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昨日启言来看你,你怎么态度那么冷淡,巴不得赶人家出去的样子,你的教养呢?全被狗吃了?真是越长越不懂事,还是小时候好啊。”周先生越说越起劲,末了还闭眼叹了口气,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周太太见状就知道他是回忆起那几年周景然陪他们住在市中心的时候,遣散家佣,家中的杂务都是由他亲自料理的,夫妻俩难得回家也是他下厨做饭,成绩也是格外好,除了学校课业以外其他时间都用来学习课外知识,有客人上门也是待人妥当有礼……
当时谁人上门不夸一句他们俩生了个好儿子。无奈这种日子总是来得突然,去时无影。周景然就如学习知识一般,将那些行为当作练习题,熟练掌握之后就弃之一旁。然后又恢复了当初那种阴沉沉的模样。
周景然闻言眉头紧皱,打断周先生的话问道,“周启言过来z市干什么?”
周先生听他这突然一问有些怔忪,而后也面露不虞,“怎么能周启言周启言这般喊,当时年纪小不分长幼,现在年纪还小吗?叫堂哥。”
周景然为了搞清楚周启言来z市的目的,也难得有耐心重复道,“那么,我堂哥他闲着没事干跑到z市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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