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竹说有些事情如果已经是到了不能挽回的地步,那最好不要知道,就算知道了,也是无能为力,甚至被锋利的真相给一同割伤。有些事情,就是没有给你真相的,它就那样自然而然地发生了。
想起那一天在唐粒的葬礼上,赵团团那泪如雨下的脸,突然心脏就腐臭了。假的,假的,都是假的……像是把一块巨大的泥巴涂在心脏上,黏黏糊糊的想吐,于是那些美好的脸,根本就不存在了。
迷鹿看着学校,漂亮,宽大,一切青春都要在这里发生,美好的,活力的,在最好的年纪,最好的时光里,用力成长,直到连烂掉的记忆,都是它的一部分。年轻人,他有他的王国,还有墓地。
迷鹿伸伸懒腰,风吹了过来。又是一年春天,树绿得特别舒服。
迷鹿也没有在学校里住宿了,而是搬到白阮非的公寓里了,不是借住,而是租房的关系,每一个月要交房租水电费。白阮非的公寓她再清楚不过了,一个人住那么大的房子,还有那么多间空房,闲置着不出租就亏了,但不可否认的就是白阮非有钱,任性,尤其这段时间是他特别有钱的时期,身价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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