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洛瑾抱着小白哭着往老太君身边走去,“小白一直健健康康的,怎么可能突然就死了!奶奶!我的小白死了!”
“阿弥陀佛!”老太君见猫儿安安静静地躺在洛瑾怀里,一动不动,也是一阵心疼,“怎的突然就没了?”
“原本猫儿是宜笑看着的,但五小姐跑了出去,宜笑便将猫儿放下了去追五小姐,后来……”落霞低了头,轻声说道,“谁也没注意到猫儿到底怎么了。”
“小白!”洛瑾听了落霞的话,索性嚎啕大哭起来,“小白你不要死……你不要死……”
“瑾儿莫哭。”老太君一边摸着洛瑾的头安慰她,一边问落霞,“可是吃过什么东西?”
落霞手指一颤,说道:“应当是没有的。”
“刚才我用了晚膳后,那些菜撤了下去,会不会让猫儿吃了?”
“不会!”落霞并未多想,脱口而出。她知道,小白一定是偷吃了秦典卿送来的鲫鱼,而秦典卿的鲫鱼并没有问题,是她自己在布菜的时候下了毒……但如今,她自己也知道当时脑子犯了傻,一时糊涂了,“那些菜撤了下去便放进了食盒,怎会被猫儿吃了呢?”
洛瑾哭得嗓子都快呀了,老太君心疼,便对落霞点了点头。
天色渐晚,芸生在自己房里换好了衣服,便去陪吉烟。吉烟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下床走路都不成问题,见芸生来了,连忙拉着她坐了下来,“明儿我可就不待在屋子里了,可憋坏我了。”
芸生看吉烟行动自如了,便问道:“大夫怎么说?”
“自然是大夫点了头的,不然老太君一定将我赶回来。”吉烟摸了摸自己的脚踝,说道,“就是夜里有时还是会痛。”
“很痛吗?”芸生一听,心便悬了起来,“会不会落下病根子?让我看看。”
“哪里就那么严重了。”吉烟按住了芸生的手,笑着说道,“伤筋动骨一百天,我能好这么快都亏了老太君大把大把的好药赏下来,夜里那点疼痛,过两天也就没事儿了。”
“对了……”芸生突然想到了一件事,便小声说了出来,“前几天夜里,似乎有人来过咱们这儿。”
“恩?”吉烟笑了笑,“咱们这儿,人来人往也是常事吧。”
“不是的。”芸生蹙着没有,说道,“是……世子爷。”
正伸出手准备撩开额间发丝的吉烟,突然僵住了,半晌,才又笑道:“或许世子爷来看老太君,路过咱们这儿呢。”
芸生看着吉烟,见她始终保持着平和地笑容,好一会儿,芸生才说道:“或许是吧。”
“那位表小姐这些日子怎样了?”吉烟摸着自己额间的发丝说道。
“很好啊,老太君很喜爱她。”芸生提吉烟将发丝整理了一下,说道,“怎么突然问起她了?”
“就是奇怪,表小姐的母亲与夫人是亲姐妹,嫁到那么远的地方,平日里也没有来往,怎么突然就将自己女儿送来这么远的地方?”吉烟满脑子不解,“若说姐妹情深,可夫人平日里也从未提起过自己这个姐妹以及她的女儿的。”
“到底是亲姐妹,对方要把女儿送过来,夫人也不可能拒绝吧,不然别人还怎么说说夫人了?连照顾自己亲侄女儿都不愿意?”芸生倒是觉得,侯夫人与自己这个姐妹不管感情深浅,她是否喜欢这个侄女儿,但为了面子,她也不会拒绝帮这样的忙的。而且侯府家大业大,养一个小姑娘根本不在话下。
“若是我以后有了女儿,在她出嫁之前,我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让她离开我的。”吉烟想到秦典卿的出境,便叹了口气,“表小姐也是可怜,小小年纪便寄人篱下,幸好咱们侯府也不是个狼坑,不会有人为难她。”
“这就想着自己女儿了,是不是想出嫁了呀?”芸生本想调侃吉烟,没想到她却瞬间白了脸色,“你胡说什么呢……我、我才不嫁人。”
见吉烟这幅神情,芸生便立马转移了话题,两人又聊了许久,见天色完全黑透了,芸生这才走了出来。
进了自己屋子,芸生见窗外月光如许,而屋内却伸手不见五指,便摸着黑去点了灯。一回头,却见一人端坐在自己屋子内的椅子上。
“你!”芸生吓得猛然往后退了一大步,差点撞到了桌子,“三、三少爷,您怎么在这儿?”
“整个侯府都是我家的,我哪儿不能去?”
芸生听了,竟无言以对,于是去看了自己的房门,明明是锁好的呀,“三少爷,您怎么进来的?”
“窗子。”洛铮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见芸生一脸慌张,便说道,“你放心,不会有人看见的。”
“那奴婢便放心了。”芸生拍了拍胸口,忽又反应过来,这不对啊!她放心个啥?“三少爷您夜里进来……干嘛?”
“你过来。”昏暗地灯光中,洛铮朝着芸生招了招手,“我等你很久了。”
“唔……”芸生本朝着他走去,却又被他这句话吓得停住了,眼角止不住抽动,“三少爷,您没事儿吧?”
“这个给你。”洛铮伸手,手心里放了一枚草编的小兔儿,“今天路过东市,见有老人家在卖,便买了一个。”
看着洛铮手里的草兔子,芸生沉默了许久,闪烁灯光下的眉眼有些恍惚,“奴婢不明白……”
“不明白什么?”
芸生没有结果洛铮手里的草兔子,反而退了两步,“奴婢不明白三少爷为何这样。”
洛铮收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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