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移到另一只手上。他另一只手死死攥着舒华予的睡袍,她的睡袍被他拉扯的已经滑落到肩头,露出大半个肩膀,锁骨凸起,依稀可见露出的半圆。
顾木绒盯着舒华予的胸口,小手指勾了勾浴袍的边缘,两只小眼睛也使劲的往下瞟。
舒华予欲哭无泪,她以为睡着的顾木绒已经算是够流氓了,没想到醒着的顾木绒也不遑多让。伸手抓住顾木绒想要作乱的小手,舒华予压制着心里的怒气和yù_wàng,“看够了没有?”
昨晚她抱顾木绒来睡觉,本来要把自己的床让出去她倒觉得无所谓,没想到顾木绒抓着她的睡袍,死活不撒手,任凭她怎么抠也抠不开,她又不可能当着顾木绒的面把睡袍脱下,毕竟她里面只穿了内裤。
本来她就十分疲累,又和顾木绒的手斗争了半天,早就困得不行,干脆直接躺在顾木绒身边,离他远远的,两人之间只有顾木绒的手臂作为连接。
快睡着的时候,她就感觉到顾木绒不老实的滚了过来,她也就没有多管,彻底陷入了深睡。
谁知她一早醒来,顾木绒就跑到了她的怀里,一手仍旧抓着她的衣服,一手却揽上了她的腰。脑袋彻底埋在她的胸口,舒华予简直就要怀疑他怎么透的过气来。
舒华予把腰上的手抠开,伸手去推顾木绒的脑袋,谁知顾木绒却不乐意了,嘟囔了几句,一手直接抓住了她的胸,脑袋也蹭个不停,更是直接抬起腿想要搭在她身上。
舒华予把他的腿推下去,想要把人推开。顾木绒却死活不动。舒华予有些崩溃,一大早就面对这样的场景,她有些欲哭无泪。
关键是顾木绒在她怀里也不老实,一直动了不停,小手更像是找到了好玩的玩具,掐一下,捏一下。舒华予只觉得一股瘙痒难耐,身体直接有了反应。
她这二十八年的人生中,从来没有这么被动过,也从来没有被人如此占便宜,恨得牙痒痒,想直接把顾木绒碾碎。
舒华予准备起身,再在床上和顾木绒这么耗下去,她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一向迷瞪的顾木绒终于反应过来,舒华予可能生气了,直接扑了上去抱着舒华予的脖子,整个人挂在舒华予身上,“姐姐,你生气了?”
舒华予颇感无语,顾木绒怎么就没有男女大妨,这样直接扑到她怀里好吗?而且他们现在还在床上,他不知道女人在早上某方面很敏感吗?
顾木绒还真不知道,他只知道姐姐是自己的妻主,他们一起睡了一年多,这样也没有什么啊!
“丸子,你先松开,让我下去。”
顾木绒看着挣脱自己站起来的舒华予,“姐姐为什么要生绒绒的气?”他的脑袋还处于断片的状态,根本就不知道昨天自己干了什么。
舒华予在衣柜里找了一套衣服,听到他的话,暗自翻了个白眼,拿着衣服就进了盥洗室。
顾木绒坐在床上,整个小脸都皱了起来,他做错了什么吗?
舒华予收拾后出来,顾木绒依旧保持着原来的姿势,舒华予一边扣着扣子,视线扫过瘫坐在床上的顾木绒,一头短发乱糟糟的,被子一半裹在他身上,一半垂落在地上,床单也皱巴巴的。
舒华予突然觉得从内心生出一丝诡异的感觉,这场景,怎么越看越像她吃过了不负责?
什么鬼,明明她才是吃亏的那一个!
这般想着,舒华予原本离开的脚步顿了顿,重新拐了回来,一手撑在床上,凑到顾木绒面前,伸出食指勾起顾木绒的下巴,强迫他看向自己,嘴角一勾,放缓语气,“我说,你抱也抱了,摸也摸了,睡也睡了,不会不打算负责吧?”
成功看到顾木绒大变的脸色,舒华予一早上烦闷的心终于有了好转,稍用力的拍了拍顾木绒的脑袋,“我先走了!”
舒华予离开很久,顾木绒才抖了抖身子,终于回神,妻主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他怎么听不明白?
终于在耗尽了仅有的一点脑细胞之后,顾木绒才觉得恍然大悟,妻主的意思是要对自己负责吗?虽然不知道妻主为什么要对他负责,但妻主要负责的话,不就是要娶自己吗?
顾木绒的眼神瞬间绽放出异样的光彩,立刻跑到自己的房间,收拾了一通,换了一套最漂亮的衣服,才跑到片场去找舒华予。
顾木绒到的时候,舒华予正在休息,远远的看到他来,挑了挑眉,眼皮也不抬一下,果然顾木绒一会儿就跑到了自己面前。
顾木绒跑的有些急,再加上心里的紧张,小脸蛋红彤彤的,额头上渗出细细的汗珠,两个食指交缠着,站在舒华予面前不开口。
舒华予慵懒的躺在靠椅上,心情十分愉悦,这是想出来怎么回答她的问题了吗?“你要说什么?”既然顾木绒开不了口,她也不介意帮他一把。
顾木绒心里有些纳闷,不是妻主要说对自己负责吗?怎么要自己开口说啊?哦哦,可能妻主也像他一样紧张,开不了口。
自以了解了舒华予的心意,顾木绒虽然有些怕,但也大着胆子开口,“既然……我们已经……那个……那个,姐姐就对我……负责吧!”
舒华予一口水差点喷出来,怎么变成了她负责?不对,她为什么要负责,他们之间没有什么啊!
远处不断传来“霹雳乓啷”的声音,顾木绒为了鼓起勇气,已经算是喊出来的了,再加上刚才朱导开口训斥,剧组里低气压笼罩着,也没有多少人交流,大家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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