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的小隔间里,铺了一张棉榻,边上还有窗,叫素娥搬了小桌,暖上酒,咱们坐在那里,又暖和还不耽误赏景。”
萧雨歇闻言整个人怔住了,棉榻?岂不是扶苏备下的那床?文君正命人收拾桌上的残羹冷炙,没有注意到萧雨歇变换如脸谱的表情。
文君看着他笑笑,向素娥吩咐了两句,便自己先往船尾隔间走去。
这要是在别的场合,兴许萧雨歇还能忍忍,但那棉榻,方才扶苏说的时候就已经叫他想入非非,这要真叫他俩独处在那里,外加扶苏那碗祸根,他要还能撑得住,那他就是圣人!
望着她纤细的身影,萧雨歇喉头一动,心内下定决心,如果实在撑不住,那今儿就把她办了!
拿定主意,他深吸一口气,跟了上去!
文君在榻边坐下,斜倚在窗边,窗外天色因雪朦胧,一片茫茫浩荡,远处的山看起来好似泼墨而成。可对现在的萧雨歇来说,最美的景色在眼前,他身子僵硬的在文君身边坐下,将目光挪到她的发髻上,尽量不去看她。
这时,画舫外,陆离呆的无聊,于是便挪到兰旌跟前,扬一扬下巴道:“喂,你上次擒住我那招,能不能再来一次?”
兰旌扫了陆离一眼,不动声色,转身要走,陆离见状,颇有些不快,一把上前扣住兰旌的肩头,兰旌本能出手,锁住陆离手腕,顺势一拧,陆离脚下用力,向后一个空翻化解了兰旌拧手臂的一招,趁机一脚朝兰旌肋骨踢去。
一来二去间,二人正式交手。
文君忽地看到窗外不远处的小山上,上次与萧雨歇偶遇的那个小亭,心内拂过一阵暖流,她侧眼望望身边清俊挺拔的男子,眼中原本的冷硬,渐渐化开,有了些许柔情。都说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她与他,真的缘分匪浅吗?
想到此,文君唇边含了甜甜的笑,想着这次与他联手降了杜衡的官职,心内竟多了一丝甜意,不由开口道:“今日,算不算是与侯爷同舟渡了?”
听了此话,萧雨歇心中生了暖意,那方面的想法反倒被冲淡了些,他不由如往常一般握了文君的手,闻言道:“自然是!不仅这一次,余生,你我夫妻都要同舟共济!”
那一刻,文君忽然觉得,等报了仇,实现义父宏愿后,和萧雨歇就这样过一辈子,似乎也挺好的!
正想着,船外陆离和兰旌的战斗已渐入激烈,二人都是一等一的高手,步伐轻便如尘,打了半天船里的人都丝毫没有觉察。但到底陆离更逊一筹,吃了兰旌一掌,险些落下船去,落水前,陆离顺势抓住一根柱子,用力一拽,飞回了船上。
船身随之剧烈的晃了起来,文君一愣,毫无防备的向侧方杵了下去。
萧雨歇见状,心头一紧,连忙起身出手将文君拦腰抱住,用力往回一扯,二人就这样紧抱着,跌在了身后的棉榻上。
☆、雨初歇
那一刻,四目相对,他们都有些发愣,距离之近,鼻尖轻微的触碰着。除了她身上令他失魂的百花香气,这一次萧雨歇真切的感受到了来自胸前的一片绵软,这一刻,他残存的理智也荡然无存,眼前那一双饱满欲滴的红唇,就好似初夏诱人的大红樱桃,让人忍不住想要尝一尝。
他的怀抱温热似火,她怔怔的望着他的眼睛,他的那双眼睛,是她见过最会说话的眼睛,促狭时的坏,逗弄她时的纯真,握剑时坚韧,与权臣周全时的自信与磅礴,以及此时此刻,如水的深情……
她陷进他的那双会说话的双眸中,忘了抽身!
眼前那双眼忽然合了起来,待她惊觉之时,一片火热已贴上了她的双唇……
怀中,是他多年来如宝一般护在心口的人,当期待了许久的唇,终于吻上去的那一刻,他忽然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平静,静静的享受的着当下!
他温柔、缓缓的品尝着她诱.人的双唇,方寸之间,分毫也不放过。
文君愣了,她脑中一片空白,时间仿佛静止在了那一刻,她开口去唤他的名字,想让他停下,谁知,刚张开嘴,声音还未出来,便被他攻略了进来。
他轻舔她的唇、齿间,文君本能的去推搡他,谁知被他抱得更紧,他顺势转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怕她纤细的身子承受不住他的重量,萧雨歇将手伸到她的背后将她抱住,并用胳膊支撑起自己一部分重量,然后……更加肆无忌惮的掠夺着她唇齿间的芬芳。
萧雨歇手上拥抱的力度越来越大,似乎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文君被勒的气闷,正想要说话,可舌尖刚一动,却碰上攻略进来的他,柔软的刺.激让萧雨歇身子一凛,他迅速捉住她的舌,一改之前的温柔,换做用齿轻咬,不让她有撤回的余地,随即又霸道的将她缠住,那一刻,文君只觉得舌根疼,恨不得将他立刻推开……
陌生而又亲密的接触,使文君羞涩中带着惶恐不安,俩人隔着衣衫紧紧贴在一起,她已觉察到他身子的反应。今日的亲密,始料未及。
这段时间,她对萧雨歇,说不上有多爱,但至少已不在反感亲密接触,甚至还有点儿喜欢,但是,在那件事上,文君清楚的知道,还不到时候。
在文君心里,只有爱意浓厚之时,才有结合的幸福感与满足感。以前,当文濯要送她入宫之时,她早已对自身感情的幸福没了期待,包括嫁给他时,她本也没有什么期望!
是他的包容与耐心,以及那些无耻却又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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