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路遥的脸上,笑容也变得越加的灿烂,他知道召开常委会意味着什么,从他自己来说,他也迫切的希望召开这次常委会。
“好咧,我这就派人去通知。”陈路遥说话之间,就拿起了电话打了出去……
县委办公室,可谓是芦北县头脑机构的辅助机构,几乎所有的东西,都从各个方位朝着这里汇集。在县委办工作的科员,几乎是大院里公认最忙的。但是,这种忙碌是揣了满腔的希冀的,在这里熬上几年,如果不出什么意外,外放提升的机会就挣来了!
因此,对于很多人来说,县委办公室可是不少年轻人挤破头都想挤进来的香饽饽。不过此时,作为县委办副主任的孙贺州,现在却很不喜欢县委办公室,甚至不是必要的时候,就不到县委办公室来的习惯。
作为县委办副主任,这无疑是很是诡异的情景,但是事实就是这样。如果说以往肖子东在县委办公室当主任的时候,孙贺州在县委办的几个副主任中虽然排名最后,但是,却是最有实权的一个。只是,一朝天子一朝臣,自从县委办主任换成了刘传法,孙贺州的位置就变得微妙起来了。
虽然刘传法面对孙贺州依旧是笑言相对,但是整个县委办却能看出来刘主任对孙主任是冰冷的。表面上的分工未作任何调整,也从来没有说过一句对孙贺州不利的话,但是刘传法却轻松地将这种冰冷的感觉传遍了整个县委办。
刘传法的做法其实很简单,在县委办,谁和孙贺州的关系好,那么对不起,你就莫名其妙的去坐冷板凳吧,活不少干,好处没你的不说,还总是无端的挨批评。
这种事情,自然不用刘传法自己做,他只是示意一下,自然就会有人帮助他做。这种手段很不入流,但是随着两个和孙贺州走得比较近的年轻干部被打入冷宫之后,整个县委办已经没有人敢明目张胆的理会孙贺州了。
对于这件事情,孙贺州很是窝火,无奈官大一级压死人,更何况,这刘传法比他大的还不止是一级呢,就凭他的地位,根本就斗不过身为县委常委的刘传法。
有一次被刘传法排挤得十分憋屈,孙贺州终于忍不住了!他去找了王子君,结结实实的告了刘传法一状,不过这一次告状的结果,却是王漫不经心的一句安慰。
“君子坦荡荡,小人常戚戚。别理他,你只管走自己的路,让他蹦跶去吧。”想到王子君那云淡风轻的一丝笑容,孙贺州心里一边觉得委屈不已,一边暗自安慰自己,忍忍吧,你让王怎么解决呢,这家伙毕竟坐在县委常委的位置上啊。
想了几天没有头绪之后,孙贺州去县委办的次数越来越少了,大多数的时候,都在政府办这边窝着,就好像全然忘记了自己还是己是县委办副主任一般。
不过今天的这个电话,却是让他很烦,刘传法亲自打电话叫他,他又不得不去。
热热闹闹的县委办,依旧电话响个不停,挤在一个大办公室里办公的干部们,依旧在轻声的谈天说地,只不过在孙贺州走进去之后,所有人都紧紧的闭紧了嘴巴。
一双双目光朝着孙贺州看了两眼之后,都做出了一副正襟危坐,忙碌不已的模样,就好似他们稍微有一点松懈,芦北县就会天塌地陷,给六七十万芦北县人民造成难以挽回的损失一般。
孙贺州看着一个个熟悉的面孔,心中越发的不好受,这些人以往可是最喜欢和自己说话,可是现在,他们竟然都开始装着不认识自己了。
“小赵,宋姐,刘大秘……”看着这些熟悉的人,孙贺州轻轻咳嗽了一声,就朝着县委办不远处的一个套间走了过去。
还没有等他推开套间的门,一脸平和的刘传法已经笑吟吟走了出来,他看到孙贺州,脸上的笑容更增加了几分。
刘传法笑吟吟的给孙贺州让座,然后拿出来最好的茶和最好的烟,自己把烟点着了,又让人给孙贺州端了一杯茶,然后笑吟吟的问道:“贺州,你来政府多少年了?”
“我大学一毕业就被分到咱们县里,快十年了。”孙贺州虽然很烦刘传法,但是在谈话之间,必要的尊敬还是要保持的。
“时间也不短了,可以说,眼下在咱们芦北县,在各条战线上当业务骨干的,都是你们这一批人哪。毫不夸张的说,没有你们这一届的同志,咱们芦北县县委办几乎就会停止运转了。”
刘传法一边扔给孙贺州一根香烟,一边接着道:“这个话,本来是该王县长给你谈的,但是王县长太忙了,而我又是你的主管领导,因此,县委决定让我来先和你谈谈。”
孙贺州本来就因为人事调整不利于王子君的谣言而感到一丝压力,此时听到刘传法和自己谈话,更是感到压力越加的大了几分。
“贺州,我们两个共事,说起来也是缘分,如果不是咱们市升格成为副部级市,芦北县也就不会并入安易市,而咱们两个原本分属于两个省的人,也就很难在一起共事。现在咱们在一个锅里吃饭,这缘分不能说不大啊!”笑容满面的刘传法,给孙贺州的感觉却是让他越加的不自在。
不自在归不自在,他还是要跟着刘传法的话语说下去:“是啊刘主任,几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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