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木绒想不到这些,一听到这句话,马上踢开被子,钻进舒华予的被窝里,等到舒华予一躺下,就迫不及待的缠了上去。
舒华予躺好之后,抱紧些怀里的人,熄掉床头灯。怀里柔软的小身躯不时的动来动去,舒华予却没有阻止,只是深深呼吸着顾木绒身上的气息。
怎么办?和顾木绒待在一起久了,她就更加放不开了。现在真是恨不得把人揉进身体里,再也不分开。
二十多年的理智即将崩盘,舒华予无奈苦笑,却甘之如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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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顾木绒去上学的时候,舒华予自然是千叮咛万嘱咐,一直拖到将近上课,才放顾木绒离开。
刚到公司,就接到蔡贤的电话,听着那边泣不成声的语调,舒华予皱了皱眉,脚踩油门,刚停稳的车直接飚了出去。
赶到蔡贤说的宾馆,舒华予按了门铃,门被打开,蔡贤哭泣的声音逐渐放大,看到熟悉的身影,舒华予一直皱着的眉头聚拢的更深了。
刚走到卧室,地上散乱的堆着衣物,舒华予走到埋首哭泣的人面前,深深叹了一口气,坐在床边抱着蔡贤。
蔡贤仰起头,往日精致的面容早已布满了泪水,看到是舒华予,更加放肆的哭泣。
舒华予拍拍蔡贤的背,为泣不成声的人顺着气。看到默默站在一旁的夜天,眼睛透露些少许的责备。
这本来是他们两个人的事,但舒华予受人所托,可以说的上是蔡贤的监护人了。况且她也默认了姐姐追蔡贤的事情。如今出了这样的事,不管责任在谁,舒华予也逃脱不了干系。
蔡贤放肆的嚎啕大哭,似乎是要把这些年的委屈一一哭尽。将近两个小时,蔡贤才逐渐停歇,昏昏噩噩的睡了过去。舒华予陪着坐了两个小时,夜天也陪着站了两个小时。
把蔡贤安顿好,舒华予和夜天才一起出去。
“对不起……”夜天坐在沙发上低喃,十指插入头发,痛苦的弯曲着。
“怎么回事?”舒华予的语气平淡,听不出丝毫喜怒。但夜天和她相处多年,自然知道她是生气了。
“我喝醉了酒……”
她按部就班地追着蔡贤,好不容易打动了这个防备心极强的视后,成为了朋友一样的存在。
只是昨晚蔡贤出去疯,她自然是要陪着的,只记得喝了不少的酒,一早上醒来就这个样子了。
蔡贤是她心爱的人,她绝对不会在她不愿意的情况下碰她。可最终她还是让她伤了心,让她这般痛苦的哭泣。
“你要负责吗?”发生这种事,无论原因在谁,蔡贤都是最受伤害的那个人。夜天如果始乱终弃,舒华予不保证自己不会动手揍人。
夜天自然知道舒华予的意思,“我会的。”她实在也没有想到,蔡贤是个男人。只是,爱就爱了,与性别无关。如果蔡贤愿意接受她,她会用后半生去赎罪。
舒华予松了一口气,她就怕夜天觉得蔡贤不是女人,因而收起这份好感。舒华予知道,蔡贤对夜天的感官不错。如果他愿意试试,是最好不过。如果他不愿意,舒华予会尽量安排好他接下来的生活。
蔡贤,不,是蔡弦,毕竟是个男生,而这个社会又极重视男子的清白。蔡弦实在太累了,找个女人踏实的过日子未必不是一条好归路。
“他……是怎么回事?”夜天实在没想到蔡弦会是个男人,只要一想到他一个男人,男扮女装,在娱乐圈里挣扎这么多年,夜天就觉得止不住的心疼。
舒华予叹了一口气,造化弄人,别无选择。
蔡贤和蔡弦是姐弟,两个人外貌极像,性格也有些相通的地方,只不过蔡贤更加沉稳,而蔡贤有些泼辣。
舒华予本来和蔡贤是好友,那个时候也接触过蔡弦,虽性子辣了一些,但也是一个天真烂漫的男子。
但蔡贤因为工作,积劳成疾,早早的就离开了。姐弟俩父母早逝,孤苦无依的相互支撑着,已经到了享福的时候,姐姐却走了,只留下弟弟一个人,蔡弦自然是接受不了。
不肯相信姐姐离去的事实,蔡弦没有对外宣布姐姐的死讯,而是男扮女装,替姐姐活了下来。
蔡贤弥留之际,曾经嘱咐过舒华予照顾弟弟。舒华予一直尽心尽责,暗中帮衬着蔡弦。
虽然舒华予可以帮助蔡弦免去许多辛苦,但却不能替他承受全部。更何况蔡弦一直纠结于姐姐的离去,把自己完全活成了姐姐的样子。
舒华予劝也劝了,说也说了,蔡弦固执的不肯回头,舒华予只好尽自己的可能护他周全。但她终究无法弥补蔡弦心里的伤痛。
夜天的出现让她看到了一点希望,若是她能走进蔡弦的心里,就更有可能把蔡弦从黑暗中拉出来。舒华予了解夜天的性格,也了解蔡弦的性格。夜天给的了蔡弦安全和依靠。
只是现在突然发生这样的事,舒华予害怕蔡弦会把自己封闭得更深。
一直到了下午,蔡弦才悠悠转醒,“舒姐姐……”
舒华予扶着蔡弦起来,刚哭过的人显得异常憔悴,让旁边站着的夜天心痛不已。
舒华予端着粥递到蔡弦面前,“先喝些粥,润润胃。”
蔡弦接过粥,眼睛撇到夜天,没有任何异样的情绪。
舒华予回头看看忐忑不安的姐姐,又看了看安静喝粥的蔡弦,松了一口气。
夜天在蔡弦心中的位置,怕是比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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