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耀进把嘴闭了,眼睛也闭了,像只打盹的老鸦。秘书长一声不吭地等着。
“叮铃铃……”,薛耀进办公室的电话,突然间响了。看了一下来电号码,薛耀进拿起电话慢条斯理道:“喂。”
“薛书记,我是任昌平,您现在有空吗,有件事儿我想跟您当面汇报一下。”电话那头,任昌平的声音充满了小心翼翼的味道。
“那你过来吧。”薛耀进说了两句之后,就直接把电话给挂断了。
“李秘书长,咱们的常务副市长,可是让任市长乱了手脚啊!”薛耀进从办公桌抽屉里出一盒烟,扔给了李鹤阳一支之后,幽幽的说道。
李鹤阳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绝对同意一把手的意见。
……
王子君回到办公室,刚刚喝了几口水,刘岩富就敲门走了进来,一进门,刘岩富就笑着道:“王市长,这一次你可是打了个大胜仗,你没看任市长同意你的意见时的脸se,真是有点精彩至极啊!”
刘岩富和任昌平之间有些不和,因此,此时的刘岩富说起任昌平来,有点幸灾乐祸,丝毫不肯给这个一把手市长留面子。王子君和刘岩富在办公室的沙发上落座之后,就轻声笑道:“刘市长,这话可不能乱说,任市长乃是一市之长,考虑事情比咱们要深入得多。更何况,任市长最后还不是支持了咱们关于老街区改造的规划么?”
“任市长要想把市长的威信保持下去,就不得不赞同,尽管大多数人都知道任市长已经控制不了市政府常务会议的节奏了,但是咱们的任大市长也不舍得丢了最后一块遮羞布!”
王子君见刘岩富如此说,知道再劝下去就有点矫情了。人是需要和光同尘一下的,就像别人都趴着,单单就你自己像个电线杆子似的在那儿戳着,那就显得很另类,很不合群了,只能落得个高处不胜寒的结果。通俗地讲,就是在别人毫不掩饰地贬低某个事物时,作为听众,你是不能对这些论调不屑一顾的,久而久之,就失去一个好人缘了,这一点绝对是官场里的大忌讳。
作为一个混迹官场之人,王子君当然懂的。尽管不想对刘岩富的论调随声附和,却也不再劝他,只是淡淡的笑着。刘岩富又和王子君闲谈了两句之后,又忧心忡忡地说道:“王市长,虽然这次政府常务会议上咱们胜了,但是,我觉得李康路绝对不会就此罢休,等将来上常委会的时候,恐怕还得整出来点儿幺蛾子呢。”
刘岩富已经越来越向王子君靠拢了,不经意间总是带出来咱们这样的字眼,也许他是想用这种态度,表明和王子君站在同一条战线上呢。对于刘岩富的这种表态,王子君表示欢迎,谁不想多一两个帮手呢。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该来的终究躲不过。他想硬扛到底,咱们奉陪就是了。”王子君拿起精巧的茶壶给刘岩富的水杯里又续了些水,脸上淡淡地笑着。
端着茶杯,看着平静的王子君,刘岩富像是找到了安慰似的,刚才的一丝疑消失得无影无踪。此时,坐在王子君身旁,刘岩富突然觉得,这年轻人有股神秘的力量,刚才那些不安生的杂念还在他的心田里杂草似的疯长,年轻人短短的几句话,就把这些杂草给一根一根的拔掉了。
和王子君谈了一会,刘岩富就告辞了。作为主管财政的副市长,每天都有很多的事情需要他来解决。就像约定好的一般,刘岩富前脚刚走,副市长张通就走进了王子君的办公室。
“王市长,今天真是太爽了!我看李康路这家伙的脸,都快被气成茄子了,让这小子再嚣张,再猖狂!”大大咧咧的张通一进门,就百无顾忌的对王子君说道。
对于张通,王子君可不像对刘岩富这般的信任,虽然不知道张通和丁拴住的具体关系,但是王子君却是已经将张通定位成不可深交的人之一。
尽管不能深交,对待张通,王子君却是越发的亲和,官场上讲究宁可得罪君子不可得罪小人的。小人不能帮你成事,但是,要是铁了心的坏你的事,那你的麻烦就太多了,尽管这些小人的yin谋不一定得逞,但是,身边总有一个恶心的苍蝇嗡嗡乱飞,心里多少会不舒服的。
既然张通有心向自己靠拢,自然是不能将其拒之以千里之外的。只要在自己的心理上保持距离就可以了。
“张市长啊,有你的支持作后盾,我怕什么啊,要不是你开口发言,恐怕很难有这么一个大逆转的结果哟!”
“哈哈哈,王市长,你可是夸奖我吗,我这人,就是适合干点跑跑tui、学学嘴的活儿,说到底,也就是一个先锋的角se,背后真正运筹帷幄的,还是您这个大帅哟!”
张通对于王子君的称赞很是高兴,不过在高兴之余,他还是很能认清形势的,三言两语之间,就把高帽子给王子君戴到头上了。
王子君和张通两人互相恭维了一番之后,张通就笑道:“王市长,今天这事值得击掌相贺,要是不庆祝一番,是不是有点说不过去啊?刚才丁总打来电话,说是有一处野餐馆弄了几道难得的野味,咱们一起去尝尝如何?”
张通说到好菜,眼里的光芒一阵闪烁,可见,对于这好菜,他还是很有些向往的。
王子君既然打定主意要和张通保持距离,自然不想趟丁拴柱这趟浑水了,为难的摆了摆手道:“张市长,你帮我谢谢丁总的好意,这两天我已经有别的安排了,你们先玩吧,等我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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