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小皇帝,大老远赶来,也不能时刻陪在心上人身边,送个玩意儿还得借他人之名。
我将血兔揣在怀中,点点头:“你就放一百个心,无论怎的,我都会拴在他身上。”
眼神一扫,划过他胸前两点红晕,唇角不禁一抽。
“别做出副你也断了的模样。”他嘴角勾起,蓦地用手划了水,扬了我一脸。
唉,此情此景,断一下也无妨。
“那么些个夫人,你怎么消受得起,真是暴殄天物。”他喟然长叹。
当初他反复确认了多少回,才接受不才在下本少爷就是名满京城的“花样霉男”的事实。也是用现下这般语气,不停地感叹“天道无常,现实残酷”。当时本少爷只得揉揉他的脑袋,诲人不倦地向他传授“不抱怨”理论。
有了这层关系,本监国才得以再屡次上谏时,用“臣貌丑”来转移话题,不为博得他的同情,只希求他能念在往日的情分上,静下心来也惦记惦记我的逆耳忠言。
我心说,本监国是不曾消受,暗地里是一直在戴草色的帽子,且戴出个郁郁青青横无际涯。
嘴上道:“我爹说了,我是才美不外见。您真该担心的是那些个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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