芦北县的一众常委虽然都知道杨军才和程万寿的关系,但是此时,程万寿这般的卖力表演,让有些人的心都有点动摇。官场上一向讲究花花轿子人人抬,和抓组织副关系好,那意味着什么?这一点可是谁都清楚的。
“程,这位是王县长,我来芦北县这些天,他可是没少帮我的忙。”杨军才笑着朝王子君一指,轻声的向程万寿介绍道。
王子君这个名字哪里用得着杨军才给程万寿介绍?对于这个胆大包天的家伙,程万寿恨不得狠狠的将这家伙直接打翻在地,让他永世不得翻身。此时看着王子君在杨军才的介绍下伸出了手来,他却视而不见的一扭头,朝着站在王子君身后的陈路遥看去。
这种直接无视的举动,用意自然是显而易见的,不用说,众人也可以看出来,程万寿对王子君很是不满,连握手都懒得理他。这等事情对于上面来说算不了什么,但是对于下面来说,就是主要领导对他不信任。
陈路遥看着快要伸到自己跟前的手,心里偷偷的乐了,这种感觉简直是爽透了,暗叹程果然是程,不动声色的就把姓王的脸面给踹到地下了,如果程能再加把力,想方设法把这姓王的家伙给弄走了,那就更完美了!
王子君皱了皱眉头,在程万寿还没有完全走过自己身边的瞬间,他的手掌快速的抓到程万寿的手掌之上,嘴中更是笑吟吟的道:“程,欢迎您到我们芦北县来。”
王子君心中有气,因此,这手掌用的劲也就有点大,程万寿的个头虽然不小,但是高居官位多年,养尊处优之下平时也缺乏锻炼,两只手掌软得像个女人似的,保养得绵绵软软,几乎没有什么力道了。在被王子君抓住手的那一瞬间,他很想把自己的手给弄出来,却被王子君那犹如铁钳一般的手掌紧紧的握着,不肯松开。
疼啊,程万寿感到一股被钳制住的疼痛从他的手中传来,不过,他可不能大叫,毕竟是市委副,如果一叫,那就是一个在众人面前失态的大笑话了,虽然王子君有失礼貌,但是,他程大一定会成为弱不禁风的典范。
“程,您的到来,让我们全县干部都欣喜不已,激动万分哪,您可能不知道,自从听说齐省长要来,我们全县上下迎接工作一直在紧锣密鼓地进行,丝毫不敢放松啊,但是心里不踏实啊,您这一来啊,那就解决我们的大事了……”王子君一边紧紧地握着程万寿的手,一边滔滔不觉得朝着程万寿说道,那模样,就好似就见到了自己最亲最近的人一般。
程万寿极力的想要把手掌抽出来,但是他没有那个力气,而且还是越抽越紧,越抽越疼,虽然他阴沉着脸,但是王子君哪里有心思看他的脸,一边用力握,一边笑吟吟的说着对程能亲临芦北县检查工作,在齐省长临来之前,这样的支持简直太给力了!仿佛全县上下六七十万芦北人民都得对程大感恩戴德一般。
“杜,王县长真是太热情了,您看,他的热情都让程打颤了。如此感人的场面,真是好多天没有见了。”肖子东站在杜自强的身旁,小声的朝着杜自强戏谑的说道。
杜自强虽然暗自觉得王子君有点太大胆了,但是,仔细想想,又觉得这一招其实也是最好的办法。对于王子君来说,不论他怎么对程万寿好,那都是热脸贴上冷屁股,自找没趣,更会成为别人的笑柄。而现在,这程万寿堂而皇之的想要当众落了王子君的面子,王子君要是任其揉搓而没有任何反应的话,那对于他的地位就是一次冲击。
这种官场的小手段,杜自强以往也见过。那时候他还是一个乡的副乡长,在和乡长一起迎接县领导的时候,县领导因为对不满,所以二话不说,直接和乡长握手,故意躲闪着不肯跟握手,如此明显的举动把本来在乡里说一不二的党委,硬生生的弄得风雨飘摇,地位岌岌可危了。
一分钟过去了,王子君在说;三分钟过去了,王子君还在说;五分钟过去了,王子君依旧在说,就好像他对程万寿的敬仰之情,像长江黄河滔滔洪水似的,为之不绝。
程的脸,越来越白了,现在连杨军才都看出来是怎么回事了,在暗自感慨王子君真是大胆放肆的同时,心里对程万寿的小伎俩就有些来气,自己什么都布置妥当了,你老老实实的配合着把自己的戏演完就是了,还非得耍个小手段,这下好了,王子君没有弄倒不说,丢人的反而是你自己了,你他娘的,这不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么?
此时的程万寿后悔得脸都绿了,自己也是没事找事,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自己给他耍什么威风呢?这不是给自己找罪受么?要知道,这家伙可不是打掉牙和牙吞的主儿。只是,这世上没有卖后悔药的,手掌上传来的酸疼越来越有力了!
受不了了,他娘的就算是丢人,老子也得把手要抽回来,就在他心中念头闪动之间,想要说话将手正大光明的抽出来的时候,却听王子君接着朝陈路遥一指道:“程,这回陈路遥,我们县的老组工干部,对您可是敬仰的很啊。”
陈路遥本来还为程万寿将手伸向自己而高兴,却没成想被王子君给截过去了,现在可好,本来是领导主动和自己握手,现在竟然变成了自己在王子君这家伙的介绍之下,再和领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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