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君一行人并没有过信梓市,而是直接来到了峒仑县,对于这次到来,王子君并没有做什么微服私访的打算,堂而皇之的通知了峒仑县。
对于王子君等人的到来,峒仑县表现得十分热情,不但县长郑红旗亲自接待,就是那正在招待市里客人的县委也在酒桌之上亲自倒了酒。
“王,这件事情,说起来也怪我们的干部解释工作没有做到位。这本来么,按照专款专用的原则,这笔钱是应该给胡家沟修建一所小学的。无奈手心手背都是肉,作为一名乡镇干部,他们为官一任,也得造福一方不是,如果把这笔钱都给了胡家沟,那其他村里的孩子,仍然得在危房里上课。僧多粥少,他们就想一碗水端平了,就这么着,他们把咱团省委拔下来的专款弄了个大锅饭,平摊到各个小学了!”中午在县委招待所的招待餐吃了一半,已经有些酒意的郑红旗满眼迷离的朝着王子君诉苦道。
王子君看着桌子上的狼藉,淡淡一笑道:“郑县长,您说的这种情况,我们可以理解。只要事情真的如您所说,那我回去之后,一定如实给领导汇报此事,绝不能让这些干活最多,吃苦最大,真心为民办事的乡镇干部受委屈了!”
“王,您这句话说得好啊!有您这句话,我们这些乡里的干部就算为老百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那也值了!”郑红旗激动地站起身来,又将酒杯端起道:“来,王,我敬您一杯!这杯酒您必须得喝,我代表我们峒仑县六十万父老乡亲感谢您对基层工作的支持,理解万岁,我先干为敬了!”
话一说完,郑红旗一口就将杯中酒喝了下去,然后将酒杯朝下反转,一滴酒也没落下来。对于这种霸王式的敬酒方式,县里面的领导都很拿手,当年在芦北县,王子君不止一次的经历过这种情形。
这种酒,不管你是不是情愿,都得喝了,这可是代表全县父老乡亲给你倒的,你执意不喝的话,那就是看不起老百姓,下眼皮肿得太很了。
王子君笑着看了郑红旗一眼,然后端起酒杯一口喝干了,只觉热火烧心,热浪滚滚了。
因为要谈的事情已经谈得差不多了,所以酒桌上的气氛,变得轻松了许多。郑红旗又喝了几个酒之后,接着道:“朱达长那小子,我已经批评他了,就算和省里的领导观点不一致,那也不该跟领导吵起来不是?王您放心,那位吴同志,我已经派人给您接回来了,等一会儿就过来。”
王子君笑了笑道:“郑县长,一个巴掌拍不响,这件事估计我们的同志也鲁莽了。回去之后,我们肯定也会认真的批评教育。工作嘛,不仅要保持热情的状态,还要有灵活的工作方法不是?”
“哎,王,您这句话说到我心里去了!您这领导当的,真是耳聪目明,您说话我爱听,谢谢王对我们峒仑县工作的理解支持,来,我再敬您一杯。”郑红旗说话之间,又一口气将自己杯中的酒喝了下去。
跟着王子君来峒仑县的,除了蔡辰斌之外,还有团省委少年部的部长石坚民,四十多岁的石坚民此时觉得很不痛快,他没想到王一下来,就跟这个郑县长打成了一片,很有一副被人家牵着鼻子走的架势。
按照这位郑县长的说法,那就是他们的人要批评,而自己方面的人也要批评,各打五十大板了!至于拨付的款项,那就是被乡镇干部灵活变通,一碗水端平,分给了全乡的各个小学修补校舍了。
修补和新建,两个词个数相同,但是落到实际生活中,可是差得太远了。新建的学校不管怎么说,还有一所学校在某个地方明摆着,但是修补就不一样了,你在哪里找痕迹去?虽然没有从事过具体的工作,但是石坚民隐隐约约还是觉得被骗住了!
不过这个时候,还不是出言提醒王子君的时候,想到王子君来的时候和霍相冉之间发生的不愉快的事情,石坚民心中暗道,看来,这王是没机会让霍相冉请客了。
“咚咚咚”
清脆的敲门声过后,一个四十多岁,挺着啤酒肚的男子走了进来,这男子虽然穿着西装,但是怎么看,怎么都给人一种沐猴而冠的感觉。那西装和他矮胖的身体,像是个耍猴儿的似的,真是太滑稽了!
“郑县长。”那男子一见郑红旗,脸上立马露出了灿烂无比的笑容,本来挺着的腰,也不觉弯了三分。
“朱达长,你小子可算来了,来来来,见过咱们团省委的王。我给你小子说,这件事情,你可得好好的检讨检讨,态度不诚恳的话,你这个乡长就不用干了!”郑红旗对朱达长很不客气,手掌在桌子之上一拍,狠狠的骂道。
虽然挨骂了,但是朱达长脸上的笑容却越发的灿烂了,从服务员手里接过酒杯和酒瓶,那一两的杯子咚咚咚倒了三杯,然后笑着朝王子君道:“王,今天我是来专门给您道歉的,事情之所以弄到今天这个地步,完全是我们没有将团省委的领导照顾好,冒犯了领导的缘故。我这个乡长心里有愧啊,让领导受委屈了,话不多说,我先自罚三杯,算是给领导鞠躬道歉了!”
说话之间,那朱达长不等王子君开口,就将那杯子之中的酒一饮而尽。空着肚子喝下去这三杯酒,王子君非醉不可,但是此时这位朱乡长,却是没有半点醉态。
王子君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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