟前捧了捧,道:“这算是么?太后让我抄一卷佛经,多修身养性。我听她说了半天,也没明白怎么回事……到底怎么了?”她这些天从后宫妃嫔的眼神里也能感觉到一二,总觉得自己变成了别人口里的谈资。
“都是些没影子的事情,你大可不必管。”叶弛已经着手处理,便不想让她费心。
“可我总得知道这一卷莫名其妙的佛经到底是为了什么抄的。”阮心唯摇了摇他的胳膊,语带央求,“你就告诉我吧,你都说没影子了,我就当笑话听了!”
叶弛被她磨得没办法,便把事情说了,阮心唯听罢只顾咯咯笑:“我给你戴绿帽子了?哈哈哈哈……”
“你还笑呢,也不知道这帮人成天在干什么,又从哪里打听来的事情。”叶弛无奈不已地叹了口气,觉得养了一帮大事不干,就一个劲儿打听他后宫内院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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