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绥翻了个身,借着月色用目光描摹聂时休的轮廓,平素里俊美凌厉的面庞在此时也变得温柔起来,只是眉心微蹙,眼睫也在轻轻颤抖,显示了主人此刻心绪并不安稳。
木绥忽然想起聂时休平时就很喜欢抚她的眉心,她并不知道她平时睡觉是什么样,本以为这是聂时休的小癖好,现在她似乎有些明白了。
她学着聂时休的动作,几乎是不由自主地伸出手。
手指刚与那一片皮肤相接触,聂时休就倏地抬手,覆在了木绥的手上,一路下拉至心口的位置停下。
沉沉月色之下,聂时休像生怕打破了这片寂静一样低声开口:“阿绥,你有过害怕的时候吗?”
话音刚落,木绥几乎是立刻便起了一阵心悸,那时候她惶惶不可终日,整夜整夜地睡不着觉,每每一睡也必定面对着门口,生怕洪水猛兽突如其来地破门而入,也怕自己背对着毫无所觉,那时她身有桎梏却无处可逃,应该不仅仅是害怕,是恐惧,是随时准备好或被折磨致死或以身殉葬的入股三分的恐惧。
不过现在没有了,她小心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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