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总是有起有伏。
本章阿凉懂了一点青兮与青骨的关系,说好不好,说坏不坏,但青骨醒了。
花醉两件事都一语成谶,一是首阳山,二是应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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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渣辰想说……你们有没有……那个……评论呀q好多天没有见到新面孔的评论了,新来的宝贝们能不能挥挥手让渣辰眼熟一下下qaq
跪下磕头哐哐哐_(:зゝ∠)_
☆、凛冬将至
鹅毛大雪在空中飘扬,院中红梅枝上积了一层雪。小院已经被修葺了两次,占地扩大了不少,之前那些奇形怪状的花花草草都被铲除,改种了很多梅花,正好冬季来临,寒梅盛开,满院清香。
花醉本就是一只白色的小毛团,她原形在雪地里滚一圈也发现不了她的身影。
她滚来滚去,还是不得已苦哈哈地在门口扫雪,那扫帚同她一样高,远远看过去,她就像是挂在扫帚上的一个小挂件。
青兮已经怀了八月有余,现在已是冬季,她终日想着,也许快要生了吧。
之前给孩子做的小衣服,都留在了首阳山,怕是早被他们烧掉了。
青兮的肚子大得不易走动,现在小衣服缝了一件又一件,左右她终日也无事可做。
云凉大老远提着剑从小院门口走进来,他肩头落了薄薄的一层雪,进门前抖了抖,这才开门。
青兮放下手中的针线,上来就要给他一个抱抱。
云凉向后一退,又退到门外,像是将剑收回鞘中,装模作样地勒令她:“站住!闲杂人等不可靠近本王!”他在外面回来,身上寒气重,恐她着了凉。
青兮被他一本正经的样子逗得噗嗤一笑,也装腔作势地说:“是是是,谨遵王上圣令。”于是,她将两扇房门重重关上了。
云凉被关在门外,没想到竟落得这个田地?要命了,刚才装过头了。
花醉在门口扫的差不多了,一条小路已经扫出,可以收工了,看见王上在门口进不去,捧腹笑得弯了腰,直到王上回头看了她一眼,她才拎着扫帚灰溜溜地逃了。
“阿兮,开门呐。外面好冷呀,我冻得都快昏倒了,哎呀呀呀……”他在门口叫嚷着。
青兮就靠在门上,上了门闩,说:“王上可是下了命令,我等闲杂之人,不敢靠近,您还是请回吧。”
她笑嘻嘻地坐回到桌前,听得门外那人又敲了两下门,“王上请回吧,我已经闩上了哈哈哈……”
然而,云凉从房门穿门而入,信步走来。
“你耍赖!”
云凉摸了摸脸颊,说:“这个……那我再穿出去继续敲门?”
“好了不闹了。说正经的,我都八个月的身子,怎么还没有要生的迹象?”
云凉一想到关于孩子的事,总是不禁心痛一下,他摸了摸心口,担心是不是白苍上神的药有什么问题。
这白苍上神脾气古怪,秉性无人晓得,怕是要再去一趟瀛洲才能得到答案。
尽管心中这样想着,但不能让她知道,她知道了什么同样于事无补,却还会徒增麻烦,“放心,有的神君怀胎几年几十年几百年的都有,本王的孩子也许不是几月就生呢。”云凉只能这样安慰她。
青兮一听,大惊道:“什么?!几年?那我岂不是要一直怀着它啊?孩儿啊,你还没出生,怎就忍心这样折磨娘?”
云凉一听“折磨”二字,连忙追问,“又腹痛了?”
“没有没有。”青兮摇头不止,也不知两月前,瀛洲那一趟发生了什么,回来之后再也没有腹痛过,这孩子也全无声息,就像是睡着了一样,连胎动也没有过。
不会……不会是个死胎吧?
但魔医日日都来请脉,胎象平稳,并未大碍。
“那就好,你若是哪里不舒服,一定要记得及时与我说。”
“当然啦。你可是当爹的呢,说来,你今日怎么提着剑来了?好多日没见到你提剑了。”青兮给他斟了一杯热茶,轻轻在唇边吹了吹,才递给他。
云凉接过茶,轻抿一口再放下,“练练剑而已,法术归法术,剑术归剑术,法术不会精进,但剑术不练,可是会荒废的。”
青兮不懂他们那些什么神啊妖啊魔啊的,她只是个普通人,走路靠腿,吃饭靠嘴,对于他们那些嗖嗖嗖来去如风的法术,心中没有一丝向往。
“我不懂这些,甚至有点怕,以后尽量走门吧,穿来穿去的,吓到我。”
云凉又皮了起来,目中泛泪,委屈道:“小的该死,冲撞了夫人,还望夫人大人有大量,莫与小人一般见识呀~”他低三下四的语气,装得倒还像那么回事。
青兮向来喜欢和他闹,顺势一拍桌子,故作生气高声说:“大胆!你该当何罪呀?嗯?”
云凉唰的一下站起,拱手作揖,打躬不迭,呼道:“小人罪该万死……万死难恕其疚!”
青兮被他的样子逗笑,捧着脸笑得直拍桌子。
这时,门外的花醉脸上有点为难,她有事禀报,这刚到门口就听到自家王上连连告罪求饶,一时间也是哭笑不得。
“花醉,你又敢听墙角?”云凉发现了她。
花醉推门发现门被锁住,一样穿门而进,面上极难地憋笑着说:“禀告王上,妖界派人来报,说祺容正在赶来的路上,再不出一盏茶的功夫,就到了。”
“他来做甚?”
“说是拜访。”
这祺容向来都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怎么会平白无故来拜访,莫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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