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这一个两个的都让自己饶命,自己在别人的眼中,真的是那种会随意的就要去要别人的命的人吗?
今天天色也已经不早了,而且还有这等的事情,虽然这表面上是波澜不惊的,而且还得表现出那么几分的高兴。可是这件事情任谁会真的高兴,可想而知的是明安又怎么会有什么好心情呢?
这张家的演武场今日怎么说也是去不了了。其实明安也自从张霖带着舞絮出征之后,似乎就已经是很少的去演武场了。这府中的事情本来就不好处理,糟心事一大堆的,但是,现在的局势还真的是有点让明安不敢去放松警惕。
明安想着今日所发生的事情,还真的是让人心烦意乱
☆、心思
好在,前些日子明安陪嫁的庄子与店铺已经将这一年的收入交到了明安的手中了。这一年的收息,也不是一笔小数目了。这样,明安从沈氏的手中接过来的那批人的吃饭问题算是解决了。现在就差怎么让那些人服明安这个新主子了。
在这个时间里,明安手里的那份兵权应该说是张家最后的保命的东西。可是毕竟现在是换了主子,若是明安不尽早的去收服这些人马的话,这万一的真的去闹腾起来,可还真的是有点吃不消。可是,这任凭明安的再怎么的着急,但是这事情一件接着一件,真的是把明安给逼的没有办法了。
这些天真的不知道是怎么了,张霖的祖父现在唯一在京城能够去纵览大局的人——张宗博竟然也是病倒了。
起先不过是一些小的病症,可是现在的病症竟然是在一点点的加重,跟本就没有什么好的迹象。皇家这边已经是磨刀霍霍的了。若是真的是在这个时间给张家胡乱的去安一个什么样的罪名的话,这张家基本上就是连一个管事的人都没有,可不就是到了岌岌可危的地步吗?
明安现在都已经是忙的很纠结了,这个沈明桦还是这么的没有眼色的去凑上去,若是明安真的是想对沈明桦做些什么的话,她这不就是主动的给送上门吗?
可是当初明安选择沈明桦的时候,不就是看上了沈明桦这一点吗?也算是因果循环吧,不过这貌似也可以知道的是,这张霖,确实是比较的喜欢这类的女子。
这一类的女子,是不是自己以前也是这个样子呢?若是自己变成了在青州的沈茗儿,是不是他就会心中有自己了?明安想着,顿时觉得自己的想法有些的可笑。自己什么时候,成了这样委屈将就的人了?那个人的心已经不在自己这里里,自己为什么还有去委屈求全?
再说,自己现在已经是他的妻了,难不成还要去像妾室一样的去谄媚讨好,以色侍人?她不应该妒忌的,因为,那些女子梦寐以求的东西,自己唾手可得。
送走了沈明桦之后,明安终于是觉得这个世界安静了,在榻上歇息的还没有一炷香的时间,这就去了书房,如今的书房,早就不是像沈家那样的满屋子的都是经卷游记之类的东西了。
张家是将门世家,这书房之中多半放的是兵书,还有就是张家这百年来先人出征之时的一些手札与记录之类的东西。可不要小瞧这些手札,这些也算的上是张家数百年的积累之一了。
基本上,比那些纸上谈兵的兵书要好用的多了。张家虽然说是不曾如沈家那样在整个华国遍布学堂,但是张家的子女无论是男女,都是精通骑射兵法的。身为媳妇的明安,本来是没有这个资格的,可是因为被老夫人沈氏选中了,况且明安又是主母,这才有了学习这些的机会。
但是要知道明安在先前的时候,真的只是一个摆弄着琴棋书画的大家闺秀,这要去弥补张家十几年的时间才能学完的东西,这难度可想而知。
这明安刚刚的嫁到张家也就一年左右的时间,这手指也差不多也开始变得粗糙了几分,即便是日日的用极品的药草去泡,但是却也是难以恢复以往的那种柔滑。
“夫人,您该歇息了。”彼时夜已经是十分的深了,明安还在书房之中看着曾经的一位叔伯留下的一个在与玁狁作战的时候的手札。
“我知道了。”明安应道,但是却也并没有,水袖无奈只得是由她,顺道让下面的小丫鬟多去在房中点了几根蜡烛。毕竟这么的夜以继日的在书房,也是很伤眼睛的,还是亮一点好。
明安自从是嫁到了张家之后,就变得浅眠了起来。尤其是张霖这次离开之后,明安睡的时间就更短了。今日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就更加的睡不着了。
与其在房中失眠,还不如在这里坐着比较的好。做些别的事情,分走一些的精力,好让自己不去多想。明安是担心张霖的,无时无刻的都在担心着。担心的多了,就会睡不着了。
有时候她也在想,其实想念一个人的时候,应该是幸福的,至少说这么多年来,她总算是知道了他的去向,总算是知道要怎样去担心一个人。以前的貌合神离,过去的各种推脱,各种的接受不了。现如今她也可以去自欺欺人一场了。
灯烛摇曳,明安想着的是一个人影,兵书,他以前是不是也和自己一样,读着这些晦涩难懂的兵书呢?当年,又是当年,这些书,应该早在青州之前就看过了吧?欺骗,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青州,是不是仅仅存在于自己梦境之中,并不曾存在过吗?
夜已过半,在书房之中的明安的灯烛依旧是亮着,一旁的小丫鬟也只剩下两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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