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可能已经从右侧成功突入。然后就能发现对方后方空虚,确认计划无误。调集兵力,从被打开的中路突破。
一切完美而顺理成章。
可惜了,错过这样一个大好时机。
但同时也证明,蒋嘉柯第一次做指挥,水平有点不在线。
唯一值得担心的是,连胜处处料中,蒋嘉柯会不会总结失误,采纳她的意见,做出应对。
不过无所谓,现在优势掌握在他们手上。
他们已经错失了一次,不会再错失第二次。
蒋嘉柯那边也得到消息,赵卓荦等人已经被击退了,而中路开始有小股敌军来袭。
“我觉得他们刚刚应该是可以突破的,但是他们没有,选择观望,然后被打回去。这有点自相矛盾,应该是出了什么事。”周师锐说,“方见尘会主动去中路送人头就很奇怪了,你或许可以问问连胜的意见。”
蒋嘉柯沉思不语。
周师锐耸肩。
中路的几个排排长回报,没有援军,对面攻势不强,可以守住。
蒋嘉柯点头:“很好。”
没多久,鲁明远的声音又在公频响起:“连胜说,先集结兵力,不要分散。”
蒋嘉柯怒道:“她怎么处处跟我反着来呢?”
鲁明远那边安静了片刻,然后继续说:“连胜说,对面刚刚已经试探过了,不应该继续小打小闹的过来玩耍,应该只是为了拉住我们中路的防线,让我们兵力分散。己方战略或许已经被看穿,对面可能要进行强攻,请及时做好应对。再晚就迟了。”
当你对一个指挥说,你的战略已经被敌人看穿,而此时距离开场也就过了两个小时,任何一个爱面子的人,都会暴跳如雷。
蒋嘉柯显然就是一个爱面子的人。
蒋嘉柯不可能对着鲁明远发脾气,也不可能对一个传信的人禁言。毕竟连胜的排一共有二十四个人,他总不能一个一个都禁过去。
蒋嘉柯怒道:“现在战局一团糟,连胜你到底做了什么?你背离指挥擅自行动,然乱作战计划,让我对前线认知失误,你先把你做的那些都给我坦白清楚!”
周师锐抬头看了他一眼,说道:“学长,现在没时间听她解释,我们只要结果。她也是白队成员,应该知道重要性。如果延误战机,责任是她的。你不如听她的建议试一试。”
蒋嘉柯抬手捏住下巴,低下头没有回答。
鲁明远:“连胜说,她干扰的是敌方作战计划。结果就是,你的战略已经被对方看穿。已被看穿。已被看穿。重复三遍是郑磊要说的。”
蒋嘉柯如果手上有东西,现在一定已经狠狠砸下去了。
故意的!他们分明是在故意羞辱!里面肯定还有鲁明远的意思!
周师锐蹲在地上,手里转着笔,不再发言。
蒋嘉柯想抹把脸冷静一下,但是戴着防具,越发烦躁。脚下用力一跺,还是准备暂时妥协,听从连胜的意见。
还没下令,前方侦察兵说:“红队从右方进击了,看人数不少,具体暂时不能估测。”
侦察兵的反馈,他们一干普通兵种是听不到的。他们公频能听到的,只有排长连长和小兵的反馈报告,以及总指挥的指令。
蒋嘉柯一惊,脸色大变:“所有人火速集合,往右路集合,过去支援!”
如果让他们全员进入势力范围,那就太糟糕了。
众人原本还在听他们频道内的争论,得到命令急匆匆转向,往右边跑去。
连胜的小队还站在原地,被连胜拦住了。
公频内再次响起鲁明远的声音。
“连胜问,季方晓从右边强攻了吗?”鲁明远,“连胜说,如果是这样,不要集结了,现在已经太晚。让大家赶紧散开撤退,往右边红队阵营撤退,优先保证己方人头数。”
蒋嘉柯终于爆发:“你们反反复复有完没完?她是总指挥还是我是?你让她给我闭嘴!”
“连胜说……”鲁明远有些犹豫,“和你说话的人现在不是她。”
蒋嘉柯:“……”
蒋嘉柯努力沉下气道:“鲁明远!我跟你是同级我给你面子,但是你别逼我跟你翻脸!”
连胜叉腰而站,皱眉道:“‘用兵之法,十则围之,五则攻之,倍则分之,敌则能战之,少则能逃之,不若则能避之。’明显我们现在人数处于劣势。不仅如此,而很分散。一群分散的士兵,毫无计划的去抗击一队有备而来的敌军,我没有看见任何获胜的希望。”
“而且他们现在过了阵营线,根据山林地形,是从上攻下的趋势。本身就从对我们不利。”连胜说,“你看我们这边现在一团混乱的样子,是过去支援的吗?这根本就是在浪费兵力!等着对面强势反扑,看看要伤亡多少人!”
“我已经很有耐心的在解释了,忍受一个禁我言的人!”连胜将枪往地上一顿,也有些怒了:“听老子的话,告诉他不会错的!下指令磨磨蹭蹭的,他是个娘们吗?!娘们拿起刀都是干脆利落的,他知道一个及时的指令代表多少人命吗?!”
众人:“……”
郑磊:“男人,不要挑战我的耐心?”
沈喻一腿踹过去:“闭嘴!保持严肃!”
鲁明远自动过滤了她讽刺的话,然后传达过去。
“我觉得也有点……太大胆了,你有后期计划吗?”鲁明远汇报完,自己也有点不确定,他觉得蒋嘉柯肯定不会接受。
鲁明远提醒道:“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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