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图书馆看会儿书,就直接去上课的。
周小小把饭盒搁在桌子上,从书架上抽出一沓作业纸递给李晓宇,“这是微观的作业,我放这里了。”
童希刚扒了口饭,她听得周小小这么说也突然记起来。一口饭含在嘴里还来不及咽下去,她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手忙脚乱地找到作业也交了过去。
李晓宇是她们班的学委,她正看着电视剧,眼睛盯着手机屏眼神都没分给她们一下。
她不咸不淡地说了句:“放那吧。”
她们依言放在她书桌上,童希转身的时候偷偷地撇撇嘴以示不满。周小小拍拍她的肩,息事宁人地要她去吃饭。
童希一直以来和李晓雨就不是太对盘。说来也不是什么大的矛盾,就是生活习惯的不同。
李晓雨每醒的早,可她醒了多躺在床上玩手机。每每童希她们几个从床上坐起来了,就看到李晓雨从床上下来进了洗手间。。
寝室就这么一个放水的地方,憋了一晚上的童希看着她进去的背影鼻子都要气歪了。
有次童希真的是急了,眼看她要进去,她一个鹞子翻身高呼,等等,让我先!
李晓雨却轻飘飘地丢下一句,我很快。
有句话说的好,一秒钟有多快,主要取决于你是美人在侧,还是站在卫生间门外。
童希都憋着直哆嗦了,都催了几次都不见她出来。她是没招了,去隔壁寝室借了洗手间。
等她回来的时候倒是见李晓雨出来了,童希气不过语气不善地说:“早上本来就忙,你起得早,下次早点去厕所。”
李晓雨也不应声,自顾自地去洗漱换衣服。
童希被她噎地一口气差点没上来。她还想说点什么,周小小拉着她说算了算了,她才作罢。
还有些别的小事,左不过是她们要睡了,夜里十二点她却打水洗起衣服来。
童希不堪其扰,摘了眼罩,问了句,能不能明天再洗。
她却还是那副样子,只说自己很快。
童希到底不是个好相与的,这样的次数多了,她说了两句。
李晓雨便和她呛了两句,这两人平时也就是不咸不淡,如无必要,她们俩几乎都不讲话。
六月的盛夏就和大学生无处宣泄的躁动一样,在这样燥热的时候,校学生会要举办华尔兹比赛
所有的学生干事都得参加,一个都不能少。
童希只能奉命和她的同事两人组队,每天晚上七点一过就去体育馆训练。
童希虽然身手还算得上灵活,可叫她跳舞却是勉强。她有个死穴——左右不分。
这不,饶是她还低着头看着舞伴的脚步,却还是踩了对方的脚。
一次两次倒也罢了,次数多了,泥人也有三分气性。
“诶,你怎么回事?我出右脚你出左脚!”她的舞伴丢了他的手,抱怨道。
“对不住,对不住。”她低着头一个劲地道歉。
她抬眸小心翼翼地瞅着对方,“要不再试一次?”
舞伴环着手没好气地说,“怎么着?还再踩我一次?跟你跳个舞回去脚都得肿。”
“事不过三!行行好,再给我一次重新做人的机会!”童希一脸真挚。
舞伴看她态度诚恳,大发慈悲再跟她练习了一次。但是,这一次还是踩脚了。
舞伴低头看着他鞋面上的高跟鞋尖,无语凝噎:“您行行好,祸害别人去行不行?”
童希也怪不好意思的,过两周就得比赛了,这时候换舞伴其他人也不愿意了。
她和舞伴拍着胸脯保证,自己一定勤加练习,绝对不会再踩他的脚了。
训练结束,临走之前,舞伴还提点她,“到时候你再踩脚,摔跤了,丢人的可不止我一个。”
童希丧气地应了,垂头丧气地回了寝室。
童希回了寝室见室友们都在,她一股脑把刚刚跳舞的事说了跟她们讨教怎么办。
周小小一边嗑瓜子一边说,“你要不找个人带带你?”
童希说:“我上哪找会会跳华尔兹的朋友。”
王琪说:“你不是跟莫岐挺熟的吗?我听说去年他也参加了华尔兹比赛。要不你找他试试?”
从来不插入她们讨论的李晓雨倒是破天荒地插了话,“总是麻烦学长怕是影响不好。”
童希和周小小对视一眼,笑着不搭话。
王琪听了她这话倒是一愣,“那你上回找王学长借书怎么回事?”
李晓雨上次是托了同社团的王晁去借来了莫岐的c语言课本,可王琪不知道中间的环节,只知道借书这回事。
李晓雨被她这么一问,一时间找不出话来回答。她看童希和周小小在哪好整以暇地瞧着她,像是在看她的笑话。
她丢下一句,“我自然有我的道理。”就不理她们提着暖瓶出去打水了,颇有几分恼羞成怒的意思。
看着她逃似的背影,童希她们三人笑不可遏。
周小小眨眨眼打趣道:“她这是不让你去染指她的莫岐学长呐。”
童希笑道:“你小声点,一会儿被听见了。人脸皮可薄。”
李晓雨对莫岐有意,也不是什么秘密。成天图书馆寝室食堂几乎三点一线的人,只要碰上莫岐有篮球比赛一定到场观摩。
上次童希被莫岐砸着的那次,童希还奇怪她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早,原来是先回寝室描眉涂粉了再去的。
童希她们说说笑笑,慢吞吞地各自去洗漱了。等熄了灯,童希躺在床上了,才想起自己找陪练的事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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