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人给你去买。”童嘉业说,“上车,别让我说第三遍。”
凌贺这才不甘不愿的上了车。童嘉业让其他人先解散,每次出了外勤回来的总结会,推到晚上再开。车子直接开到童嘉业的家里。在他后头的车上,乔乡看见了凌贺,“童总不知道怎么想的,现在有老婆孩子了,还包养那个小白脸。”
没什么人搭理他,但还是有个人不客气的回他,“老大的事你也多嘴。再说,那个女人算什么老大的老婆。”
童嘉业的爸爸妈妈还在家里,看着童嘉业这个时候回来,身边还带着一个年轻男人,都有些奇怪,童嘉业也不介绍,打了招呼后直接把人领上楼。童秀芳好奇的时候,郑彦匆匆带着一个蛋糕过来,“这是童总要的。”没头没脑的要一个蛋糕,幸好他机智的想到,能让童总不按常理出牌的人除了凌贺还有谁?
交代童家的管家让他适时的把蛋糕送进去,他还要出来去安置贺真珠,童嘉业一句话不说把人领进来就不管,幸好之前还安排了地方。面对老童总和夫人的疑问他只能笑说,“这个还是童总自己来说合适,我说不合适。”
郑彦把贺真珠领到童嘉业房子后五十米远的地方,那有个小楼,二层,白色墙壁,前面有个花园,后面有露天的温泉池子。
“这是童总早就准备好的,房子和家具都是按照凌先生的喜好来安排的。”郑彦适时的为老板在丈母娘这刷下好感。
“童总这么大的家业,毛毛傻里傻气的,哎,两个都好好的人,怎么非弄到一起去。”送走了郑彦,贺真珠也没心思看新房子,忧愁的叹道。
“贺姨,你也别太担心,你看他能为毛毛准备这么一栋房子,想来也是很上心的。有真感情在。”刘燕倒不担心,四处打量下,细节都处理的很j-i,ng致,看来准备了很久的。一个男人愿意为一个人付出j-i,ng力和金钱,虽然不一定就是真爱,但是没有感情是肯定做不到的。
“这不是金屋藏娇?”贺真珠犹豫的说,他儿子怎么能当金丝雀让人养起来呢。
“你看这间屋子,布置的舒适女性化,又稳重。这是知道你,给你布置的呢。”刘燕说。她也识趣的不去二楼看,在一楼找个小点的房间,做自己的卧室。
童嘉业把人带到房间里,松开衣服扣子,“现在可以说你为什么这个时候才来的原因,编的好听,等会我可以少抽两皮带。”
凌贺从后头抱住他,“我好想你啊。”
“嗯,想我,想我才四个月走完两天就能走完的路。”童嘉业松皮带。凌贺转到前面来,撅着嘴索吻,童嘉业把他脸拨到一边,“少撒娇,该抽的还得抽。”
“我知道,你是不是嫌弃我胖了,哼,干脆散伙得了,桥归桥,路归路。”凌贺恶人先告状的说。
“你要和谁散伙?”童嘉业的皮带凌空挥了一下,犀利的破开风的声音,
凌贺不由自主的抖了下,可怜的看一眼童嘉业,“那让我先吃完蛋糕吧,审判前也得让我吃饱啊。”
童嘉业看他的样子又气又好笑,还是拿起室内电话,“蛋糕送过来了吗?送上来吧。再送一杯牛n_ai上来。”
“不要牛n_ai,要椰n_ai。”凌贺点单说。
童嘉业握着话筒侧头对他说,“你这是想吃最后一餐吗?”
凌贺撇嘴,这么隐晦的想死吗真是一点都不可爱。
蛋糕吃的再慢也有吃完的时候,童嘉业这会不着急了,慢条斯理的看着他,好像等着兔子撞上来的木桩。凌贺吃了蛋糕后说,“要不我先洗个澡。”
童嘉业自无不可的点头。
凌贺洗白白后就穿了浴袍出来,带着水汽的眼睛看着童嘉业,“胖了好多,还能色‘诱吗?”
童嘉业的皮带到底只抽了一下,只是凌贺哼哼唧唧的说疼,整个人贴在童嘉业身上扭麻花似得,童嘉业也旷了四个月了,哪里能忍得住,从头到尾啃个干净,皮带早就和衣服混在一起,在地板上仰望着摇晃的床边。
第二次结束的时候,童嘉业摸着凌贺汗s-hi的背,“饿不饿?”
凌贺抓着他的手往下,摸到柔软的双丘下,“这里还可以再来一大碗。”
“我看看,哪来的吸人j-i,ng气的小妖j-i,ng,贪心的小妖j-i,ng。”童嘉业在他后颈上轻轻的咬着。
热情被点燃,又是一场漫长的□□过去。童嘉业看着凌贺噙着满足的笑容睡的沉稳,起身去拿帕子给他进行基本的清理,下床时一个踉跄,童嘉业扶着后腰,有些黑线,坚决不肯承认自己体力不行,一定是上午才辛苦工作了又没吃中饭的原因。
见凌贺睡的好,童嘉业也没去吵醒他,自己淋浴后下楼去吃饭,这个点童爸和童妈都去午休了,只有生活管家在等着他,见他下来就把饭菜摆好,童嘉业吃着饭,“厨房里炖点汤,等会凌贺要是起来了,就让先他喝汤。晚上让厨房多做一个虾。”
李安颜点头应下,并不多说。童家都换了几个生活管家了,前面几个都是想做童嘉业暖床人就被辞退了。她被选上的时候心思就摆的很正,就是现在的工资也够贴补家里,工作也轻松。暖床人的待遇能更好吗?能更稳定吗?
至于升级变成童夫人,末世前都嫌浮夸的梦,末日后还敢做?
凌贺这一觉睡的很沉很香,是自然醒来的,伸个懒腰,骨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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