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了!果然又中了!”
傅允有些无奈的道:“你已经念叨了一路了。”
杨苏儿笑嘻嘻的道:“我开心嘛,我就说,我相公果然是最厉害的!”
“不过是第八名,比我厉害的还多了去了,更何况这也只是一个小小的秀才功名罢了。”傅允失笑,他分明没有表现的那么优秀,可她那样子,却像是他中了状元似的。
杨苏儿却是扬了扬下巴:“他们哪里能跟你比?我相公就是最厉害的!总有一日,得超过他们!”
傅允笑着摇了摇头,却是不再多说了,他不需要考第一名,也不想考第一,却至少在她眼里是最厉害的那一个,便也足够了。
可如今的问题却是,即便他不考第一,即便他藏起锋芒,却也因为那一块玉牌而让他暴露在了陈王和定安王府的眼中,这才是最大的问题。
思及此处,傅允的眸光凝重了几分,眼下的局势,只怕不好。
马车依然在不疾不徐的行驶着,他们今日就是特意来镇上看榜的,现在既然已经看完了榜单,自然是往村里赶了,铺子最近都没有开张,因为已经请了工匠来在做扩张的事宜,所以也没有杨苏儿要忙的。
“困了吗?困了就睡会儿吧,昨儿都没有睡好。”傅允说着,有些不自在的轻咳了一声。昨晚的确是他过分了一点,闹了她半夜,今日一大早就又要爬起来看放榜,她压根就没怎么睡,傅允现在也是有些后悔,毕竟也心疼她。
谁知杨苏儿却直接从马车里钻出来,和傅允并排坐到一起:“我不困呀,我现在只要一想到我相公中了秀才,我就兴奋的不得了!”
杨苏儿说着,还扬了扬头,很是得意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她中了秀才。
傅允微微蹙眉:“去里面吧,外面冷。”
“哪里冷了,怎么把我想的瓷娃娃似的。”杨苏儿揉了揉被冷风吹的有些发红的鼻子,轻哼一声:“我就想和你呆在一起。”
傅允有些无奈的笑了笑,心里却不知为何,抹了蜜似的甜滋滋,似乎只因为她那一句“就想跟你呆在一起。”
“现在你可得安心的准备三个月之后的乡试了,你可有什么打算了?”杨苏儿歪着头问。
傅允点点头:“乡试不比府试院试,还是得下些功夫的,我还想去找个有才学的老师,但是眼下也都不着急······”
得等他处理完定安王府和陈王那边惹出来的乱子了先。
可若是中了举人,他必然得上京赶考,京城路途遥远,他最快的速度来去也起码得两个月,杨苏儿如今的福洋百货生意正是关键的时候,她不可能陪着他一起去京城,如此便要分开那么久,这才不过两日没见她,他就想的不行,这两个月的时间·····他想都不敢想。
傅允转头看了看靠在他肩头无聊的玩着腰间的流苏的小媳妇,心里一阵无奈的轻叹,这小没良心的丫头肯定不会在意,恨不能将她拴在裤腰带上走哪儿带哪儿,却也知道这只是自己一个不可能的妄想,她的天空从来不比他小,她想要的东西也从来不比他少,她不会安分的站在你的身后。
可偏偏就是如此不安分的她,却最让他心动。
傅允轻笑着摇头,有些不甘心的捏了捏她的小脸,杨苏儿嗷嗷的叫唤:“你弄疼我了!”
“我才是最疼的那个。”傅允揉了揉她的脸蛋。
杨苏儿却是有些莫名其妙,眨巴了下眼睛,便重新钻到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窝好。
没多大会儿的功夫,便进村了。
村里的人不知从哪儿也得来了消息,这中秀才可是大事,毕竟如今这小村庄里,傅允可算是唯一一个名正言顺中了秀才的人物了。
因此村口就已经有了不少的村民夹道欢迎,见着他们小两口回来便是笑盈盈的祝贺:“哎哟傅允回来啦?我可都听说啦,中了秀才啦!这可真是不得了,我原本以为你就考着玩玩儿,没想到竟真的中了。”
“你这说的什么话呀!我看傅允这小子就是个能耐,他当初说要考,我就知道他肯定能中!”
“呸!你这会儿在这儿献殷勤,不就是想要傅允教教你家小子吗?”那婶子没好气的骂了一句,转脸就笑呵呵的冲着傅允道:“那个,傅允啊,你说你一个猎户,到底是咋轻易就能考上这功名的呀?也教教咱们啊,我家那小子也是个读书的料儿,若是有你这么个师父,那肯定也能中功名啊!”
显然,大家对于傅允能够读几个月的书就能考中秀才这件事格外的惊奇,自然是以为傅允有什么独特的学习方法。
杨苏儿只好道:“哪里真的有人学了几个月就能考中功名的?我相公从小就是读书的,只不过后来家道中落才去打猎,底子都还在呢,不然哪儿能这么轻易的就中秀才?况且他再过不久就要乡试,这考试一场赶着一场的,复习都要没功夫了,教人读书只怕是不行的。”
更何况,傅允这烂脾气,她简直不能想象他去教一群毛小子读书的场景,那恐怕第一堂课就能把那群小子给吓的再也不敢读书!
村里的人将信将疑的,却也都不好再多问,既然人家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不愿意,他们也不能逼着呀,更何况傅允现在可是村里唯一的秀才老爷,未来前途更是不可限量,谁敢多得罪?
立马就有人转移了话题:“那是,肯定还是秀才老爷的乡试更重要了,咱村里能出个举人,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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