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怎么没有想到今天?”
程知不看她,只说:“别说了。”
童希非要继续:“你可真是伪善,和当初一模一样。怎么,难道今天我也要政治正确地原谅你?”
程知被她这一连串尖锐地反问逼得无处可退,他徒劳的解释:“我当时没想到这么多,真的抱歉。”
童希被他这幅自以为深情的模样弄得恶心,她指着楼梯间的防火门说:“滚,你现在就滚,你真是让我恶心。”
程知还想再说些什么,他一张口,就听到童希尖锐地叫他滚。
他苦笑一下,无法,只得推开门走了。
他一走,童希就一屁股跌坐在台阶上,她手撑在膝头,低着头干呕。
她一见到程知,那些不堪的记忆就席卷而来。
被人指指点点,有人说程知就是和她在一起之后才转头爱男人了,还有人打趣说她下面太松,把程知吓得去爱男人。
童希不知道这些事,程知有没有听说。但,不论有没有听说,程知始终保持缄默。
童希低着头,扯出一个冷笑,呵,现在来道歉,早干嘛去了?
童希扶着墙站起来,拍拍裤管准备离开。
就在这时候,她却听到身后有打火石摩擦的声音,她一回身,站在台阶上的,是陆川。
陆川夹着烟,皱着眉眯着眼问她:“前男友?就是他?”
童希一见是陆川,立刻塌了肩膀。她登上台阶,一把抱住他,手环在他的身后,头埋在他的胸口。
陆川一手插在裤兜里,一手夹着烟。他把夹着烟的那只手离得远一些,他问她:“怎么了?”
童希的前额抵在他的胸膛上,陆川说话时候的胸腔会嗡嗡地震动。
她摇了摇头:“别问。”
陆川就真的听她的没有再多问,维持着一手插兜一手夹烟的姿态任凭她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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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川身上有一种混合了烟草气息的木调香味,童希的鼻尖贴在他的胸膛上,她的每一次呼吸,都被这样的香氛紧紧包围。
吸进肺里,在心尖尖上留下一点痕迹泛着丝丝的痒。
刚刚正是童希心绪起伏的当口,她转身一看见陆川就像在深夜的旷野里突然看到了一簇火把。
她环住陆川的时候,在心底发出一声熨帖地叹息。
得救了。
但,等童希的思潮褪去,情绪恢复了正常,她红着脸盘算这下该怎么收场。
陆川低头看着她红得滴血的耳尖,他无声地勾了嘴角:“好了?”
童希身子一僵,她松了手退出了他的怀抱,伸手拨弄了一下刘海,红着脸,低着头:“嗯,好了。”
童希环着陆川的时候,他就把烟夹在指尖没有抽,怕熏着她还拿得远了一些。
她抱了好一会儿,烟身已经烧了长长的一截烟灰。
陆川站在窗边弹了弹烟灰,放在唇边吸了一口,他问她:“要不,我开了他?”
童希笑了,她今天才是知道我上面有人是什么感觉。
她垫脚,伸手拂了拂陆川肩头不存在的灰尘,弯了眉眼问他:“霸道总裁?”
陆川被逗得呛了一口烟,他眯着眼吐了口烟,看都没看她一眼:“好歹你也算我的人。”
童希一愣,没想到陆川这么按剧本走。
她转到陆川身侧,挽了他的胳膊,仰着头朝他眨了眨眼:“要不,先给自己人涨个工资?”
陆川乜了她一眼,复又脸转到一边看着窗外,高深莫测道:“年轻人,脚踏实地。”
童希撇嘴,心里骂他小气鬼。
她松了挽着他的手,在他身前站定,朝他伸手:“给我抽一口。”
陆川含着烟挑眉:“女孩子家家,成天不学好。”
“快点!”童希催促他,“没看我刚刚受欺负了吗?”她捧住胸口,“心情不好。”
陆川嗤笑,但是还是夹着烟翻转了手掌,把烟蒂那一头朝着她。
童希挑眉:“不给我点跟新的?”
陆川作势要收回来:“不抽算了。”
童希赶忙捉住他的手腕,就着他的手,含了烟蒂吸了一口,吸得急了呛得她眼泪都出来了。
陆川失笑,他在窗沿边把烟头捻灭:“不会抽,你逞什么能。”
他从兜里掏出手帕纸递给她。
童希接过,边抹眼泪边说:“这么辣,你还成天抽。”
陆川屈指弹了一下她的额头:“好奇心害死猫。”
童希捂着额头,眼睛都红了,她瞪着他,对他进行无声地控诉。
人一伤心,一点芝麻大小的事都能触及到泪腺的开关。
她越想越委屈,之前被前男友恶心了就算了,怎么陆川也上杆子欺负她。
这会儿,她倒是忘了刚刚还抱着人家寻慰藉呢。
童希想着想着眼泪就沁出来了,眼睛大藏不住泪,眼泪跟不要钱似的往下掉。
陆川被她这一手弄得哭笑不得,他抽出手帕纸给她擦眼泪:“怎么还哭上了?”
童希不要他擦眼泪,从他手里抢过纸巾背过身自己擦。
陆川无语地看着童希的后脑壳,他真想掰开这家伙的脑袋看看里面装的都是些什么。
他没辙,拍了拍她的肩膀:“好了,不哭了。又不是我欺负你的。”
童希转过身,看着他老大不开心,抽噎着说道:“刚刚你在上面看那么久,也没说出来给我解个局。”
她进楼道的时候烟味还没散掉,陆川应该在上面站了多时了。
陆川又递了张纸巾给她:“你们说的信息量这么大,我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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