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成九叹就这么给周璘当起了专职司机,上班下班跑得十分勤快。
一方面是硬在周璘的生活里给多挤出来个相处时间,另一方面,他还是觉得不能对三狗同志掉以轻心。
这人说的话很在理,但既然对周璘起过心思,就不能肯定以后不会再有。
这倒也带来了一个好处。
自从师父的未婚妻抽空来杂志社看了一趟,身体力行地证明两人不仅没掰,还婚
期将近之后,关于周璘的流言蜚语里,成九叹就如愿以偿地成了唯一男主角。
这天下班,周璘在车里给陈行行打电话,说是忘带钥匙了。
结果陈行行表示,万总新接了个项目,今天忙得很,估计要加班到很晚。
成九叹看了看她”
”别了,”周璘说,感觉挺尴尬的。
成九叹笑了一下:“那回家,我给你露一手。”
“露哪只?”周璘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
成九叹扒拉了下她的头发:“你现在怎么这么能睡。”
周璘揉了揉眼睛:“可能得了绝症,睡着睡着就死掉的那种。”
成九叹把车窗关上,温度调得适宜:“先睡会儿吧。”
周璘这几天很忙。
工作各方面要照顾到的很多,还卯足了劲儿要给霍晓钱她们一个来自实力的暴击,午休都被自己减掉了。
她一忙起来,就容易困得昏天暗地。
上学那会儿,基本上早饭、午饭和晚饭后,都得偷偷趴着睡上半个多小时才够本
于是很快就睡着了,到家被成九叹叫醒时,像在异次元。
成九叹捏了捏她:“快。”
周璘拿着他的手给推到了一边。
“上楼呢,”成九叹无奈。
“等会儿,”她迷糊着应了一声。
又等了有十分钟,还是同样的反应。
再叫,周璘皱了皱眉头,不知道咕哝了句什么。
成九叹束手无策地看了她会儿,把脸贴近了:“周璘,你再给我懒,我把你抱上去信不信。”
杀手锏。
周璘立马坐了起来,眼睛还没睁开,先敏捷地在自己脸上啪啪啪地打了几下。
然后迅速打开车门跳了下去:“信。”
她上楼洗了把脸,算是清醒了一些。
出来时,成九叹已经换了件家居服,进了厨房。
她倚在门框上看着”
“猪饲料,喂你,”成九叹正低着头切菜。
周璘还没见过成九叹做饭,看着挺新鲜。
刀工竟然还不错,行云流水的。
她有点感叹。
之前还是个喝露水长大的小少年,这会儿,已经能行走厨房了。
啊,昨日像那东流水。
成九叹被她盯着,头也没回地说了句:“电脑在卧室,闲得慌就去玩会儿。”
她撇了撇嘴,甩着胳膊晃走了。
成九叹把饭做好,进来准备叫人吃饭时,电脑还开着,屏幕蓝幽幽地亮着。
周璘侧着条胳膊,趴在桌上睡着了。
他笑起来,这是有多困。
他一时也舍不得叫她了,只站在一旁看着。
不仅吃饭时很乖,睡着了也很乖。
像只在太阳下晒暖的小兽。
看了会儿,他被蛊惑了似的,伸出手,触了下她的睫毛。
睫毛轻颤,人没动。
成九叹的心尖被猫抓了似的,又软又痒。
他俯下身,吻住了她的嘴唇。
没用力,只在唇上贴了片刻。
刚离开,周璘睁开眼睛,带着睡久了的鼻音,还有点想偷笑:“你亲我啊。”
第四十章
“嗯,”成九叹低着声音。
周璘趴着没动,眨了下眼睛:“犯法的知道吗,你这是跌入了罪恶的深渊啊。”
成九叹没作声。
他们脸还挨着脸,离得很近。
窗外的天色将晚未晚,笼着她的五官,让人看不明晰,却朦朦胧胧地诱人亲近。
他没忍住,又低头在她唇上啄了一口。
然后直起身,镇定自若地说了句:“起来吃饭”,便出去了。
周璘摸了摸自己的嘴巴。
成九叹做了三菜一汤,,红红绿绿地摆在餐桌上,看起来还挺像那么回事。
周璘奇道”
“吃这个,”成九叹夹了个丸子放到她碗里。
周璘咬了一口,松软入味。
她皱了皱眉:“这个好像在哪儿吃过。”
成九叹抱着手臂,笑着看她。
周璘把一整个丸子都吃下了肚,只觉得越来越熟悉,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是在哪儿吃的了。
她急得抓心挠肺的:“哪儿呢哪儿呢是哪儿呢。”
又看向成九叹”
”马来西亚,”成九叹学着她之前满嘴跑火车的样儿。
周璘瞪了他一眼,然后嗷地一声想起来了:“维多利亚!”
成九叹笑起来:“这么别致的店你都能忘。”
维多利亚是成九叹大学后门处的一家店。主卖川菜,却非要起了个洋名,加上味道独特好吃,周璘虽然去过没几次,但印象十分深刻。
她也乐了:“你要是说店名我一下就能想起来,让我吃菜想那个味道,我又不是狗哪那么灵敏。”
“你以前不是还好奇怎么取这么个名字么,后来我知道了,”成九叹又给她夹了一颗笑着说“店主是个大叔,娶了个外国小美女,说这店跟他们夫妻俩一样,中西合璧天下无敌。”
”这都可以“你们学校是不是风水不太好啊?”
“嗯?”成九叹看了看她。
周璘说:“我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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