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我只答应了带你一程,咱们很快就分道扬镳了,日后相见无期,你打听这么多做什么?”禹棠不给面子地拒绝了互通姓名,气氛一时冷场,承香尴尬的闭了嘴,她乐得耳根清净。
以前身边有秋秋春儿和成嫣在的时候,她们也有说不完的话,怎么没觉着像这个县主一样聒噪呢?
承香生了一会儿闷气,不过她知道现在自己没底气对人家摆县主的架子,很快又觉得无聊起来,千方百计想引他们同她说话。
“姐姐,你们这是要去哪啊?我是说到了青叶城以后你们有什么打算?是留在那还是去别的什么地方?我听说长河郡那儿月底有个武林中的盛会,到时候我们一起去瞧瞧好不好?”
“免了吧,我们没兴趣。”那个什么盛会是有兴趣的,可以去看一看,只是没兴趣带你一起去。
“好吧,那我自己去。”见禹棠对她爱理不理,她又去找卫昙唠嗑。
“小哥哥,你叫什么名字?陪我说会儿话吧,好闷啊!你们怎么都跟锯嘴葫芦似的?也太无趣了吧!”
卫昙本来就不善与人交流,更何况是对这个莫名其妙挤到他和禹棠之间来的陌生人,能做到不把她半路丢下车就很不容易了。
好烦,不想和她说话。
到了青叶城,可以甩掉她了,禹棠有一种得到解脱之感。
“终于到了,这车坐得我腰酸背痛的。”承香跳下车,大大咧咧地伸了个懒腰,问卫昙,“现在我们去哪?”
“不是我们,是你,和我们。”禹棠付完车钱,下来听她这么问,纠正道,“说好了把你带出来你就离开的,别跟着我们了。”
“可是我孤身一人,你们放心就这样扔下我吗?”她不可思议。
“你现在应该去找官府,让他们派人护送你回王府,而不是跟着我们在外面游荡。”
承香从小被人捧在手心里千般呵护万般宠爱,受到如此冷待还是有生以来头一遭。见禹棠要赶她走,瞪着她的眼神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禹棠懒得和她多话,叫上卫昙就走。自己又不是她爹娘,没义务惯着她吧?两人一前一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承香犹豫了一下,小跑着跟了上去。他们当然看见她跟在后面,不过去哪里是人家的自由,只要不纠缠他们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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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获得自由,被绑架时的恐惧统统都抛诸脑后。承香现在只想在外边痛痛快快玩上一阵子,才不想回王府被一群丫鬟老妈子看管着呢。
可一个人实在是无聊,她又没有过独自在外生存的经历,遇上禹棠他们,便不打算轻易被撇下。
她跟着二人进了一间客店,看他们做什么,她也有样学样。
点了菜,订了房,可掌柜的让她付定金的时候,承香却懵了。她知道在外面是要花钱的,却从来没有亲自付钱的概念,当然身上也没有带钱。眼看掌柜的笑脸收起,即将让小二撵她出去,她灵机一动,摘下一对碧玉耳坠放到他面前:“我用这个抵行不行?”
掌柜的挺识货,接过去,透过阳光瞧了瞧水色,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儿:“够,够,小二,带姑娘去客房,好生伺候!”
他正要将耳坠收起,一只手突然从旁边伸出来,从他手心里拿走它们,换成一枚金铢。
禹棠将东西塞回承香手里,没好气地说:“你是傻子吗?这个买下一条街都够了,你就拿来换一顿食宿?有钱也不用这么糟蹋吧?”
“哎哎哎,人家自己愿意的,用得着你多管闲事吗?”被人破财,掌柜的不乐意了,眼睛一鼓。
旁边卫昙手里剑半截弹出鞘,大声说:“不许你瞪她!”
掌柜的瞄了眼锋利的剑刃,秒怂。
最终还是没能甩得脱这个烦人精,禹棠心中感叹自己还真是喜欢多管闲事,总是自找麻烦。
“我就知道你们是好人,不会不管我的。作为报答,这个就送给你吧!”承香大方地把耳坠放到禹棠面前,笑眯眯地看着她。
禹棠嘴角一勾,拿过去在手上把玩,问她:“你知道这东西的来历吗?”
承香摇摇头,左右不过是个首饰,能有什么来历?她的头面多得自己都不知道有哪些没戴过的,比这个贵重的多了去了。
“这是东煌玉,一百多年前有个任性的皇帝将传国玉玺摔得粉碎,只剩下幼儿拳头那么一大块废料,被后世一位玉雕圣手偶然得到做成耳坠。全天下只有三对,说价值连城也不过分吧?”
她之所以认识,是因为其中有一对恰好在她那里。
承香反复观察,觉得这玉坠子除了漂亮,也没什么特别之处。
“本来就没什么特别的啊,这些死物之所以值钱,就是因为人文赋予了它们价值嘛。”禹棠听她这么说,笑了笑,还给她,“你自己好生收着吧,我不缺这东西。”
承香对她更好奇了,看她打扮不过是个乡下丫头,却识得这种宝物,而且丝毫没有据为己有之心,面对自己也没有平民对贵人的卑躬屈膝,肯定大有来头。
“姐姐,你一定是大户人家出身的吧?是不是和我一样的?你就告诉我你是谁嘛,我保证不会说出去。”她有什么疑惑便不想憋在心里,而是直截了当地问出来。
她看了眼卫昙,悄声补问一句:“你们两个,是不是私奔的呀?”
卫昙也看了禹棠一眼,悄声问她:“糖,我们是不是私奔的呀?”
这两个人的问题当然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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