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如梦初醒,他二人触电般地分开。童希难堪地把耳边的碎发挽在耳后,丢下一句我去接电话就跑开了,莫岐胡乱地应着也不敢看她。
这厢童希找了个僻静的角落看了眼手机才发现是陆川给她打电话,陆川有什么事情多用文字的形式给她交流,很少给她来电,他说这是上级给下级传递消息最佳的方式。
“陆老师?”
“嗯,在家?”陆川还是漫不经心的调子。
“不在呢,今天出来玩了。”
“你倒舒坦。”陆川嗤笑一声,继续说道:“我明天就走了,今天晚上你上来拿一下钥匙。”
“嗯。行,我快回家了给您打电话。”
“嗯,不急。”
等童希打完电话,正碰上周小小寻她说是去吃饭。童希看了眼时间,下午五点了也是到饭店了。她们再喊上了莫岐和王晁他们,四个人收拾收拾就找了个馆子吃饭去了。
四个年轻人聚在一起谈天说地,再喝了点酒,等到他们都有些微醺这个局就正式地圆满结束。周小小和王晁家住一个方向,莫岐和童希顺路,他们四人互相道别之后,就这么两两组队的结伴回家了。
念及童希喝了些酒的缘故,莫岐提出送童希一程,她思索了一下欣然应允。
r11(捉)
一眨眼入冬了,今年不知怎么地格外冷,多年不见下雪的a城久违地在前几日迎来了一场大雪。
一连好几天的低温让地上的雪迟迟不化,童希穿了双八孔的马丁靴踩在雪上咯吱咯吱直响。
童希怕冷,把连帽外套的帽子扣在脑袋上,双手揣在兜里和莫岐并排,一边走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得跟他说着话。
“好久都没有打过雪仗了。”童希看见沿路的花坛上还落着不少干净的雪。
“你都多大了,还打雪仗。”莫岐对她的想法嗤之以鼻。
“我这叫有童心,你知道什么呀。”童希白了他一眼。
她又继续说道,“我上小学的时候,有一年a城下特别大的雪,学校提前放学了。我就和同学打雪仗,回家的时候连袜子都是湿的。”
童希自顾自地边走边说,没有注意到莫岐停下的脚步。等她说完了一转头,莫岐却不再旁边了。
正在她左顾右盼的时候,一团雪球正好砸在她的衣领下方,一点细碎的雪落在衣领里激得童希一个冷颤。
她回身一看,灯火阑珊处莫岐亮着他一口白牙,笑得牙不见眼。他的手左冻得有些发红。
“好啊,你敢砸我。”童希眉眼弯弯一点不见生气的模样。
她弯下腰,把花坛上的雪攒成一个雪球,眉眼带笑地对莫岐进行回击,不想,莫岐灵巧地躲过了不说,还眼疾手快地窝了个雪球回击。
两个人你追我赶,二十好几的人了,却跟孩子一样打着雪仗。童希的鼻尖都冻得发红,却乐此不彼,她笑的肆意张扬,眼里亮晶晶地,像落了星辰。
说是莫岐同她打雪仗,不如说是在逗她。
她笑得肆意开怀,眼睛眯起来像倒挂的新月,嘴角的漩涡若隐若现,眉眼间全是飞扬的神色,眼神亮得像缀了金箔。
若有可能,他想每天都能见到她这般模样。
他们两个笑笑闹闹地到了童希家楼下,童希却看树影绰绰处有个忽明忽灭地火星。待她仔细定睛一瞧,却发现是陆川在路灯下抽烟。
灯光映在他脸上,让她看不清他的神色。笑闹过一阵,酒意有些上头,她酡红着脸颊喊了声,陆老师。
陆川闻声从唇边移了烟,眯着眼颔首。
童希转身和莫岐说再见,他瞥了眼陆川,却见他定定地瞧着他。
莫岐勾勾唇,揉了揉童希的头发,说了声再见。他朝着陆川的方向扬了扬下巴,算是打了招呼,便转身走了。
童希朝着莫岐走的方向傻笑着挥手,陆川轻哼一声,丢了烟头用脚尖捻灭了火星,走到她身旁。
“男朋友?”童希听见陆川发问。
她眯着眼笑得狡黠,童希的眼尾深衬着她酡色的脸颊,在灯光下看有种介于清纯和妖娆的风情,她说,“你猜。”
她笑眯眯地把陆川之前的话还给他。
陆川嘶地吸了口冷气,说道:“你们这些小姑娘怎么都不学好。”
童希轻哼了一声不理他。
他俩站在电梯里的时候,陆川还是忍不住问她,“是不是男朋友?”
童希乜着他,“瞧不出陆老师还挺关心学生的情感生活。”
陆川一噎,他虎着脸说道,“问你话你就说,卖什么关子。”
童希哼哼唧唧地说,“不是,给陆老师当牛做马,哪有空谈恋爱。”
陆川瞧着她不平的模样失笑,“德行。”
两个人你来我往间,电梯停在了十七楼。陆川掏钥匙开锁,两个人一前一后地进了屋。陆川从茶几上拿了备用钥匙递给童希,嘱咐她照顾nono的事项。
童希一边点着头一边记着,陆川一条条地说了足有半个小时。
她苦着脸,“陆老师,这么麻烦。”
陆川挑眉,“嫌麻烦你别干。”
童希连忙讨好,“别啊。”
她眯着眼笑得不怀好意,她说,“陆老师,您看这也快过年了,我先给您拜个早年。”
陆川失笑,他晓得她的意思,拐弯抹角地找他要好处。
他扬了扬眉说道,“手伸出来。”
童希依言照做,摊出手掌伸到他跟前。
她不放心地补充了一句,“您三十好几了,可不好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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