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容华也墩了一下碗,怒道:“不是,我是卖给你家了是咋的?连我出个门都要管?早知道我还不跟你说了呢!”
“不跟我说,不跟我说你就别回来!我陆家可容不下到处乱跑的媳妇!”陆老太斜眺着她,气场十足。
“我……”
陆文平打断华容华的话,“娘子说的不对,‘出必告反必面’这是规矩,你要不告而走可不行。”又问道:“你出门要做什么?”
华容华蓦然想起,古代的规矩确实不少,自己还是不要乱说以免被人看出破绽的好,听到他问,一时有些卡壳。
“娘子?”陆文平有些奇怪,华娘今天是怎么了?
“哦,我、我是要……要给华、我爹买寿礼!对,买寿礼!”华容华慌乱中突然记起华老爷的寿辰快到了,所以急忙用来当做借口。
陆文平皱了皱眉,“岳父的生辰不是十月二十三么?今天才九月初七啊!”
“是啊,可寿礼不得提前去选吗?早些去也能选一个好的出来。”华容华越说越溜,“还有,给我爹买寿礼的钱打算给我多少啊!”
陆老太气哼哼的瞪着华容华,“你个败家娘们,别忘了你现在可是陆家媳妇!竟还想给外姓人花钱!除非是我死了!”
“娘,这样不好。”陆文平无力的劝道:“毕竟是我岳父,要是给人知道……”
陆老太看看为难的儿子有些犹豫,可一想到要从自己的钱袋里往外拿钱便坚定的一咬牙,“反正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陆文平沉默了一会儿,“那给我岳父寿礼的钱我还想办法。”又对华容华道:“你明天在家待着,后天、后天我休沐和你一起去。”
事情本来到这里就该结束了,可陆老太却又酸溜溜的道:“你可真是人家的好女婿,你娘过寿时怎么就没见你这么上心哪!”
陆文平脸上青一阵红一阵,沉声道:“娘放心,您过寿时,儿子也会给您准备一份寿礼的。”
陆老太这才放过他。
转眼到了第三天,吃过早饭陆文平就带着华容华出了门。
出了门华娘才看清,自己家位于一条巷弄的中间,附近都是同样的院子,只是有的人家是新铺的瓦,有的人家是新油的门,透过偶尔开着的门朝院子里看,格局什么的也都差不多。
华娘见陆文平一边走一边和旁边的人家打招呼,不禁奇怪的问:“这些人你都认识啊?”
“大家是一个衙属的,都比较熟悉,自然要打招呼。”
经过陆文平的一番解释,华娘才弄清楚,这前后三条街上的房子属于安平县衙的‘公房’,也就是只有是在县衙上工的捕快吏员才有资格住在这里,
但也不是当了捕快吏员就一定能住在这里,还得有钱,在主簿大人那里‘买来’房屋的居住权才能住进来。
当然陆家院子居住权的钱是华老爹出的,所以以前本尊总嚷着房子算是她的嫁妆也是有一定的道理。一般来讲,住在这边的公房里基本就能一直住到老,除非是吏员升迁或是到了年岁卸任,很少自己离开。
不过在离开之前这些吏员捕快自是已经攒了一大笔钱足够他们重新购屋置地的,陆文平虽然没有说的太清楚,但华娘却也明白了,她四处张望着,“那县令也住在这里吗?”
陆文平笑了,“县令大人自是住在县衙里,就连县丞和主薄大人也有自己的住处,怎会住在这里!”
“哦!”华娘明白了,这些公房相当于是公务员的福利,至于县长副县长的人家是要住别墅的,这就是级别不同,待遇自然不一样。
出了巷弄是一条青古板铺成的宽阔街道,陆文平指着南面的一处说道:“县衙就在那里,娘子你尽量远着衙门一些。”
顺着陆文平手指的方向,华娘什么都没看清,只看见飞檐斗翘,一片巍峨华丽的建筑物鹤立鸡群一般伫立在街道的南方。
“县东街这边店铺比县西街那边要多一些,给岳父挑选寿礼最好是在这边买。”陆文平走了几步没听到华娘的脚步声便回头看,却见华娘仍旧冲着县衙的方向张望。
“走吧,咱们早些去买好礼口也好早些回家。”陆文平催促道。
华娘一边朝他走一边问:“县衙门口是不是一直都有人站岗啊?”
站岗?陆文平略一思索便明白她指的是守卫便回道:“休沐时是无人值岗的,而且这几天县令马上就要走了,也不开衙。”
“哦,县令是不是要升官了?”华娘好奇的问道。
“也算是升吧,调到江南去做县令了。”妻子不争吵,而且问的这些问题又只有自己才能回答,陆文平一时间信心爆棚,心情也有些飘。
“江南啊,都说江南富庶,这下县令大人可得乐坏了。”
“可不是,急着走呢,都等不及和新来县令交接了。”
“新县令也来了?他是从哪儿调来的?”
“是从京城调来的,听说出身世家,祖父还是朝中二品大员呢!”陆文平思忖了下,将听来的消息和妻子分享。
“那他怎么会来这儿做县令呢?一般家中有人当大官,不是直接就在在京城给安排了吗?”华容华更回的好奇了。
“这就不知道了。”陆文平突然看向华容华疑惑道:“娘子怎么会知道这些?”
华容华险些脱口而出‘当然是看电视看的’,打个哈哈才敷衍道:“以前无意间听我爹说过。”生怕陆文平问起来没完,催促道:“不是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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