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作弊!”
她绕道他身后推着他:“快点,回家!再提这茬我要翻脸了!我真的会生气!”
回了家,童希洗漱完躺在被窝里,摸了摸还隐隐发烫的耳廓,打开手机打算刷一下朋友圈就睡觉。
却收到了刚刚碰上的高中同学发来的微信。她们两人在高中时期只是说得上话的普通同学,毕了业更是百年都未见联系,也不知道今天怎么想起来给她发消息。
童希点开一看。
【童希,能把你二叔的微信给我一下吗?】
童希看着消息无语凝噎,在心里感叹陆川的魅力十成十的势不可挡。
她直接截图了给陆川发了过去,去征求当事人的意见。
过了会儿,陆川给她回消息。
【陆哥哥:你看呢?】
【童希:这是准备找陆老师处对象的意思啊。】
【陆哥哥:所以你看呢?】
【童希:陆老师,你都三十二了,大了别人一轮。咱们还是多给年轻小伙留点机会吧?】
楼下的陆川穿着睡衣,边用毛巾擦着还滴水的头发,边分神看童希给他发来的消息。
他见她这么说,轻笑一下,把毛巾搭在肩头,空出双手给她回消息。
【陆哥哥:年轻点好。】
童希看着他回的消息骂道:“为老不尊。”
她手指飞速,给他回了消息,然后锁了手机屏幕丢在一边,拉高被子蒙住头睡觉。
她回。
【不准肖想小姑娘!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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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希也说不清自己为什么不愿意把陆川的联系方式给她的同学。她就是下意识的抗拒,对陆川抱有理所当然式的占据。
陆川对她太好了,超出了老师对学生的照顾,也超出了曾经的邻家哥哥对自家还没长开的小青梅的照顾。
他们也算不上青梅竹马,陆川接受第一封情书的时候,童希还在家里哭着不愿意去上学。
然而,陆川不仅对这样的占有欲视而不见,他甚至还存了一份推波助澜的心思。他贴在她耳廓说话时的暧昧,吻她指尖的亲昵,还有任凭她抱着自己的纵容。
她放纵自己对陆川的依赖,她说服自己,陆川和虞白是一样的。她企图用这样蹩脚的理由去解释自己一再出格的举动,去解释她的春梦,去解释她环住他腰身时心里的满足感。
但不论她如何自欺欺人地自我辩解,她也没法说清,她每每见到陆川时心尖上的痒。她忍不住,忍不住触碰他,忍不住想和他再亲密一点,她还想再看看陆川对她纵容的底线到底在哪。
童希是典型的逃避型人格,对于这些她没法解释的问题,或许说是她不愿意解释的问题,她都把它们埋在心底,再装作她已然把这些忘记了。
陆川今晚有个应酬的局,他就让童希自己回家了。
陆川还奇怪,一个几乎是稳赚不赔的项目,不少像他们这样的投行还有一些个人投资者都盯着这块肥肉,怎么对方点名要他去谈。
这个疑问在他推开包间的门的时候就得到了答案,主桌上坐着的是温仪。
陆川没想到这个项目的总负责人居然是她。
温仪一见他进来就站起来,她笑着望着抓着门把手不动的陆川道:“站着做什么,进来坐。”
陆川有些被人算计了的不悦,他没说什么带着一起来赴局的人进门,让他们各自落座。
他被对方安排坐在温仪的身侧。那人揣着明白装糊涂,“原来陆总和我们温总是熟人,这原来是自家买卖!”
温仪端着酒杯敬他,当着陆川的同事的面说:“想见你一面还真是不容易。”
陆川和她碰杯笑似非笑道:“想见打个电话就行了,何必这么大费周折。”
温仪饮尽了杯中的酒,托着腮眯着眼笑着道:“那你得说话算话。”
和陆川一道来的都不知道他和温仪有过一段,听了这话他们也摸不清这二人是敌是友,只能端着酒说这些场面话。
在中国谈生意,不上酒桌,这生意是难得谈成的,会喝竟也成了谈成单子的必备条件了。
一轮轮推杯换盏,陆川的人几次把话头往项目上带,对方却狡猾地一次次避开了。只说莫谈生意场上的事,伤了情分。
场面话说了一场又一场,陆川放下酒杯,定定地望着身侧的温仪:“你想不想把项目给我们?如果不想也不要在这里浪费大家的时间。”
温仪挂着玩味的笑容,她想伸手摸摸他的脸,却被陆川一偏头避开了。
这一幕被有心人看见了,他举着酒杯站起来,神色狎昵:“要不,让陆总和我们温总喝杯交杯酒,这事就算成了怎么样?”
陆川听了这话,睨了眼温仪,又扫了眼站起来的那人,他倚着椅背把玩着酒杯漫不经心道:“你说什么?”
那人本来就多喝了几杯,正式酒酣耳热之际,被陆川这么一看顿时冷汗都出来了,酒也醒了几分。他嗫嚅着嘴唇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温仪给他解了围。
“好了,你就别欺负别人了。”她举着酒杯朝陆川的方向倾斜,“给我个面子,这杯和我喝了,项目就给你们了,怎么样?”
陆川轻笑了一声,松了领结,他正准备拿着杯子和温仪碰杯,温仪却伸手盖在他的杯口上。
“不是喝这杯,喝这个。”她拍拍手,有个服务员端着一个分酒器进来。
温仪让服务员给陆川满上,用的是最大号的红酒杯。
陆川看着红酒杯里满满的白酒,他还是那副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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