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她开始分布各个部门的任务了,于是清了清嗓子,轻轻拍了两下手。
“好了,你们先冷静一下。接下来的两个月大家可能要辛苦辛苦了。所有部门都闲不住。客户部去搜集德盛近五年来合作公司的基本情况。市场部去看看其他省市和我们实力相当的公司资料,进一步了解对手。销售部多了解一下产品水准以及市场价格。最后策划组跟进以上三个部门提供的资料,策划出两个方案,一个最佳方案一个备用方案。大家有没有问题?”
自然是没有
莫梵看了看下面没有反对,又看看了岳修瑾。
最后岳修瑾拍板:“既然没有问题就散会吧,在进行的过程中出现问题再及时的找我或莫总沟通。”
大家拿着自己的笔记本纷纷离场,莫梵刚刚起身,便听到那个浑厚低沉的声音从耳边响起:
“莫总留一下。”
公事公办。
莫梵有些诧异,“是刚刚的方案有问题?”
还真是一工作起来什么都忘了,这个女人。
他微微侧身,贴近她,“是私事,到我办公室来。”
此时人已经走尽,空荡荡的会议室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两人一前一后的走向了岳修瑾的办公室。
岳修瑾的办公室她自是不陌生,他的办公室和他的人一样,低调。从来不会有哪些富贵人乱七八糟的讲究或是摆阔,看着沉稳又不失大气,现在的年轻有钱人中很少能找到有这份内敛的人。
不过,莫梵却觉得失了那么点温馨感,她觉得他的办公室有些冰冷。
因为工作需要她会时常的过来与他商讨问题。就坐在他总裁椅的对面。因为私事过来却是头一遭。
岳修瑾将手轻搭在椅背上,背对着她。
莫梵就这样看着,也没在上前,他们之间默契的拉锯着一些距离。
早上十点的太阳刚好打在他周围的一圈,他被阳光包裹,细密的光线使本就挺拔的他更加的修长,也更加的慵懒,上天真是不公平的,岁月带给他的好像只有男人应有的成熟以及慢慢沉淀下来的沉稳,而她被拒在阳光之外,明明执手可触,却便便被划在了边缘。
她当然知道是什么私事,他们之间的私事也就那么一件事,只不过这件事好像有点大。
岳修瑾直奔主题,“我同意你的建议,我们结婚。”
虽然知道是这个答案,可是当他亲口说出结婚时,莫梵的身体还是不受控制的颤了颤。
她为了这句话等了九年了,似乎已走尽了千山万水,她那颗即将枯萎的种子终于一瞬间绽放开花。
她有些想哭,却极力控制着,她闭上眼睛让已将要涌出的泪水消散回去,幸好此时的岳修瑾背对着她,不然她可真是要在他面前失态了。
莫梵低着头,轻声说了一句,“谢谢你没让我杀死自己的孩子。”
空气了一时安静,岳修瑾没答话,莫梵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就在莫梵以为他们就要这样一直沉默的时候,岳修瑾略带微凉的声音传来。
“不过,我有个条件。”
莫梵的心里咯噔一声,她就知道事情不会这么简单,不讨价还价不是岳修瑾的作风。
“我们先去领证,婚礼的事以后再说。”
“嗯!这个没问题,我们结婚以后公司股份会多少有变动,下面的员工可能会不安,在现在的这个关键时刻却是隐婚最合适。”莫梵条条是道的分析着。
毕竟,如果以后真的离婚了,在业内也会尴尬,省的以后麻烦。
岳修瑾的牙被他要的吱吱作响,他真是被这个女人打败了。
谁说他想隐婚来着?他只不过是觉得她刚怀孕身体,举行个婚礼身体会吃不消。况且现在是德盛招标的关键时刻,他们也分/身乏术。
他刚刚只不过是因为这一步步的被她牵着走让他不痛快想给她个下马威,这下可好……一辈子的婚礼啊。
但是,说出去的话能改吗?
他在别人面前不是这样的,但是一遇到莫梵的事,他总是斤斤计较。
他这个病态的心里好像从方怡的事以后和她闹掰,再到她主动示好后就存在了。他就是想欺负她,在她面前他总是耍赖皮的不讲道理,毕竟是她理亏,他想知道她容忍的底线在那,什么时候才会露出她那心机的尾巴,可是这么多年来他从来没有成功过。
而他也习惯了处处挑事,最后,觉得没意思了,就慢慢的淡下来了,他们之间的交流也除了工作再无其他。
这不,等不谈工作以后他那和她习惯的相处模式又不自觉的冒出来了。
于是他又作死的不甘示弱的说:“是啊,可是隐婚要隐就要做全套啊,干脆你先住在你家里好了,上下班的时候也不容易被别人看出什么,你也不用收拾东西,多省事啊。等德盛的搞定在搬过来。”
他就是在赌气,他等着她先低头。
“嗯!也好,我现在的身子也不太适合搬家,那就先这样。”莫梵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你选个时间我们把证领了吧。”
岳修瑾听着这样说的莫梵,突然间觉得自己在这和她争锋相对的挺没意思的,再怎么说她现在也是个孕妇啊,还怀着孩子呢,连自己都觉得自己怪混蛋的。
可是话赶话的已经到这了,他难得的不再发号施令盛气凌人,“这周五,行吗?”
缓和了语气,甚至最后还体贴的问了一句。
“行,那我们九点民政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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