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金旺这个人,张涛比招商局里其他人要了解得更多,县里、康达旺集团、长沟镇那边,他都知道不少的事实。心里虽说对他得到的破格启用心里很不舒服,对金旺到招商局来专一负责联系康达旺集团的工作更加不满,也知道针对金旺做明显的打压是不理智的。
有些事情他不会跟杜贵、李才雄等人说太清楚,这些人虽说为自己办事、是自己的亲信,但有时候要留那么点秘密,他们才会更主动地监视着金旺和叶丽,这种敌视才是真正的动力,说透了,会让杜贵等人心里怕了,金旺等人今后在招商局会将他完全架空。
对金旺如此凌厉而直接地反击,叶丽也没有想到,当时听着觉得很对,事后想着该有下一步的动作才行。只是不好问他会怎么做,对段开山这样的人,不给一点颜色看看,以为他就是天下老子最大。对段开山动手同样可以在招商局这边立威,震慑杜贵等人。一般的根本或许不知今天发生的事,但段开山要是给修理了,招商局这边会知道缘由的。在圈子里本来就不会有什么隐秘,私下传播非常快,也会将事件传得夸张变形。
郑莹陪着叶丽一起走,出来君平饭庄,郑莹说,“叶书记不忙着回吧,好久没有做护理了,一起去?我有年卡呢。”郑莹之前在局里给张涛、杜贵等人欺压着,但她起不了脾气。作为招商局的副局长,张涛是主官,杜贵资历深,她能有多少反击之力?今天叶丽和金旺到来,局里的格局变了,她当然要进行选择也是自我的一种本能保护。
叶丽在县里也做身体护理的,郑莹的用意没有任何隐瞒,她来招商局也要找到工作的突破口,对郑莹表示的意思,当然会接纳。到这边来,工作要开展就得有人肯听自己的,任务安排才会不打折扣地落实,至于哪一个工作能力强些,还不是实质的所在。
很多情况下都是无奈,这种选人确实有问题,容易形成派系,更容易让真正有工作能力的人漏掉,但在国内就是这个特色。下面的干部心里也是这样认定的,只有让领导认可是他的人,工作起来才会尽心尽力。要不然,一边工作另一边会在琢磨,之后将所做到事给领导汇报请示。
工作就是纯粹的工作,有这种心态和认识观的人,在国内是珍稀动物。
调任到招商局来,金旺的住处也从政府宾馆搬出来,招商局虽没有宿舍楼,但招商局帮他准备有房子,这点基本的待遇还是有的。住房是临时租的,租金不要金旺理会,招商局那边也不知用什么样的名目进行开支。金旺不理那些,单位安排住所,自然住进去。住处时一间民房,昨天金旺就住进去了。条件有限,李才雄说过这算是临时住所,等他到其他单位问问看有没有空套间,到时再租。房子不大,里面墙壁不新,卫生间还是公共的,对金旺说来有一个睡觉的地方就好,不在意什么地方。
住处离政府大楼不远,两条街,不到十分钟可走到政府大楼,这样的距离非常适合上班。房子是私人的,房主一家人少,除了金旺之外,还租给了另外两户。一户是夫妻俩,另一户是一家四口。金旺只是听李才雄介绍,没有见过这些人。
今晚接风宴喝到后来都没有了兴头,虽说也喝了不少,有一点酒意,还没有醉。对之前跟段开山的事心里有谱,在包厢里给龙啸打电话,只是称哥,没有将陆续的名头抬出来,但接下来的事情却要龙啸帮着做下去才行。段开山父子对他有多少不满和嫉妒都没什么,可对康达旺集团这样质疑,在背后放肆地议论县里招商引资工作,会让人们有不少误解,而这种误解会直接导致工作上的信心,使得工作落实有更多的阻力。
今天这事闹出去,肯定会有人得知因果,即使传开了会变样,变得对自己不利这时候也顾不了这么多。在赵志才父子的事情上,已经遭一些人恨,多一起类似的事件也没什么。今晚喝了点酒,而龙啸还在市里没回来,不急着动手。
这两天没有见安馨,招商小组拆开后,她回县局去,而县局那边根据需要近期会筹备一个派出所。专一负责对康达旺集团等经济方面工作,派出所会设立在县城,办公点会在长沟镇和县城联合协作,警力也会专一抽调出来,而具体负责的人将会用安馨来抓这事。
回到家里,到浴室冲凉后,酒意少了些,给安馨打电话,问她那边工作的进展情况。今后,安馨虽说负责这个派出所,平时工作时,也会跟金旺等在一起。
“两天不见你了。”金旺说。
“不见有什么了不得的,你忙你的,我也有我的事。”安馨说,“有事说事,我还有事要做呢。”
“怎么这样绝情,你是从无情谷出来的?”
“对了,今天你上任,喝多了酒?是睡在大街上,还是在搞乱七八糟的事。”
“我是那样的人吗,就算喝酒,也不能给他们灌得烂醉。”金旺说,“真有件事要你帮忙,在电话里不好说,我在新住所,过来吧,我到街口等你。”
“什么事在电话里不好说?抽不开身。”安馨说,对金旺还是了解的,平时虽爱闹,有事时也不会乱来,比起不少人来算是好的。
“先过来再说吧,我等你。”金旺懒得在的电话里多说。
安馨做事迅速,金旺到街口才站一会她就到了。见金旺一脸的酒意,有些警惕地看着他,金旺说,“怎么,是怕我吃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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