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逸凡尽量用平静的语气望着小周问:“这事你还对谁说过?”小周摇了摇头,望着杜逸凡:“杜县长,除了你,我谁也不敢说,而且我也不能说。”
杜逸凡点了点头,再次用安慰的目光看着小周说:“小周,这事,你不要再对任何一个人说。厉害关系,想必你也懂。而且,这几天,你该上班就来上班,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并且,一定要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作为领导的司机,经历这样的事情是正常的,所以,不管外面有多少动静,不管这些风言风语有多强大,你不能先乱了套,懂吗?你一乱套,就会被人趁火打劫。不管吴部长犯没犯事,龚书记都会处理这件事的。所以,你必须记住,任何人谈论这件事的时候,你都得装作听不见,装作是哑巴,明白吗?至如其他的事情,我会去打听的。”
杜逸凡一说话在这些话,小周一个劲点头,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够让杜逸凡救他一样。
杜逸凡见小周一个劲点头,挥了挥手,让小周先出去,他需要冷静想一想,这到底怎么啦?他也有一段日子没见过吴月英,但是他却没有想到吴月英居然会跑到北京去跟踪龚道进。女人,一旦发起疯来,实在太可怕了。杜逸凡莫明其妙地打了一个冷颤。难道是龚道进要置吴月英于死地?他们之间到底有多少说不清白的事情?龚道进真的就有这么大的能耐?说送谁进去,就能够送谁进去吗?
杜逸凡突然也有了后怕之感,如果他和龚玥的事情败露,龚道进会不会用同样的方式对他?他和李冉春之间也是不清不白的,如果李冉春背后有经济问题,他又该怎么办?
很多个问题,在这个下午全部浮在了杜逸凡的大脑里,他想理清,可是他却不知道从哪里去理,又该如何理。他只感觉一团乱麻,把他的思绪缠得没有喘息的空间。除了压抑,除了胸闷,此时的杜逸凡没有任何思绪了。
杜逸凡想给龚玥打电话,想和龚玥一起去龚道进家探探情况。可就在他掏出手机,想要拨通电话的时候,一个念头冒了出来,万一小周说的那包东西真的是落在了龚道进手里,龚道进在这种敏感的时候,肯定会格外警惕,他一试探,势必会把自己知道隐情暴露在龚道进面前。这种的东西,没几个领导愿意被下属知道,而且没几个下属能够处理好领导的。
杜逸凡缩回了要拨通手机的手,重重地摇了摇头,告诉自己说:“静观其变。”
这一夜,杜逸凡推掉了应酬,把自己送进了宿舍里。而且这一夜,他什么都没有想。
第二天上班的时候,杜逸凡听说龚道进去了北京,杜逸凡一惊,他猜不透龚道进这次去北京是不是为了吴月英的事情。更猜不透龚道进葫芦里到底埋的是什么药,只是他答应了小周,一定会帮他。于是,杜逸凡拨通了赵光鸣的电话,电话一通,杜逸凡客气了几句,便直接问赵光鸣:“老领导,吴月英部长被纪委带走了,您知道这件事吗?”
赵光鸣在手机的另一端叹了一口气后,才说:“小杜啊,人生莫测啊,人生莫测。当官是高风险,你可要走稳。”
赵光鸣的言外之意,吴月英真的是犯事了?
杜逸凡不甘心,于是又对赵光鸣说:“谢谢老领导的关爱。老领导,不瞒您说,吴部长在我来柳县后,对我关心很多,不管怎么说,她对我有恩,所以,老领导,能不能帮我打听打听,她到底犯了什么事?”
赵光鸣还是叹了一口气说:“这种时候,都是在急着和吴月英脱离关系,可你倒好,偏偏往吴月英身边凑。不过,小杜,你的义气可佳,但是我还是要提醒你,官场靠义气是行不通。”
“谢谢老领导的指点,我会记住您的话。但是,我还是想知道吴部长的一点情况,不管怎么说,一个女同志在官场不容易。”杜逸凡的话显得很真情实感,最终赵光鸣答应杜逸凡帮着探听吴月英的消息。
这天直到快下班的时候,杜逸凡才接到赵光鸣的电话,他什么也没有探打到。据说,纪委这一次做得很严实,一点口风都没有透。杜逸凡向赵光鸣道过谢后,不得不给龚玥打电话,龚玥约他去自己家里吃饭。杜逸凡求之不得,很爽快就答应了,他想从方叶紫嘴里探听到事情的一点眉目。在车上,他有意提到了吴月英,可龚玥显然对已经发生的事情兴趣不大,她只是抱怨潮子突然接什么拆迁的项目,忙得没时间陪她。他问龚玥:“潮子不是一直做矿沙的生意吗?怎么突然参与到拆迁的项目里去了?”
龚玥的嘴吊得老高,她说:“都怪石叔叔,给潮子提供拆迁项目的信息,把潮子的心说动了。这项目现在是石叔叔在管,听说他已经给了潮子。”
“石志林?”杜逸凡问。
龚玥点了点头。
“他知道你和潮子的事情?”杜逸凡紧张地问。
龚玥见杜逸凡这么紧张,笑了起来。“你怕他会告诉我爸?怕我爸会在柳县整你?”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开玩笑。”杜逸凡的心揪得老高。他觉得有什么不对,可具体是什么,他又说不清楚。
“石叔叔早就知道我和潮子的关系,他还帮我们在我爸面前打过很多马虎眼呢,他对我和潮子特别好,没你想的那么严重。”龚玥有些骄傲地说。
“但愿如此。”杜逸凡说了一句,就不再说话,一心一意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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