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啊。”
俗话说烈女怕缠郎,钟鹿有点担心小花最后被缠着缠着就答应了。
“姐姐,你说白茹她刚刚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啊?”钟花好奇地问道,她刚刚是真没听懂,不知道说的到底是和谁无关,还有就是为什么要公平竞争。姐夫已经跟姐姐定亲了,为什么姐姐还要竞争。姐姐已经竞争赢了所有人,所以最后跟姐夫定亲的才是她啊。定亲了居然还要竞争,那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照这样看来,那是不是成亲了也没有保障。那为什么还要成亲,大家都这样看对眼了就一起过就是了。钟花是真的不太明白了。
钟鹿警铃大作,白茹是被王子规洗脑了,她家小花千万不要学白茹这样追求那样的爱情。
她焦急地说道:“小花,你可别学白茹啊。一旦没了名声,你可怎么办?族里会处罚你的。”
钟鹿虽然是新时代女性,但这毕竟不是现代,这是对女性苛刻的古代。她也没有推翻一个时代的能力,所以就只能遵循这里的规则。她自己尚且不敢照着内心的想法做事,又怎么敢给钟花灌输那些独立自主的思想。
就算她们反抗了,独立自主了。她相信她们估计还没走出钟家村就会被抓起来。她现在有点羡慕王子规了,王子规就压根不是自信的问题,而是盲目自信,不考虑后果。不知道王子规会不会想到她说的那些白茹真的拿出来实践了啦?
钟花见姐姐紧张她,心中一暖,笑了笑,“姐姐,你放心吧!我才不会做这种让家人蒙羞的事情。”
告白是蒙羞的事情?这好像也不太对,钟鹿觉得自己口齿根本不算伶俐,完全有嘴说不清的感觉。
“额……”,“也不能这么说。白茹啦,她是勇气可嘉。追求自己的幸福没错,但是啦你找没有定亲的呀。找定亲的告白就是不道德的事情。如果你有喜欢的人你就私底下偷偷的告诉他,不要这样大张旗鼓。这个世道对女子太不公平了,最后吃亏的永远都是女子。所以要谨慎。”
最后又自我肯定地说道:“谨慎总是无大错的。”钟鹿生怕自己哪句话说得不对,让她家小花也和白茹一样那就糟糕了。
钟花见钟鹿认真的样子觉得很可亲,她越来越喜欢这个姐姐了,见姐姐担心她,她也觉得好笑,笑吟吟地说道:“姐姐你以为我是白茹啊,被别人蛊惑几句就做这么蠢的事情啊。这可是自己找罪受。”
“也不知道她怎么样了?族里会不会惩罚她?”钟鹿好奇心爆棚了。
钟花:“谁知道会怎么样啊,反正这辈子估计完了。除非搬到不认识他们家人的地方去。族里才不会管他们,他们又不是钟家的。外来户而已,最多把他们赶走就是了。”
两人聊着聊着就不再说白茹了。
第二天白茹的消息就自动传到了她们的耳朵里。带来消息的正是俞巧。几人正吃着吴晨买来的瓜子,聊着八卦,这日子别提多惬意了。
俞巧一不小心磕到了一颗坏的瓜子,呸了几下还有苦味,她又喝了口水才说道:“听说白茹都快被她爹给打死了。”
“她爹不是最疼她了吗?”钟花以前还羡慕过白茹,主要是白茹她爹都快把她宠到骨头里了。也许也就是因为这个所以白茹才会如此大胆吧!
俞巧又磕了两颗瓜子才说道:“再宠她也没办法,这次白茹纯粹是作死。”
又看钟鹿一言不发难过的样子,不满道:“额,你别告诉我你同情她。”
钟鹿:“那倒没有。被打太正常了。”她又不是有毛病,同情情敌做什么。
俞巧这才高兴了,鼓掌道:“这才对嘛。你也不用担心白茹再来抢吴晨了,村长已经叫他们搬走了。现在应该到处在找可以接纳他们的地方了。”
钟花猜对了这样的结局,就好像赢了糖果一样,笑得很甜蜜。
钟家村就如它名字一样是钟家的天下,虽然接纳外来人,但并不表示它不排外。特别是这外来的人居然抢钟家的女婿,那就更不能忍了。
钟鹿打趣俞巧道:“真不知道你哪里来的那么多消息。”
俞巧倒是不以为然,也不看看她婆婆是谁。打听消息最为厉害的刘阿果是也,她好多消息都是从她婆婆那里听来的。
原以为这件事情就以白家的搬离而结束,令众人没想到的是白茹真的有豁出去的勇气。她居然拖着一身的伤,跪在了钟家门口,求钟鹿接受她,让她做吴晨的妾。
钟鹿就好像吃了一个屎苍蝇一样,实在是太恶心了。钟花拿着个给猪扫屎的扫帚怒气冲冲的要去将白茹赶走。
还好钟鹿眼疾手快的将人给拉住了。本来小花最近名声就不太好,要是又被传出彪悍的名声那还要不要嫁人啊。
钟秀看着这样野蛮的钟花,心里的不喜又上升了一个高度。她也并不打算管钟鹿的事,甚至嘱咐她家儿子也不能管。
钟鹿深吸了一口气准备出去奔赴她的战场,刚迈出一步,爷爷就走到了她前面,并嘱咐道:“在家里呆着,这种事不需要你们处理。”
白茹卖了半天的惨,结果钟鹿还没有出来,她心里都不知道把钟鹿骂了多少遍了。周围起哄的人都叫嚷着让钟鹿出来,甚至有好事者劝说钟鹿接受这个妾。
所以呀,钟家村这个小地方其实和现代的中国很相似。面对外人的欺负和污蔑我们能团结一心的,但自家人的热闹也照看无误。
老钟头提着一把凳子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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